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再见面之前就听说秦洛只是一个小姑娘,但是见面之后才发现这个姑娘太小了,这才只有十四岁。
不过能人异士不能以年龄来判断,如果她以一个年龄来判断一个姑娘那她不可能到今天的地位。
在孙河打量秦洛的时候,秦洛也在打量着孙河,顶天立地,气吞山河,孙家老八。孙家真是祖坟上冒青烟,生的七个儿子如此出色,这个女儿也不是凡物。
“孙河,六阶巅峰剑师。”孙河笑道,因为这三年在生孩子不然她早就跟哥哥们一样冲击到七阶剑皇了,不过对于孙家来说一个七阶剑皇不如2个继承人,所以即便她只是六阶巅峰的剑师,在孙家老祖的眼里,甚至是堪比大房嫡妻。
“秦洛,五阶巅峰符师。”秦洛一说,众人都是惊叹,要知道那时候在玄罗才不过三阶,这才过了多久?
孙河赞叹道:“果然是少年英才。”
“孙家的事情我有所耳闻,大恩不言谢,这次见面只是薄礼,若是今后有事,需要我孙河的地方,秦姑娘尽管开口,在南玄国内,在下还是有几分薄面的。”
秦洛挑眉,好大的口气。不过也正是这样的气魄才能够当得上大家族的当家。
“听你们之前说,得了一点特别的消息?”
孙河点头,空间戒指亮了,出现了一块水晶。
“我在骆家的人传来消息您看看?”
秦洛把水晶拿到手中,便是明白了孙河所说。
“确实有这个禁忌之术,是以人精血和鲜血为代价燃烧,燃烧之后人会变得异常兴奋,然后会听下符之人的口令做事,如果真是这样,那异族可能会处于劣势。”是的秦洛说得是处于劣势,而不是失败,是因为这样的人就是一个操控的木偶,还没有真正的战斗技术和战斗技巧随便一个真正的一阶符师都可以打到。
“异族现在在孙家吗?”
“在孙家外面的一个闲置的宅子里面,若是您要去,我可派人带您去。”
“明日,明日我去瞧瞧。”
看来明日是还要教授一些新的手段,看了这一条消息,秦洛的又看向了下面一条,虽然骆千珠说的很隐晦,但是秦洛刚刚经历过厉鬼的事件,她还是敏锐的察觉到了这一点。
“可以让这个送信的人来一趟吗?我有些事要问她,必须当面问!”秦洛慎重的神色让孙河感觉到了这件事的严重性,因为就即便是刚刚那个禁忌之术这小姑娘也没有太大的波动,可是这第二条消息却是让她郑重了起来。
“我马上联系她!”孙河和骆千珠有特殊的媒介联系方式,骆千珠本就住在骆家偏院,几乎很少人踏足,她的院子里面也没有仆人,所以她根本不怕被人发现,为了小心,她长叫她母亲也帮她看着。
收到孙河消息的骆千珠正在扫地,接到这个消息之后她就跟母亲做好伪装,就说是生病了出去买药了,然后出的门。
骆千珠一路伪装,出门都是饶了好多巷子换了三套衣服才到的隔壁酒馆,又从酒馆后门出去到的旅馆,骆家虽然是二流家族但是眼线比一流家族还多,鸡鸣狗盗的事情,哦不,就说是阴着干的事情,那多的不知道哪里去了,还明面上不喜欢异族,跟着打压异族,实际上自己才是最不规矩的那个吧!
骆千珠穿成了普通人的衣服混迹在多人之中,按规定的暗号敲门,很快就有人开门了。
一进门就看到了7个男人,和2个女人,哦不,另外一个可以说是一个小姑娘。
“唐二夫人。”
骆千珠心思百转千回,她了解过孙河有七个哥哥,这七人只怕就是她的哥哥,那剩下的那个?
不过这些都没关系,能在这里见面,她知道孙河是把她当自己人了。
“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七位哥哥......”
“这一位是秦洛姑娘,可以说我孙家有今天,我的七位哥哥有今天全靠她。”
孙河的话无意像是一颗炸弹,骆千珠神色一禀,七位皇级全靠这个小姑娘?不是这个姑娘本身不凡就是背后有一个大家族。
“秦姑娘好!”
“我听说你的事,如今看来,骆家真是有一颗蒙尘的珍珠!”
“二十三岁的六阶,将来完全有可能上七阶,而你的修炼条件远远不如你骆家的直系旁系,心志坚定者必能一往无前。”
骆千珠大吃一惊,自己怎么也是六阶巅峰,怎么这姑娘一眼看穿,自己族中七阶都看不穿自己的伪装,果然是有本事的。
“承您吉言。”
“信中所述是闻到了一股古怪的臭味?类似于尸臭?”
“没错,我个人经历也时常去贫民窟,跟那些卖身做试验者的尸臭一样,我原本以为只是简单的尸臭,但是我没想到活人身上也会有这个味道。”
秦洛沉声道:“活人身上也有尸臭的味道,这可能只有鬼族知道是为什么了。”
“鬼族?”
“我说江寒斐你还出来主持主持公道,这怕是屎盆子又会扣在你们鬼族的脑袋上了!”
屋内屏风之内走出了一个人,这个人面色略微有些苍白,穿着一身黑衣,脸上有一条疤痕,毁了半张脸,但是这条疤痕在这个人的脸色却显得阴柔妖媚不已,鬼族之王江寒斐。
“跟大家介绍一下这是我...算是朋友吧,鬼王,江寒斐。”
“怎么能叫算是朋友?你我不是生死之交?”
秦洛翻了一个白眼,生死之交?
“我跟你生死之交?每次都是我拼了命救你,几次害得我差点儿死了!”
江寒斐眯着眼睛露出笑容。
“那就是生死之交!”
“臭不要脸的东西,看看吧,南都城内有养尸,把活人作为养分,若是不拔出来,只怕你们鬼族连南玄都要得罪完!”
江寒斐面色稍稍变了一下,鬼族现在可谓是四面楚歌的境地,要是南玄也得罪了,合着伙一起攻打北地。那情况不是他愿意见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