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敢而不是没有!”
苏琬柠嘴角抽了抽,这墨奕辰该不会是没有吃药吧,自从上次祈福舞之后,自己就没有见过他,直到今天被人刺杀,才和他相遇,也没有多长时间呀,他怎么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腹黑且幼稚。
“难不成殿下是想将我留在平王府?”苏琬柠咬了咬牙齿,完全不明白墨奕辰为什么不让自己离开。
墨奕辰顷身,靠近苏琬柠,直勾勾的看着她,“你说,本王要是真的想将你就在平王府,你觉得谁救的了你?”
“如果殿下觉得送我回去太麻烦的话,能不能请定远侯府的人来接我呢?”苏琬柠淡淡的开口。
“你以为本王会惧怕定远侯府?”墨奕辰伸手揽住苏琬柠的腰,迫使她靠近自己,“本王若是求的圣旨,娶了你,这定远侯还能从我手里面抢人不成。”
苏琬柠听到墨奕辰说是要娶自己,瞬间脸就红的就像是熟透了的苹果,娇艳欲滴,随即满脸怒气,伸手就将墨奕辰给推开了,“墨奕辰,你到底什么意思?你今日救了我,我也会承你的情,你为何不让我回府。”
“求本王!”
“不求,”苏琬柠怒火涌上心头,这墨奕辰到底是怎么了?真是蛮不讲理。
墨奕辰看着怒火直烧的苏琬柠,嘴角微微上扬,“这就对了嘛,为何总要顶着一张假笑的脸?在我的面前你大可不必如此累,”他一脸宠溺的看着她,她到底还有多少的苦楚埋藏在心中,他希望她安好。
“什么?”
墨奕辰松开拦住苏琬柠腰的手,从容的转身出去,“来人,悄悄送苏小姐回丞相府,本王的人不曾去丞相府报信,定远侯府我也通知了,他们不会声张出去,本王送你悄悄回府,就当作你从来不曾出过府一样。”
苏琬柠听到墨奕辰这样说,一时间有点反应不过来,“谢谢……”
“记住,这是你欠本王的!”
“我知道了,反正又不是只欠你这一回,多几次也无妨,”苏琬柠看着墨奕辰离去的背影,小声的嘀咕,小心肝噗通噗通的直跳,原来今日他会如此对自己,都是觉得自己太累了,被他这样一弄,苏琬柠反而觉得轻松了不少。
苏琬柠回到丞相府的时候,是墨奕辰的暗卫带着她翻墙进来的,刚进入自己房间,就看到绿芜在里面守着,见苏琬柠回来,泪珠一下子就滚落下来。
“小姐!”
“嘘,”苏琬柠示意绿芜噤声,“赶紧梳洗打扮,天马上就要亮了,我们可是还有一场硬仗要打的。”
“是,小姐,”绿芜利落的给苏琬柠换了一身衣衫,打散了发髻,虽然脸色有些青白,但是她昨日受伤,脸色不好也是应该的,只是身上的伤口有些不便,不过这平王府的府医,医术还是可以的,包扎的很好,应该不会被人揭穿。
……
天刚亮,老夫人身边的桂嬷嬷就来了,原因是有人告诉老夫人,苏琬柠彻夜不归。
桂嬷嬷进来的时候,苏琬柠还在床上躺着,绿芜还在端药给苏琬柠吃,那虚弱的模样,能出的了府,怎么可能。
“大小姐。”
“桂嬷嬷,”苏琬柠挣扎着想要坐起来,绿芜赶紧伸手扶了一把,“嬷嬷见谅,我身子虚弱无力,不能去给祖母请安,还望祖母勿怪。”
桂嬷嬷笑着点了点头,“昨日大小姐被沈世子送回来,受了伤,本来老夫人昨日就命奴婢前来看望大小姐,可又担心奴婢打扰了大小姐养伤,直到今日才过来。”
“让祖母担忧了,前几日二妹妹过来,说是待在家里养伤太闷了,就求了父亲,让我们出府玩,”苏琬柠说到这里,叹息一声,“我原本不想骑马,可二妹妹说她脸受伤了,骑马风太大,就想让我学,无奈就答应了,哪知道惊了马,被甩下了马背,昏了过去,昨晚才醒过来,吃了些东西又睡了,没有给祖母报信,是我思虑不周。”
“大小姐昨日醒过,可知道二小姐也受了伤?”
“二妹妹受伤了?”苏琬柠吃惊的看向绿芜,“绿芜,怎么不曾听你提起过?”
“小姐恕罪,昨日小姐受伤,奴婢一直担心小姐,将二小姐受伤的事给忘记了,”绿芜跪下请罪,“小姐,二小姐昨日受伤昏迷,被发狂的马儿给踢断了腿。”
“什么?这可如何是好?本来是陪着二妹妹外出踏青的,是因为二妹妹说呆在府里养伤太闷了,外出对她的伤势有帮助,没想到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二妹妹她定然极为伤心,绿芜,快,去母亲那求一些好药给二妹妹送去,可千万不能有什么事啊!”
桂嬷嬷对苏琬柠的表现很是满意,但是她来的目的是因为有人说,大小姐昨晚出去了,彻夜未归。
“大小姐,怎么你这屋子里只有这一个丫鬟伺候?”
“我向来不喜欢拘束下人,昨晚醒过来就只有绿芜和墨玉,还有秀禾在身边伺候着,这墨玉和秀禾我让她们下去休息了,绯红还露了一面,这碧玉却一直没有踪影。”
桂嬷嬷眉头紧蹙,“这碧玉在老夫人那里。”
“什么?”苏琬柠以手扶额,“那丫头可是犯了什么事?让祖母生气了?桂嬷嬷,你替我向祖母求求情,碧玉这丫头不懂事,不是有意的,桂嬷嬷……”
“大小姐……”桂嬷嬷打断苏琬柠的话,“大小姐,碧玉不是犯了事。”
“不是犯了事就好,”苏琬柠拍了拍胸口,松了一口气,这模样落在桂嬷嬷眼中,却为苏琬柠感到不值,那丫头去老夫人那里,可是告发大小姐的。
“大小姐,这碧玉去老夫人那里告状说,大小姐一夜未归。”
“什么,碧玉怎么可以这般抹黑小姐呢,小姐昨晚喝了药以后就休息了,怎么可能外出呢,”绿芜惊讶的问道,仿佛对碧玉的话很吃惊。
“咳咳……”苏琬柠咳嗽几声,脸色愈发的苍白,苦笑连连,“看来我行事很是偏颇,不然自己院子里面的大丫鬟何至于这般抹黑我。”
说着落下眼泪来,“绿芜,伺候我更衣洗漱,我要去祖母那里。”
“小姐,可是你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