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纵然她不甘心,也没有办法,苏丞相下朝归来,知道皇上的圣旨后,直接让人把苏雨柔塞进轿子里,抬去扔在了子爵府的门口,苏雨柔纵然再不甘心,也无路可走。
这桩婚事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自己的女儿名声极差,而萧子耀成为了一个太监,皇上要拿两人出口气,他就算是身为丞相,也不能反抗,要知道,他只是一个丞相,有皇上在,他才是丞相。
苏雨柔本来以为自己还有机会可以挣扎一下,可哪知自己的亲爹居然将她绑了塞进轿子里,就这么抬去了子爵府,没有三媒六聘,没有嫁衣嫁妆,甚至连贺喜的人都没有,她就如同一个妾一样,被抬出去扔在别人的门口。
萧英豪也有心折辱萧子耀,萧子耀昨晚去四皇子府被拒绝后,就回到了奕爵府,萧英豪让他住在马厩里,萧子耀虽然恼恨,也无可奈何
最柔被送到了紫爵辅销烟豪,直接让人抬起了马就大哥,黄浩南皇上自了个美人给你。
苏雨柔被送到了子爵府,萧英豪直接让人抬去了马厩,“大哥,皇恩浩荡,皇上赐了个美人给你。”
萧子耀缩在马厩的角落里,有些惶恐地看着萧英豪,他现在身上有伤,必须好好的将养,可是萧英豪根本就不会给他机会,当他目睹了自己娘亲凄惨的下场,他怕了,真的怕了,怕自己也会跟萧侧妃一样,生不如死。
“苏二小姐,别躲在轿子里啊,”萧英豪伸手将轿子里的苏雨柔给拖了出来,摔在地上,一脚踩在苏雨柔的胸口。
“大哥,你的美娇娘来了,今晚你们得在这马厩中洞房花烛了。”
“你放开我,你放开我,我是相府的小姐……”
啪!萧英豪一耳光扇在苏雨柔的脸上,“你是相府的小姐?相府的小姐只有一个,那就是苏琬柠,你苏雨柔不过是个贱人,也就只配得上那个阉人!”
苏雨柔捂着脸,惊恐地看着萧英豪,萧英豪看着苏雨柔,眼底闪过一抹邪恶的光芒,苏雨柔,除了品行不好,手受了伤,面部有点狰狞,又瘸了腿之外,至少这身段还是不错的,小白花一样惹人可怜,萧英豪掐住苏雨柔的下巴淫笑。
“大哥,皇上对你可真好,赐给你这么个小美人,看得兄弟我都嫉妒的不行,只是大哥,你还能跟小美人洞房吗?”
萧子耀看着萧英豪,却是敢怒不敢言,谁让他没本事跟萧英豪叫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哎呀,你看我这记性,”萧英豪看着萧子耀缩在角落里,不敢上前,“我忘了皇上已经阉了你,你已经不能人道了,这可怎么办?”
“爵爷,大公子不能人道,可爵爷您能啊,”随行的侍从大笑开口,“就算是小的们也很乐意帮大公子圆房的。”
“不,不要,不要……”苏雨柔一听,满脸惊恐与害怕,她一直期待着能嫁给萧子耀,改变自己在相府低贱的生活,可是却没有想到,又进了另一个地狱。
“啧啧,这声音听着可真是……”萧英豪突然手一动,就撕开了苏雨柔的衣领。
“啊!”
“哇!”
“啧啧,”萧英豪看着苏雨柔惊恐的想要遮挡,却露得更多,就大笑不已,伸手去扯苏雨柔的衣服,苏雨柔不停的挣扎,挣扎中划破了萧音豪的手背。
“贱人!”萧英豪一看自己的手背,当即拎住苏雨柔就是几个耳光,打的苏雨柔头昏脑胀,可身上一凉,衣服已经被撕开了,“不过是一只破鞋而已,装什么贞洁烈女,你敢跟我大哥白日苟合,怎么换了本爵爷就不行了,我呸,本爵爷还看不上你这么脏的女人呢!”
“二弟,二弟,你不要太过分,”萧子耀咬牙切齿的开口。
“过分?”萧英豪冷笑一声,“将她押过来。”
“是,爵爷。”
两名侍卫将萧子耀拖出来,让他跪在萧音豪的面前,萧英豪直接用脚踩在萧子耀的脸上,“”哥,今日你就在这里看着吧,看着他们帮你洞房,如此美人洞房花烛夜,独守空房多残忍!”
“萧英豪!”萧子耀不断的挣扎,侍卫只是给了他一脚,就让他说不出话来了。
“这女人就赏给你们了,如今大公子不能人道,可洞房花烛,也不能不洞房啊,你们就当着大公子的面帮他洞房,”萧英豪冷酷的开口。
“是,爵爷。”
“不,爵爷,你饶了我吧,不要……”苏雨柔不停的挣扎,她不要,她不要!
“你没有拒绝的权利,”萧英豪呸了苏雨柔一脸口水,转身就走了,背后传来侍卫兴奋的笑声,还有苏雨柔不停的尖叫,以及萧子耀的怒骂,只可惜这一切都没有人在意。
……
苏雨柔都在子爵府的日子,如同地狱一般,在相府她好歹有自己的院子,有婢女伺候,可是在子爵府,她什么都没有,住的是马厩,吃的是猪食,睡的是稻草,还要伺候萧子耀那个阉人,以及还要防备那些侍卫随时对她动手动脚,这种生活将苏雨柔的性格扭曲到了极致。
两个性格都极度扭曲的人,一拍即合,合计一起算计苏琬柠,而这个时候苏雨柔竟然想到了苏琬柠的青梅竹马,江丰年,而她一直认为江丰年很爱她。
一封信送到了江丰年的手中,看得江丰年几乎呕吐,恨不得去洗手洗脸,太恶心了。
“这苏雨柔真是恬不知耻,令人恶心,”江丰年厌恶地开口。
“少爷,这苏雨柔又想干什么?”
“干什么?她居然拿自己的身体做交易,要我帮她陷害琬柠,”江丰年说到这里就恼恨,他就那么像个大傻瓜吗,苏雨柔凭什么觉得他一定会帮着她对付琬柠,她当他是什么人,还愿意跟他春宵一度,她不恶心,自己还嫌恶心呢。
“那……少爷,我们要通知苏小姐吗?”王忠担忧的问道,毕竟苏雨柔实在是太恶毒了,他怕自家少爷发昏,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来。
“你是不是也觉得你家少爷我昏聩到是非不分了?”江丰年一看王忠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