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三更,望广大读者多多收藏!感情戏就写到这吧!大家盼望的战争部分马上就要来了。
》》》》》》》》》》》》》》》》
城市的繁华离不开商业的发展,可以说商业的繁华就是城市繁华的体现。随着胜利市的扩建、归化民的融合,越来越多的归化民到胜利市购买生活必需品。
受穿越众的影响,归化民普遍开始穿着现代感十足的服饰,界面上,很少能在见到穿着毛皮衣的人,对于那些喜欢坦胸露乳人士,自会有城管人员请他去做客。
郝建推着自行车,赵燕跟在她的身后,两人一起行走在商业街的道路上,商业街的两边都是各式各样的商铺。在原先世界里,郝建可是出淤泥而不染的花花公子,让他传授泡妞秘籍行,给姑娘挑衣服,绝对是要她的老命。
转了半圈,郝建停下车,带着赵燕随便走进一家女士服装店。
“你好,欢迎光临!”迎面的是一名归化民女子,从她生疏的汉语发音就能看出来。
“把你的老板叫出来,就说有贵客来了!”
在归化民眼里,能在军队里担任军官的,都是有钱人,不用郝建提醒,她也会请老板出来。
没一会儿,一个35岁左右的女子抱着一个3岁小姑娘走了出来。
“你好,我是这家店的老板,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老板,我身边的李姑娘没有合适衣服,麻烦你挑几件像样的衣服?”
“不知道姑娘你想要什么衣服?”女老板笑着说。
赵燕显然被眼前各式各样的现代服饰震惊了,摇头说道:“不知道。”
“麻烦大姐帮忙,请你亲自为她挑几件衣服。”
“没问题!”女老板笑眯眯地说。随后,她在展示的衣服里挑出几套每场别致的衣服,然后交给那个归化民女店员。“塔尼,带着这位小姐去里面换衣服!”
赵燕看了一眼归化民女店员手中衣服,先是犹豫了,但最后还是点头跟对方走了。
“小弟弟,眼光不错嘛,一看,我就猜到这个姑娘不是我们自己人,找的小三吗?”
“这位大姐,玩笑不能随便开,我还没有女朋友,不,是女朋友都不在了。”
“听你话的意思,你还交往过很多女朋友,看你白白净净的,如果我猜的没错,你肯定是情场老手了。”
“就几任女友而已。”
“姐姐我是过来人,所谓郎有情妾有意……”女老板滔滔不绝地说起来。
“我说这位大姐,你不当媒婆,真是可惜了。”听了女老板长篇大论长达5分钟后,郝建终于忍无可忍。
“女人天生就是当媒婆的料。”
“我找老婆的标准可是留学生、家财万贯、有身材。”
“所以说你们男人都是一个熊样。我老公当年和我谈恋爱是说喜欢我是因为我聪明贤惠,等结了婚才告诉我真正的原因是先看我长得漂亮,有身材。”女老板感叹道。
“妈妈,什么是有身材?”女老板怀里的小姑娘问。
“宝贝,有身材就是身上长肉肉,爸爸妈妈最喜欢长肉肉的宝贝。”女老板对自己孩子的脸颊一顿猛亲。
看着母女两个在那儿秀亲情,郝建想起了自己的父母,他趁机环顾四周,这是他才发现,以前自己泡妞的时候,最喜欢去高档品牌服装店,像这样的朴素女士服装店,自己真没有仔细看过,用手摸一摸衣服的面料,不比那些奢侈品牌差多少。
“老板,顾客的衣服换好了!”女店员走出更衣间,但是赵燕始终没有出来。
女老板笑呵呵走进更衣间,把腼腆的赵燕拉了出来。
只见赵燕穿着淡绿色的连衣裙,不好意思地站在女老板的身边。一般来说,浅绿色是最清新自然的色调,低饱和度的浅绿色百搭又清新,很衬肤色又显气质。特别是这套连衣裙使用荷叶袖,如开放的喇叭花,轻轻摇摆,褶裥的裙摆拢成花苞状,拼接的木耳边是散开的花瓣,迎风转个圈,弥漫一片的花瓣簌簌落下,美得令人移不开眼睛。
“还不错,这条裙子,买下了。类似款式的,麻烦大姐再来3套。”
“小兄弟,算你有眼光。不过,友情提示一下,姑娘的头发需要重新打理一下,出了门,向左走,路口第二家美发店,他家的手艺很不错。”
离开服装店,骑车来到女老板娘所说的美发店。美发店不是很大,就三套美发椅,一个打扮比较时尚的中年人坐在其中的一个美发椅上,正在喝茶看着门外。
“美容还是美发?”中年人听到有人进屋,转头笑着说。
“美发,她。”郝建回答道。
“小姑娘,你过来坐下,我给你看看。”
赵雪不好意思地坐下来,此时对面的梳妆镜照出不同往日的自己。这一刻,赵雪发现自己不再是以前的自己了。
男美发师摸了摸赵雪的头发,边为赵雪解发辫,边说:“姑娘,你的头发很久没搭理了吧,发质需要好好打理一番。”
“我每天都用清水洗发。”赵燕唯唯诺诺地说。
“用清水洗?不用护发素吗?”
“护发素,我从来没用过!”作为清朝人,赵雪自然不知道什么是护发素,而郝建也没有告诉她洗发的时候要用护发素。
“你这个男朋友怎么当的?你女友的头发都乱成什么了?也不提醒她。”男美发师质问郝建。
“大哥,坏话不能乱说,我和跟她什么关系也没有?”
“你当我眼瞎啊,什么也关系没有?你帮她提购物袋。什么关系也没有?你用脚踏车载着她。”
正所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郝建和赵雪两个人走在一起,是个人都认为他们是情侣。
“大哥,你真的说错了。我和她真不是男女朋友。如果硬说有关系的话,我是房东,她是房客。”
“是吗,你们一个房东,一个房客。别逗了,哪家房东和房客向你们这样亲密地走在大街上。就算是,所谓日久生情,男房东娶女房客,女房客嫁男房东,这种事情我也见多了。”
“你在哪见过这种事情,别瞎说。”
“韩剧里都是这样演的。”
“电视剧里的能当真吗?”郝建有点不爽了。
“当真,我老婆原来就是来我这里打工,然后我们就成了,所谓近岁楼台,我说,姑娘,你男朋友一点都谦虚。”
赵燕一直没有发言,她不懂什么是男女朋友,什么是房东房客,但是她能听出帮助自己理顺头发的男子把她和郝建当成了有情之人,也因此她非常不好意思地说:“大伯,我们之间并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古人理解,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是无法结婚的,但是这句话在现代人耳朵里就是另一个意思了。理发师哈哈地说:“年轻男女,自由恋爱,都住在一个屋檐下了,该有的都有了,听什么父母的话,赶紧领结婚证吧,生了孩子,到时候父母还会说什么啊。”
听到理发师如此说话,郝建有想揍的冲动,而此时的赵燕已经害羞的脸红了。
“也许,今天就不应该出来!”郝建悔恨地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