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冥心中也是不想将噬灵体的事情告诉大家,或多或少里面有些私人原因,但是他是一心为了千剑宗的崛起,无可厚非。
就在李天奇与赵延程两人斗嘴的时候,一道虚幻的身影从其身旁划过,冲向远方。
此刻在众人前方,一个少年正将一个人踩在脚下,眼神之中充满着不屑与自以为是。
此刻那少年也是看到了那道身影,眼神依旧放松,看向身后那位老者说道:“连老,交给你了。”
“是,少主。”老者直接大步一跨,瞬间挡在了那少年前方一丈处,直接双掌劈出,一道白芒对着那道身影而去。
“连战,三年不见,身手依旧不减当年啊。”这时那道身影也是站住,大手一挥,那道白芒消散开来。
莫天痕静静伫立在那里,犹如大山般给人一种窒息的感觉,一道道白芒在其体外攀升,窥灵境一段的实力尽显无疑。
修仙者对境界的划分极为明了,炼血、窥灵、熔魄、修骨、化魂、筑神、天人,每一个境界都分三段,所以很是明确。
而东荒边陲最高实力一般只有窥灵境三段巅峰,因为只要一入熔魄境,他们便会走向东荒中央世界去,因为在那里他们才会得到更多的资源以及更多的历练机会。
“呵呵,你倒是进步了。现在倒是有了与我一战的资格。”连战笑了笑,沧桑的脸颊尽显无奈。
“连战,我莫天痕敬你是条真汉子,只要你加入我千剑宗,我在此便叫你一声大哥,从此兄弟相称,如何?”莫天痕虽然粗犷,但是心思却很缜密,他知道连战这些年在黑渊谷过的并不如意,他本善良,奈何其主人.....
这时,在连战身后的少年走了过来,对着莫天痕吼道:“老家伙,你算什么东西,就算我黑渊谷不要的,也不会便宜了你们千剑宗,哼。”
此话一出,连战的脸色变的难看了起来,但是最终没有发作。
“天痕,你先回来。”这时段冥走了出来,眼神看向那位少年。心中不禁感叹:此子看起来应该不过十一二岁,但是却牙尖嘴利,说话毫无分寸,这样的人不得不说他太自以为是。
“看样子,你就是千剑宗的段冥吧?此番你们只有两条路,就是交出神皇经,否则死路!”少年双手叉腰,气焰及其嚣张。
“连战,这位?”段冥看向连战问道。
“他就是......”连战话刚出口便被打断。
“我便是黑渊谷赵飞的二公子赵云飞,黑渊谷如今的少主。”赵云飞看着段冥,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
“即便赵飞亲来,我都不会给他面子,你算什么东西?真不知道,你的倚仗又是什么?”段冥觉得有些好笑,自己什么时候开始被一个小毛孩子给唬住了。
“哼,神皇经没有,倒是你打伤我门人这笔帐要好好算算。”段冥一声冷哼,然后浑身气势散发而出。他此刻以看出那赵云飞才炼血境二段,根本不值得自己出手,但是给点教训还是可以的。
李天奇看着那少年,有些走神,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够有这样的实力去报仇啊,找到那个名为雪姬的女子,手刃仇人。
感受到强烈的威压笼罩住了自己,赵云飞想要躲闪,却是无能为力,而连战此刻冲了过去,想要解救赵云飞。
段冥右手上扬,一道道灵气在手臂之上盘旋,然后脚步加速,直接冲了上去,一拳击向连战的胸膛。
连战危难关头,直接跃起,躲过那一拳,出现在了段冥一丈开外。
“连战,何苦呢?”段冥摇了摇头。
“只怪各为其主,造化弄人,战吧。”连战说完后便冲向了段冥,因为他不得不这样做。
段冥眼神微眯,手臂灵气再次汇聚,对着远处李天奇说道:“我的好徒儿,看好了,现在我便为你演绎这五峰的绝技,希望你能有所悟。”
李天奇浑身一震,然后眼神紧紧盯着段冥,害怕错过任何一个环节。
“以臂为剑,以灵御剑,天衍剑法。”段冥此刻直接将连战当成了为李天奇展示各种武功的活靶,希望他能从中揣摩与参悟些真理,毕竟实战才能彻底激发人的潜能。
“不归三式........”
“虚无剑法........”
“御风神行剑法....”
不到半个时辰,段冥演练完了四峰的武功,然后右臂再次用力,连战直接被震飞了出去。
“神皇经呢?”这时李天奇有些稚嫩的声音响起。
“这个,这个我也不会。”段冥有些尴尬,然后说道。
此刻连战被赵云飞那边的人抬了回去,赵云飞脸色难看,但是转眼眼神开始变的阴狠起来:“果然有些手段,还好父亲早有准备,阴煞,出来吧。”看着虚空,赵云飞大声喊道。
此刻就是段冥的眼神也是微眯,他没有想到这小家伙,年纪不大,但心思却不小,接着也是看向四周,想要将那人找出来。
这时,从山下走来一道黑影,整个人被包裹在黑袍之内,只看见两个眼睛。一道道幻影开始在石阶上出现,不到一息,那名黑衣男子便是来到了赵云飞身前。
“天魂宗,”感受到黑衣人身上的恐怖气息,想到了那个神秘而又强大的宗派,此人必是来自那里,而且实力绝对在窥灵境之上。
一股无形的威压开始笼罩在千剑宗众人的心头,此刻的这名黑衣人仿佛就是来自深渊的恶魔般,向他们索命。
“我只答应你父亲帮其夺得神皇经,其他事情我一概不管。”这时那黑衣人开口了,声音极其沙哑,难听入耳。
“是,是是。”此时赵云飞态度转变,脸上带着献媚的笑容,比小胖子还要更无耻。
黑衣男子走向段冥:“交出神皇经,我就此离开。”
段冥此刻脸色也是有些不自然,内心开始在估量对手的实力,但是看了半天仍然看不透,仿佛有着一层隔膜般,云里雾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