“上面交代了,这小子不能有事,不然你我性命不保,”另外一人敲了说话的守卫一个爆栗道,“你小子可不能乱来。”
“可是守在这里实在是太无聊了,暗无天日,连个女人都没有,憋的难受,”两人分别看了一眼沈言铭,捏着下巴,猥琐的笑了笑,“老大,这小子倒是细皮嫩肉的,跟个娘儿们似的。”
领头的男子看了一眼沈言铭,忍不住的跟着笑,“那些贵气的公子哥自然是细皮嫩肉的,听说比那花楼里面的娘们皮肤还要好。”
“大哥,上面说了,不能让这小子死了,兄弟们在这里看守他这么久,久不沾荤腥,躁的慌,不知道能不能收他点利息,放心,绝对不会让这小子死了,当然第一次还是让给老大的,”其中一人猥琐的开口。
原本正在假寐的沈言铭心中一惊,自然是明白了那人话中的意思,只是他每日被灌下软筋散,浑身酸软无力,别说反抗了,就连站起来都做不到,若是这几人对他用强,他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一时间惊惧无比。
领头的守卫嘴角荡漾出一抹猥琐的笑容,“好,我活了这么大,还没有尝过细皮嫩肉的公子哥的味道,打开牢门。”
“好嘞,大哥。”
守卫蜂拥而上,打开牢门,两人直接间将沈言铭从牢房中拖了出来。
“放肆,你们竟然敢动我,他日我必让你们生不如死,”沈言铭厉声喝斥,然而,那些守卫根本就不听他说话,直接将桌子上的碗筷扫到地上,将沈言铭按在了桌子上。
“放开我,放开我,”沈言铭一张脸涨得通红,若是可以,他真想一把剑杀了这群无耻鼠辈士,“可杀不可辱,你们有本事杀了我。”
“小子,现在别忙着叫,一会儿有你受的,”说完就准备对沈言铭动手了,两个人按住了他,“大哥,您先请。”
那看守的男子猥琐一笑,正准备行事,却觉得喉咙一痛,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流了出来,只是他已经感觉不到任何的疼痛了。
“咚!”男子直接趴在了沈言铭的身上,沈言铭眼睛一闭,立马屈辱地惨叫,按住沈言铭的两名守卫,笑得得意无比,只是笑声,还没有散发出去,就扼杀在了咽喉,一抹凉意之后,两人都不敢置信的瞪大双眼,没有想到自己会那么轻而易举的就被人狙杀了。
沈言铭依然在惨叫,冷风吟一脚就踹开了趴在沈言铭身上的死尸,沈言铭趴在桌子上,闭着双眼,不停惨叫,苏琬柠嘴角抽了抽,想开口安慰一下沈言铭,只见沈言铭一副大受打击的模样,仿佛什么也听不到。
“叫够了没有?”墨奕辰将苏琬柠的脑袋,按在自己的怀中,“叫够了就把裤子穿上,琬儿在呢。”
沈言铭一愣,总算听清楚了琬儿两个字,睁开眼一看,就看到墨奕辰跟他怀中的苏琬柠,而冷风吟二在一旁好笑的看着沈言铭,还恶意的拍了拍沈言铭的屁股,惹的沈言铭又是一顿惨叫。
“二公子,别叫了,再叫就把人叫进来了,你是自己穿上裤子呢,还是我就这样把你拎出去,”冷风吟嬉皮笑脸的问道。
沈言铭恼恨的瞪了一眼冷风吟,若不是他中了软筋散,何至于如此狼狈,不过想到自己这么狼狈的一面,被苏琬柠瞧了去,顿时一张脸红的可以溢出血来,费力的穿上裤衩,这才让冷风吟带着自己出去。
“等等,咱们离开了,也得给下次来的人,留下点礼物才行,”苏琬柠想到自家二表哥差点被这些人渣给侮辱了,就恨的牙痒痒,怎么也要让某些人付出代价才行。
“你先上去,我来弄,放心,绝对不会让他们好过的,”墨奕辰将苏琬柠带上去之后,自己又下去了,没过多久,墨奕辰就又上来了,那青石板自己就恢复了原状。
高远将周围的痕迹消除,弄出没有人来过这里的模样,一行人带着沈言铭就消失在黑夜之中。
因为沈言铭现在的身份特殊,又被北驻军控告通敌叛国,所以沈言铭是不能出现在帝都之中的,墨奕辰直接将沈言铭安排在了城郊的一座庄子里,而那个庄子是墨奕辰的私下产业。
苏琬柠给沈言命解了身上的软筋散,让沈言铭梳洗一番,这才歉意的开口,“二表哥,最近你受苦了。”
沈言铭一见到苏琬柠,就想到自己狼狈的模样,被自家仙女一样的表妹给看了去,也就忍不住的泛红,“也……没……没受多少苦。”
“二表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驻北军为何控制你通敌叛国?”苏琬柠直接问出自己想问的问题,只有找到症结所在,才能找到翻案的线索。
“是我身边的任峰出卖了我,”说到任峰,沈言铭就恨的牙根痒,那个男人竟然敢出卖他。
“营帐一下是他跟陈江看守,他在换班的时候,将那些东西放进了我的营帐里面,而且还作为人证,指正我通底叛国,说他是看不过我的作为才选择举报我的,真是可笑呢,”沈言铭在笑,但是却比哭的还难看,他身边的四大护卫都是跟他一起长大的,感情很深,得知任峰背叛了他,让他根本就无法接受。
“当时证据是你亲眼看着搜查出来的吗?”墨奕辰突然开口问道。
“是的,当时我亲眼看到他们从我的床下搜出的书信,”沈言铭想到自己被冠上通敌卖国的罪名,生不如死,他为了南越出生入死,那些人就为了一己之私,在这里闹内讧,真是可笑。
“你可看过信件的内容,是你亲笔的书信吗?”
“看过,那是西宁太子的信,里面吩咐收信人做什么事情,而那些事情恰好是身边发生过的,”沈言铭想了想,开口,“军营里面确实有奸细,而且就是那个奸细陷害我的,西宁太子的信上,并没有写明是给什么人,只是代号老鼠而已。”
“老鼠?确实是老鼠!”墨奕辰嘴角微微上扬,“既然信上没有点名你的名字,那么说明方法就很容易了,只需要演一场戏就好。”
“一场将林家连根拔起的好戏”苏琬柠跟着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