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淑媛嚣张的气焰和傲慢的态度,哪里是知会,分明是警告。
“谢谢你的提醒,让我更加的认清你。
淑媛,我希望你能收手,也希望能够看清楚一个事实。
任何时候都不要做一些损人不利己的事情,也不要做一些违反法律的事情。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你还拿法律来威胁我,你让警察来抓我啊。”慕淑媛一副死猪不怕开车烫的模样。
慕淑媛说完,头也不回地走掉了。
那种无所畏惧的态度,真是没有救了。
搁之前,易鸣是想挽救她一把的,此刻,父亲和她闹翻,断绝了父女关系,他还念及什么旧情呢?!
奚南在慕家,受到了很好的招待。
慕盛海虽然之前对奚南颇有微词,也确实不喜欢奚南太犟的个性,但此刻奚南危难之中,再加之他完全的了解了淑媛的行为。
他深感愧疚,女儿有今日,作为父母的有一定的责任。
宠爱和疼爱有时候是一种毒药,会使人上瘾,一旦有一天,宠爱和疼爱抽离了,那个上瘾的人就会彻底的疯狂。
爱有时候是一种伤害。
如果上天再给慕盛海一次机会,他一定好好地将女儿教育好,而不是让其任性而为。
林凤枝更是事事不让奚南动手,帮她当作一个重点保护的病人对待,这令奚南有点受不了,她不是那么不堪一击之人,也不是那么娇气的。
不过,林凤枝一片好心,也许是易鸣提前交代过。
奚南的礼貌客气和知书达理,和自己的女儿淑媛的嚣张跋扈和不谙事理,形成鲜明的对比。
林凤枝转脸伤心抹泪,她还在想找女儿,而女儿也许早将他们恨成了一个洞。
有那个父母不疼爱自己的孩子。
断绝关系,那是得多么的恨铁不成钢。盛海得有多么的生气,才会说出那么狠绝地话语。
思远给奚南打来电话。
“姐,你现在什么地方?我好担心你的安危。”
奚南语气平稳地道:“没事,不用担心我,我很好,你也和爸爸妈妈说一声。你们没有受到困扰吧?我倒是很担忧你们。”
“你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还考虑我们。我们都很好,你就不要担心了。”
“嗯,好吧!我会照顾好我自己的,淑媛最近去找你吗?”
“没有,我和她说了,最近不要找我,我也怕她受连累。”
奚南心里一怔,思远那么爱淑媛,而淑媛执迷不悔,最终受伤害的会是思远。
奚南找回自己的声音。
“思远,我怕你们受到干扰,我也为了避避风头,离开阳城了,你也不要找我,我很安全。”
思远先是一愣,不觉自责不已,对姐姐的事情关心甚少,而姐姐行事处处考虑他们。
“姐,有事记得给我电话。”
“嗯,我会的。”
有关淑媛的事情,她不忍心告诉思远,给思远留一点最初美好的念想吧,但如果一味的隐瞒也不是个事情。
她希望思远能够早一点了解淑媛的性情。
晚上下班,梁思远约了慕淑媛一起吃晚饭。
慕淑媛胸中的气焰不能平息,但在思远面前还是表现的很正常。
她假装很关心奚南的样子,“思远,你姐姐奚南现在怎么样了?”
“我下午刚给她打过电话,她为了避避风头,离开阳城了。”
慕淑媛颇为意外,心中暗讽,还真是溜之大吉呢!你也有见不得人的暗黑时光。
真是可笑。
“哦,还是离开的好,不然,被媒体追的也头疼,还带周围一圈人也跟着遭殃。”淑媛说得直白。
“遭殃倒没有,就是我很担心她,不知道她到底去了哪里,可靠不?”
自己的姐姐,腿部有伤,行动不便的,不担心是假。
思远一脸担忧,神情黯然。
慕淑媛顿觉失态,“也是的,我也是这样的疑问,可靠不。”然后,状似恍然大悟地道,
“她不会去找宁泽轩了吧?他们两人虽然分手了,但一直有联系,而且关系匪浅。”
“宁泽轩?应当不会吧,那个宁泽轩不是来阳城发展了吗?”思远提醒道。
“哦,对了,来阳城发展。
这个宁泽轩也真是奇怪,他追你姐还真是追得辛苦,既然放弃大上海的业务跑道阳城来重新开公司。
你说他图的啥,还不是得到你姐吗?早知现在何必当初呢。”
这一点思远也认同。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宁泽轩一定还爱着奚南,想靠近一点,有机会重新开始。
“我要是易鸣绝对不允许你姐姐和他一起开公司,难道不膈应的慌?易鸣也真是大度。”
慕淑媛心中暗喜。思远终于被她“引入歧途。”
“你这一点和我非常相似,恋人之间分手,要么爱要么恨,哪有中间关系的,只不过还想搞暧昧罢了。
而在恋爱当中,暧昧是最朦胧美,也是最容易使人失控的一种状态。”
思远不知淑媛是在混淆视听,道:“那倒没有,我虽然对宁泽轩不了解,但我相信我姐。
她是一个说一不二的人,也很有原则性,我也坚信她和易鸣的爱情。”
“我也就和你说说,表达一下个人的看法,你也不要介意。
我们都有眼睛看着呢,如果一旦发现他对你姐不利或者纠缠,我们都在阳城,也好处理,不是吗。”
淑媛露出关心的表情。
思远点了点头,“还是你考虑的周到。”
淑媛心中将奚南问候一遍,“我一定会把你关照的很好!”
她接着道:“他承接了安天装饰公司的广告业务,不知道现在情况如何?
他当时还想做鼎盛的业务,我硬是拒绝了,膈应的慌。
这下易鸣当鼎盛总裁,他不会也去找他做业务吧,你姐也是的,既然分手了为什么还要和那样的人走得那么近呢。
我有次外出吃饭,看到他们两人有说有笑的一起吃饭,这是我看到,要是易鸣看到不知道如何去想。
宁泽轩和你姐朝夕相处的,他们当时可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盛南中心的房子,据说是婚房用途的。”
你看我和易鸣分手后,都是唯恐避之不及。
我和易鸣当初也就是一场子虚乌有的恋爱。
易鸣的老谋深算是我所不能掌控的,和他在一起非常的心累,而你心性纯良,单纯美好,相处起来很投缘,也不累。
这也是我选择你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