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纸条上写着:“毒瘴山上有你解不开的秘密的答案。”
就这么寥寥一句话,其他的什么也没有交代,沈漫放下纸条,忍不住心想:“还用你说?”
心里嘀咕了一阵以后,这才又转身行至一边,盯着桌子上的纸条看了很久,这才又皱着眉头,重新坐了回来。
她想着,对方既然给她递了纸条,就应该知道她的秘密才是,也就是说她一直觉得这事儿只有她自己知道,其实不然,竟还有其他人知晓。
可是退一步讲,这件事情,沈漫谁也没有说过,就连在面对楚玉珩的其实,她都是守口如瓶的。
可是现如今,她面前的纸条却告诉她,这件事情,还有人知道。
而这个人既然知道这个秘密,那应该也知晓沈漫早就知道这事才是,可又为什么巴巴的送了这个来呢?
沈漫想了想,依旧觉得有些疑惑不解,可是那纸条她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来到底有什么不妥,是以此时,她也觉得有些莫名了起来。
良久,这才看到沈漫再次皱着眉头想了想,再次将那个纸条放在了一边,转而开始去查看那个信封了。
然而看了大半天,信封也是没有问题的,那么也就是说对方……真的是什么也没有打算传递?
沈漫颇感无聊,便将信封也随手放在了一边,信封底下就是那个箭羽,那是一个短箭,约摸着也就两根手指的长短。
她无聊开始把弄起了那些箭羽,却见她忽然忍不住笑了一下。
然后就看到她伸手将那个箭羽的箭头掰了下来,然后整只箭就断了。
原来这只箭羽竟然是空心的,她将另一边放在一旁,然后又从箭头处抽出来另外一张字条,继而这才看到真正的信。
衬着烛光,她将那封信缓缓的打开,然后就看到上头写了一些字,这封信依旧写的不算太长,约摸着也就几句话而已。
可是这上头的内容却远远要比方才那张只有一句话的多的多。
只见沈漫皱着眉头看了很长一段时间的那张纸,良久这才缓缓放在了桌面上,她脸色有些不大好,看上去很是茫然。
原来那封信上写着:“那障毒就是你的杰作,与你息息相关,是以才能激起你的记忆,你若是想要知道你前世到底是谁,就去那里。”
前世,沈漫愣了一下,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这样的问题,所以从来也没有想过什么今生前世什么的,她一直都是在好好的过好当下。
现如今,这纸条上的写的却是这样的,她不免有些茫然,所以那些片段的画面,其实就是她自己?
她转而又低着头看了一眼那个箭羽,对方应该也怕它落入别人的手里,所以才留了外头那张纸条做障眼法的吧?
真正的这张是留在箭羽里边的这一张,所以……她真的要继续去那座山上吗?
这几日,青黛软禁了她,也就接受了这样的境遇,倒也没再想过再去看那个什么山了,可是现如今就在她要放弃的时候,这张字条却出现了。
沈漫几乎就是一夜没睡,一直站在窗前直到天色大亮。
她拍了拍有些发紧的脸,继而深吸了一口气,走到一边的衣橱边上,穿了一套嫩绿色衣服。
然后去了厨房给自己做了一些早饭,许是这几日她安分的很,一直围在她院子周围巡逻的人也少了很多。
吃过早饭以后,她便开始在院子里溜达了起来,对于沈漫而言,闲来无事,这几日她几乎都是这样过来的。
只是今日有所不同,往日她对外头的那些人都是不屑一顾的,可是今日,她特地留意了一下那些人的动向,这才发现,她们晌午的时候会换一次班。
这期间她约摸着有一炷香的功夫可以离开院子,摸清了那些人的路数,沈漫便安心的在屋子里睡了一下午。
半夜的时候,她又睡了一会儿,第二天一清早她便早早地起来了,给自己做了一些饭菜,又煮了一壶茶水,盯着院子外头的那些人看了很长一段时间,最后直到晌午那些人换班的空挡。
沈漫便乘人不备,偷偷的跑了出去,她不敢多耽搁,必须赶在下午他们第二次换班再悄悄地回去。
好在,她对妖族的路都已经十分熟悉,是以,很快就到了山脚下。
她怕被楚玉珩碰到,还特地选了另外一边的山脚下往山上走。
好在她自己走的小心,也没弄出多大的声响,毕竟楚玉珩就在这附近,如果弄出的动静大了,难免他不会出来查看。
只见沈漫几乎是用了他自己觉得最快的速度,很快就进了山林,有了树木和瘴气,她就不怕被人发现了。
就在她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的时候,毕竟那张纸条上也只是写了简单的一句话,可是之前她已经试过无数次了,可是每次都没有任何的进展。
她中了障毒以后,每次都是梦到的同一个地方,同一个情景,根本看不到其他的地方。
沈漫这才开始觉得自己这一次又是有一些冲动了,此番怕是又要无功而返了。
就在她准备在自己还算清醒的时候离开这里的时候,却忽然发现远处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黑影。
她愣了一下,心里有些拿不定主意,但是很快又想起来之前净颜曾说话,她哥哥也在这里失踪了,是以,她开始怀疑,那个黑影会不会就是净颜的哥哥?
她想了一下,可也没有贸然上前,只在原地趴在一颗大树后头盯着那个黑影看着。
可是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个黑影一直不动,沈漫很快就有些意识混沌了起来,她心里清楚的很,他根本就不能再继续在这里耽搁下去了。
如果他继续耽搁下去的话,那么他很快就会失去意识,如果接下来他失去意识之后,那只能是任人宰割了。
所以现如今那个黑影说不定也是存了这样的心思,对方可能就是料定了她坚持不了太长的时间所以现在就是故意在拖时间。
想到这里,沈漫立刻再次皱起了眉头,良久,还是沈漫自己率先开口问道:“你是谁?”
然而那个黑影却依旧还是一动不动的,就连头发丝儿都仿佛是吹不散的一样。
当然,这山里也没有风只有瘴气,沈漫试探性的撑着一旁的树木缓缓又上前了几步,然后又试探性的问道:“你是净颜的哥哥吗?”
许是二人的距离拉近了,沈漫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的反应,就已经看到那个黑影突然转身,然后惹得沈漫忍不住后退了两步。
待二人重新保持了一定的距离以后,沈漫这才看出来对方到底是谁。
她本还以为对方是个男的,毕竟隔着很远的距离,看那个背影的话,确实很像一个男的。
可是当他看清楚这个人的人脸之后,这才意识到,对方竟然是消失了很长一段时可的盛水泱。
当初她被化常泽抓去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小狐狸找了她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她的消息。
却没有想到,如今竟然在这里见到了她,沈漫定了定身子,不得不说,刚才被盛水泱这么一吓,原本都已经有些混沌的思维,现如今竟然全部都清晰了起来。
精神也比刚才好了很多,没有像刚才那么疲惫了。
沈漫看着盛水泱好一会儿,只见对方一脸狰狞的笑容盯着她,还没等沈漫开口说话,对方就已经率先说道:“沈漫我真是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再见到你。”
沈漫愣了一下,她竟然完全没有想到盛水泱,开口说的第一句话竟然就是这个。
沈漫笑了笑,然后拍了拍身边的半人粗的树木说道:“你怎么来这里了?
而且竟然混成了这个鬼样子。”
盛水泱听了这话,神情忽然平静了下来,脸色依旧还是十分的苍白。
只见她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以后,这才又咯咯笑着说道:“我也不想来这种破地方呀。
我偷了化常泽的衣服,然后偷偷的跑出来的。
幸亏当时他不在,其他人才没有对我生疑。
可是我没有地方可以藏身的,化常泽太狠了,他无处不在,有可能在我的身后,有可能在我的身前有可能在我看不到的地方。
我听人说过,妖族这里的这座充满障毒的山里,闲杂人等是不敢轻易上来的。
所以我只能躲到这里来了,化常泽那个狗东西,枉我当初那么信任他,他竟然是这么折磨我。”
沈漫愣了一下,她这才发觉为什么刚才她看到盛水泱的背影那么像男的了,原来只是因为她穿了化常泽的衣裳。
可是这里她待着都不能待的很久,盛水泱若是一直躲在这里,她又是怎么活下来的呢?
沈漫想到这里,忍不住多看了一眼盛水泱,这才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只见此时的盛水泱竟然是双脚离地飘在杂草上头的,她明明记得盛水泱已经没有了半点的修为,是以……她又是怎么做到这个样子的呢?
沈漫愣了一下,默默地后退了几步,然后又仔仔细细的打量起了盛水泱,这才又发现她的脖子深处竟然已经有一些黑纹了。
这种黑纹沈漫曾经在水云天的一本老书上看到过,那本书还是施孟为了打发她给她消遣解闷用的。
她记得还算清楚,那本书上清楚的写着拥有这样的黑纹的人,就是山鬼。
山鬼,顾名思义,其实就是与这个山一体的魂魄,她永远都不能离开这个山,除非有下一个人来代替她,有这个样子他才可以离开这里,然后去她该去的地方。
沈漫愣了一下,然后这才又看着盛水泱问道:“你来这里的时候有没有见到过一个男子?”
盛水泱沉默了起来,看样子是在歪着头回忆什么似的。
良久这才点着头说道:“只有一个男的。
他长得真丑,穿的破破烂烂的,然后他告诉我可以躲在这里,任何人都发现不了我。
我只觉得我睡了一觉之后它就不见了踪影。
不过他倒是没有骗我,我一直躲在这里,一直都没有人来找过我。”
沈漫这才无声的叹了一口气,原来净颜的哥哥这许多年竟然一直被困在这里。
沈漫再次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继而说道:“你被他骗了。”
盛水泱有些不解的看了一眼沈漫,然后一副让沈漫继续说下去的样子。
只见纸条上写着:“毒瘴山上有你解不开的秘密的答案。”
就这么寥寥一句话,其他的什么也没有交代,沈漫放下纸条,忍不住心想:“还用你说?”
心里嘀咕了一阵以后,这才又转身行至一边,盯着桌子上的纸条看了很久,这才又皱着眉头,重新坐了回来。
她想着,对方既然给她递了纸条,就应该知道她的秘密才是,也就是说她一直觉得这事儿只有她自己知道,其实不然,竟还有其他人知晓。
可是退一步讲,这件事情,沈漫谁也没有说过,就连在面对楚玉珩的其实,她都是守口如瓶的。
可是现如今,她面前的纸条却告诉她,这件事情,还有人知道。
而这个人既然知道这个秘密,那应该也知晓沈漫早就知道这事才是,可又为什么巴巴的送了这个来呢?
沈漫想了想,依旧觉得有些疑惑不解,可是那纸条她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来到底有什么不妥,是以此时,她也觉得有些莫名了起来。
良久,这才看到沈漫再次皱着眉头想了想,再次将那个纸条放在了一边,转而开始去查看那个信封了。
然而看了大半天,信封也是没有问题的,那么也就是说对方……真的是什么也没有打算传递?
沈漫颇感无聊,便将信封也随手放在了一边,信封底下就是那个箭羽,那是一个短箭,约摸着也就两根手指的长短。
她无聊开始把弄起了那些箭羽,却见她忽然忍不住笑了一下。
然后就看到她伸手将那个箭羽的箭头掰了下来,然后整只箭就断了。
原来这只箭羽竟然是空心的,她将另一边放在一旁,然后又从箭头处抽出来另外一张字条,继而这才看到真正的信。
衬着烛光,她将那封信缓缓的打开,然后就看到上头写了一些字,这封信依旧写的不算太长,约摸着也就几句话而已。
可是这上头的内容却远远要比方才那张只有一句话的多的多。
衬着烛光,她将那封信缓缓的打开,然后就看到上头写了一些字,这封信依旧写的不算太长,约摸着也就几句话而已。
可是这上头的内容却远远要比方才那张只有一句话的多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