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一身黑金龙袍,头戴帝冠,身高两米,剑眉星目,如星辰般的黑眸,令人不寒而栗,他站在那里,就犹如此片天地的主宰,就连站在他身后的九大洲洲主,在气势上也要稍逊他一筹。
“你们好,我是九幽之主,你们接下来的比赛,将采取擂台制,优胜劣汰,此次选拔只选取前一万名,这前一万名,将代表我们九幽大陆,前去参加鸿蒙界人族八十一块大陆的大陆级选拔。
现在这里有一千个雷霆,也就是你们接下来比赛的地方,比赛将采取抽签制,现在就开始吧!”九幽之主伸手往天空一抹,天空中顿时出现了,密密麻麻的圆形铁牌,大约巴掌大,这些铁牌在天空中飞来飞去。
“天空中的这些号码牌,你们每个人选一个吧,每个号码牌上都有一个数字!现在就开始抽吧!”九幽之主的话刚刚说完。
许多人就迫不及待的飞到天空中,去追那些号码牌,许多人只是随便选了一个。
九大洲每个洲来参加选拔的人是十万人,九大洲加起来,就是九十万参赛者,但是在之前的通天之路上,有差不多十万人被淘汰了。
现在这个山颠上的参赛者,只有八十万左右,天空中的号码牌,也和参赛者的人数一模一样。
等所有参赛者,都选择了一个号码牌以后,九幽之主就宣布了比赛规则:“这里的一千个雷霆都有标记,从一号擂台到一千号擂台,你们中抽到一号和二号的人去一号雷霆。
三号和四号去二号雷霆,五号和六号去三号擂台,以此类推,前两千参赛者比赛完了以后,两千零一号至四千号的参赛者继续比赛,一直到所有参赛者,都比赛过一次以后,再重复进行选拔!”
郎太义手中的号码牌上面,写的是一千三百一十四号,他惊讶极了,这是巧合吗,这个数字在地球上,代表的是一生一世。
独孤惊天抽到的号码牌是第一万一千号,熊三是第八万八千一十三号。
很快,抽到前两千名的参赛者,根据自己的号码牌,去寻找自己要比赛的擂台,郎太义的号码牌上是一千三百一十四号,他的比赛擂台是六百五十七号。
独孤惊天与熊三的比赛在后面,所以他们两个就跟着郎太义,到了第六百五十七号擂台,准备给郎太义加油。
郎太义跳上眼前这个万米直径的擂台,擂台周围笼罩着一层透明的防护罩,防护罩顶端,站着一名身穿黑甲的冷面士兵,他冷冷的注视着擂台中央的两名参赛者。
郎太义对面的是一个,身穿灰色长袍的青年,这个青年手持一柄细剑,神情冷漠,看见郎太义上了擂台以后,他的眼底轻蔑之色一闪而过。
因为他的修为是宇古级初期,而郎太义的修为,只有天古级中期巅峰,和他根本就不是一个层次上的,这一战就基本上就是走个过场。
冷漠青年是这样想的,因为一般的天古级中期巅峰修者,是根本无法与宇古级初期的修者抗衡的。
天古级与宇古级之间,有着一道不可磨灭的鸿沟,除了超级厉害的那种绝世妖孽天才之外,基本上很少有天古级的修者,可以越级打败宇古级的修者。
况且冷漠青年本身也是一个天才,所以他看见郎太义的修为以后,他就放松了,这一战他赢定了。
等前两千号参赛者,都到了一千个擂台上以后,一千个擂台上空的黑甲士兵,都抬头看着中央高台处的九幽之主。
九幽之主轻轻的点了点头,这些黑甲士兵就同时冲擂台中的参赛者道:“比赛途中一方死亡,或者一方认输才结束比赛,现在比赛开始!”
这些黑甲士兵就是裁判,他们的修为都深不可测,至少也是宙古级的修为。
郎太义看着对面的冷漠青年,冷漠青年也看着他,冷漠青年冷冷的道:“你也听到比赛规则了,如果你不想死的话,你现在就认输吧!不然待会儿你就没有机会认输了!”
“哈哈,我想活,但是我不会认输的!”郎太义笑道。
“我已经给过你生路了,既然你想死,那我就成全你!”冷漠青年杀气腾腾的走向郎太义。
“嗨,那个你也现在认输吧!不然待会儿你也没有机会认输的!”郎太义突然对冷漠青年道。
冷漠青年一愣,然后仿佛看傻子一样看着郎太义,他手中的细剑,犹如毒蛇一样,刁钻的刺向郎太义。
冷漠青年的细剑一刺,郎太义就看见一条大蛇,张开血盆大口,一口咬向他,仿佛要一口把他吞了。
郎太义轻叹一口气,一拳轰出,与大蛇的蛇头,来了一个亲密接触,他的拳头直接轰碎了大蛇的蛇头,然后是蛇身,大蛇被郎太义一拳从头到尾轰杀了。
郎太义的身体一动,瞬间来到冷漠青年身前,冷漠青年不慌不忙的一剑劈出。
郎太义感觉这一剑,比刚刚那一剑还要厉害,不过对他来说,也只是很普通的攻击罢了,他直接一把抓住了冷漠青年的细剑。
冷漠青年额头渗出一层细汗,他的细剑被郎太义抓着,他用尽全身的力量也无法抽出,反而感觉到对面传来一阵恐怖的巨力,透过细剑传递到他的身上。
“轰!”
他的身体犹如炮弹一样,瞬间弹射到擂台周围的防护罩上面,他手中的细剑也寸寸断裂。
他从防护罩上面掉到擂台上,哇的吐出一大口老血,抬头正好看见郎太义那,冷漠如死神一样的眼睛。
冷漠青年内心哆嗦了一下,瞬间产生一种仿佛被死神盯上的感觉,这让他全身一阵颤抖。
郎太义一步一步走向冷漠青年,冷漠青年的身体,瞬间从地上弹起,然后他快速冲到天空中的防护罩边缘,大声的对担当裁判的黑甲士兵道:“我认输!”
郎太义静静的抬头看着冷漠青年,冷漠青年见郎太义并没有来追杀他,他内心松了一口气,他就担心郎太义不放过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