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你的意思是说这些人都异化了,做出来的这些东西若持续给普通人喝,就会让普通人变成异种?”
“是的,所以,您不阻止他们,就是为了能够让这些人继续工作,也不能让把这些药剂给人喝?”
莫谷:“是的!”
荆戈:“前辈,你这话有漏洞,您怎么知道我会来,而且愿意帮你把这些药剂给毁灭?”
“你们不毁灭也无所谓,这里的空架子还够他们做一年。”莫谷面无表情地往回走。
荆戈:“等等,前辈,你大概不知道,异种和我们最大的区别是什么?”
维金眼神一亮,看向荆戈。
莫谷也回头看向他:“区别难道不是他们这些人变得越来越无情吗?”
维金再次亮了眼神:“我知道了,他们并不是变成了异种,只是太专注,显影液还有一种功能就是能够让人更加专注于自己喜欢的事。”
“胡说,专注和无情怎么能混为一谈?”莫谷生气地说。
荆戈:“前辈,异种与我们最大的区别是胸口多了一个叫做转化点的东西,他们都没有。”
莫谷冷哼:“莫要来骗我,你以为我是那种好糊弄的人?他们那日被甘蓝捉住的时候,我原本也没这么想,可甘蓝若是虞炎的再生体,一切都是有可能的!”
荆戈:“都是你的猜想,我是读心师,我能区分出两者的显著不同,只是我很奇怪,前辈你怎么没被甘蓝注射药剂呢?”
“哼,我若是都沦陷了,这个生物科学院还会在吗?”
荆戈:“是吗?虽然前辈的体能有2A但也不能拦住甘蓝。”
“是,我老头也有我老头的技术,并不是高手都能拦住我的。”
他说着如风般地消失了。
维金:“跑的这么快,这是神偷再现吗?”
荆戈:“也是一个奇人,他的体能优势就是灵巧,或许修炼了某种特殊身法。”
维金耸肩:“行吧,这些药剂我们要带走吗?”
“不带,先放这里,他不是说可以放置一年吗?先放着,我会通知珍珠,如果她需要,可以让她来取。”
“你是想留给她破案用吗?”
“是的,警察局里也没几个都能看懂心算点点人,也或许给一些犯人用。”
荆戈带着维金在科学院里继续转悠一圈,找到了十几间空的实验室。
维金一间间地看了一下,挑了一个大致可以用的实验室。
“这里的玻璃罩并没有家里的好,只能凑活着用。”维金在实验室里动手给小星星做更大的玻璃罩,荆戈辅助性地在旁边给她帮忙,大部分的药剂通管等都是维金在做。
维金的手术刀精确,每个切口都无丝毫瑕疵,这些是荆戈做不到的。
“这个玻璃罩至少可以让小星星长到二十岁。”维金边做边说。
门口闪过一道身影:“你们光明正大地用科学院的东西好吗?”
“不好的,所以院长您要收我们多少费用呢?”
“越多越好,不上限。”
“可你也买不到物资。”
“谁说的,这边我可以买到许多其他星域的东西呀。”莫谷手里抓着一个鸡腿,边啃着边看向他们。
荆戈:“前辈开个价,我会给你安排费用的。”
“啪!”莫谷扔给荆戈一张纸条:“这是账号,随便打,多多益善。”
荆戈并没有接他的纸条说:“不需要账号,等我做完,直接给你打。”
“哦,我忘了,你可以盗取账号,不要把老头子的私房钱盗走了吗?”
“我没有盗取账号的习惯。”
荆戈多说了句,手环响了,荆戈说了声接听,空气里出现雪芒的头像:“荆戈,长悦说现在首府外围几乎全部被包围了,持续火力反击吗?”
“不用武力最好。”
“这些人都穷凶极恶,还有商量余地吗?”雪芒切了一段视频给荆戈看。
视频内,前线的那些人疯狂地攻击着边界的士兵。
几乎是十多个人攻击一个人的状态,这些士兵都是被动地还击。
飞刀,枪炮打向这些士兵,若不是这些士兵全副武装,甚至带着防爆的头盔,此刻被爆头的是大多数。
即便如此,有些士兵迅速被淹没在人潮里。
维金抬头看到这一幕:“这么可怕的吗?”
“哎呦,守护首府的和平真不容易,钱要不算了。”莫谷也看到了这一幕。荆戈:“雪芒,和长悦说,可以使用炮火,就说命令是我下的。”
雪芒沉吟不语点头,挂了连线。
莫谷扔掉手里的鸡腿,走进房间摸了一把玻璃罩:“你们如此费心地做这个东西,这是要装谁呢?”他油乎乎的手指在玻璃罩上留下一道痕迹。
“对我们很重要的人。”维金和他解释。
“维金,我对你了解颇多呀,你这么有天赋,应该研究过基因对人性格的影响。”
维金蹙眉,荆戈对她摇摇头。
“前辈的意思是说性格决定心算点,源头还是基因在控制吗?”荆戈接了他的话。
“对呀,所以你们搞这些心算点到底有个毛用。”莫谷东摸摸西摸摸玻璃罩,玻璃罩的外面很快多了不少油渍。
维金忍无可忍:“前辈,我给你一百万,请你不要再摸了!”
莫谷:“啧啧,摸几下也不行?你让谁住在里面,最好都不要打造成温室,有菌环境才是健康成长的根本。”
“是,我懂!”维金没好气地瞪着他。
“好,小女娃长得好看,不能生气。”
莫谷贱兮兮地又摸了两把。
砰!外面传来剧烈的响声,莫谷第一时间冲了过去,荆戈抬头看了一眼:“外面有人晕倒,碰翻了一个工作台的架子。”
隔着墙壁,荆戈看的清楚。
眼看着莫谷跑过去,很快就把人扶了起来,往这个人的嘴里倒了一些营养液,周围的人很漠然,对于面前发生的事似乎都没有任何反应。
荆戈:“维金,这些所谓的显影液真的是让人专注吗?”
“不是,对了,我刚才那样说,是知道你明白这些人不是异种,特意和那老头如此说的。”
“嘘!”荆戈做了个手势,老头转眼又进了他们所在的实验室。
“给钱,我这里确实需要经费,你们俩钱多,就资助些。”
“发生什么事了吗?外面?”维金故意问。
老头:“嗨,这几百个科员的吃喝拉撒不都是事吗?快给钱,啰嗦啥呀?”
荆戈:“前辈,你不说说实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