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已经是流产之后第五天,休息静养加上易葭衣现在的魂力可以帮助加强身体素质,她恢复得不错。
但是想要彻底恢复,就算以她远超常人的魂力,还是要五天左右的时间。
又过了两天,等得不耐烦的郑军打电话过来催促了。
说什么都让她当天晚上回家。
早就知道对方的为人,易葭衣也明白对方的意图,多住一天多耗费一天的费用,而且等她回去就可以软禁起来强迫她生小孩了。
易葭衣在电话里声音依旧虚弱,她表示身体要紧,医生说还需要住院观察,这样有利于她尽快恢复,大不了用自己的钱垫付接下来几天的住院费。
“什么你的钱我的钱?结婚了就都是一家人的钱!都是老子的钱!你住院一天有多贵知道吗?就花钱在医院床上躺着,你就那么喜欢浪费钱吗?都是躺着,在家里就不能恢复了吗?结婚之前我怎么不知道你是个这样一点都不知道节俭的人啊?”
隔着话筒听到郑军的声音,易葭衣都很想掐死他。
深吸一口气,易葭衣声音依旧保持虚弱和淡定。
“郑军,住院这个事不是我想的,流产的真实原因是什么我们都很清楚,不要以为你想推卸责任就真能推得一干二净。
如果没有你那么几下,我现在肚子里的孩子已经两个多月了,健健康康的,再过段时间都能看见轮廓,再过八个月就能出来了。
我生下来的孩子是你们郑家的,现在医生说不住院观察的话,有可能以后就不能生育。你难道就为了节约这么点钱,让你郑家断子绝孙?
还是说为了剩这么点钱,让我出院之后就和你离婚?”
郑军吓了一跳,他只是不想浪费钱,而且要让易葭衣尽快回家,才好早点将她关在家里让她怀孕。
若是真的不能生了,那回家之后做什么都没用了呀。
现在的郑军完全没有要离婚的想法,毕竟新婚没多久。为了结婚还是花了一些钱的,这么快离婚的话太不划算了。
邻居亲戚那边的脸面也不好看,离婚之后想要再找一个也难。
郑军想了想,情绪缓和了一些,权衡了一下,让她现在回来的确不划算。
“那你再住几天吧,不要拖太久,费用从你工资卡上扣。赶紧养好身体,等回来还能早点怀一个。”
说完依旧是没等易葭衣说话就挂了。
怀你mmp!
易葭衣真的是忍不住要爆粗口。
不过能在医院休养直到身体彻底康复,这也算是好消息。
之后几天,郑军果然再没有打电话过来骚扰易葭衣。
梁贞基本上每天都会过来,后来她没有再哭过,不希望带给易葭衣不好的情绪。
三天之后,易葭衣的身体已经彻底没有问题了,检查结果也是一切都好。
出院之后,易葭衣没有回家,而是和梁贞回了垃圾站旁边的住房。她准备在这里再休养几天,调整一下身体状况。
在这里,易葭衣又调养了三天。
每天除了运行内力,就是跑步做俯卧撑等锻炼。或者帮助梁贞捡捡垃圾,收拾一下小屋子。
郑军实在等不及打来了电话,易葭衣才告别梁贞准备回去郑家。
“小安,一定保重,尽早离开那边,妈在家里等你!”
......
易葭衣在晚上八点多回到了郑家。
郑母还在烟酒专卖店看着,郑军已经在家里等着她了。
看到易葭衣不紧不慢地走进来,郑军就窝了一肚子火。
大门刚关上,还没等易葭衣将东西都放下,郑军就上前一步想要拽住她的头发往沙发上扔。
梁小安这具身体的身高是163,比郑军还要高一些,但是郑军是个黑矮胖,体型比梁小安壮硕,所以之前根本不是郑军的对手。
而且以前的梁小安几乎没有反抗过。
看到眼前这个黑矮胖满脸横肉挥着手就要冲上来,易葭衣的暴脾气也上来了。
她接过郑军挥舞而来的手,提膝正中他的胃部,然后将郑军的手反背到身后,一脚踢中膝窝,让他直接跪倒在地。
郑军哪里想到对方会反抗,猝不及防之下遭遇重击,差点把晚饭都吐出来。
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跪在地上,右手被制住根本动弹不得。
郑军气血上涌,他一边用左手向后挥舞着,一边破口大骂。
“你个臭婊子!吃我的住我的竟然还敢还手!?你跟你那个妈一个德行,臭要饭的!要是没有老子可怜你,你还跟你那叫花子老妈在垃圾堆里捡垃圾呢!”
易葭衣不耐心听郑军口中的污言碎语,她在郑军颈部重重一点。
郑军只感到一阵酸胀,随后他继续在哇啦啦张着嘴巴,可是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易葭衣放开郑军,将他直接摔在地上。
郑军顾不上摔跤的疼痛,他双手拍拍脸颊,掐掐喉咙。伸出舌头,努力想要说话,却只能发出“呜呜嗷嗷”这样的声音。
嗓子怎么了?
郑军慌了,他怒气冲冲向前,这一回自己有了准备,他坚信一定可以制服这个臭婆娘,不会被她偷袭。
看着郑军向自己双手扑来的样子,易葭衣灵活地向旁边一闪,直接躲了过去。郑军转身又要扑来,易葭衣直接伸出一脚踢向他的胃部同一个位置,再一次将他踢倒在地。
郑军这回忍不住了,将晚饭吐了出来。
易葭衣蹙眉皱鼻退后了两步,想要离这堆臭味物体远一点。
这一脚踹得狠,郑军趴在地上迟迟没有缓过来。
哼哼唧唧了半晌,郑军全身都疼。
可是最关键的,他发现自己现在根本不能说话。
缓了好一会儿,郑军双手撑地坐了起来。
他一手按着胃部,一手指着易葭衣,长着嘴巴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易葭衣哼了一声,看着他说,“问我做了什么,你为什么不能说话?”
郑军忙不迭点头。
地上的味道散播太广,整个客厅都有。
易葭衣有点受不了,她捏着鼻子说道,“先把地上的清理干净,然后再说你嗓子的问题。”
“啊、啊啊!”
看到郑军愤怒扭曲的模样,易葭衣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