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天,校区好多事情要处理,易鸣一直在忙碌,等他得空了,想起奚南昨天对他质疑的话,心里那个委屈啊!
这个事情该打过电话给周桥,被奚南的一审问,他也觉察出其中的端倪。这摆明了自己被人泼了一身污水,还不知道啊!
易鸣拨通周桥的电话。
周桥讶异地道,“今天怎么得空给我打电话的,你这家伙不是一向忙得很吗,平常无故地从不找我,什么事?是要结婚了,请我喝喜酒吗?”
虽然隔着电话,易鸣窘迫地笑了笑,他身边的人都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当然他也是,连身份都变了,这些都是周桥所不知道的,一时之间,尽然不知道从何处说起。
他清了清嗓子,“婚什么婚,我现在单身状态。”
周桥惊呼出声,“什么?你单身?什么情况?”
易鸣对周桥太熟悉了,他甚至可以想象出他脸上的表情。
“电话里一时之间也说不清楚。等那天有空我给你细细说一下,简单来说,淑媛和我解除了婚约,你知道的,我来阳城是因为奚南,目前我正在追求奚南。”
易鸣并不想和他提及自己的身世问题,因为这牵涉到三个人的身世,他要是说出来,估计又是一个爆炸性的新闻,这家伙嘴巴不严实,又要在同学中传播开了。
他并不想成为同学们饭桌上的谈资,更不想他最想保护的两位女孩受到别人的非议。
“好吧,你也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
易鸣苦涩地笑了笑,“哪里守得云开见月明了,目前还云雾弥漫的看不见星星呢?!”
“总之,是有希望的,你这家伙一向坦途惯了,是该让你吃吃苦头了,当初奚南为什么和你分手,还不是因为一只脚踏两条船,一面何奚南恋爱,一面还和淑媛不清不楚的,经常还夜不归宿地住人家里。”周桥都替奚南愤愤不平地控诉他。
易鸣沉默半晌,“我在你们眼中就是这样脚踏两只船的人吗?可我真没有,你知道的,我的性格只做自己认为正确的事情,别人误解我,又不喜欢和人解释。”
“所以你这个性格得改一改,特别是在恋爱状态下,恋爱中的人都特别敏感。我觉得你就是因为长得帅气,自身条件好,追求你的人多,不知道珍惜!”
“我哪有你说的那么好。只是对自己喜欢的人不会表达爱意,对追求自己的人不懂拒绝罢了,说白了,就是笨嘴拙舌。”
“笨嘴拙舌?谁信呢?你当初大学期间可是辩论赛的最佳辩手。再加上,你这几年培训学校的履历,都是公开场合给人上课著名讲师,你这一张嘴,可是崇拜者众多啊!”
“那是工作,人越多,越激发斗志,但爱情不同,它只属于一个人,反而因为太爱了而小心翼翼,甚至不知如何相处。哎哎,不和你说这些了,我今天找你真有事情。”易鸣想尽快结束这个话题。
“什么事情?你说吧!”周桥回到正题上。
“有关奚南前任男友宁泽轩的事情,我那天喝酒喝多了,记不得你和我说了什么了。你是不是私底下,为了帮助我和奚南重逢,特意破坏他们的感情,做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易鸣很郑重其事地问。
依他对奚南的了解,她手里一定是有十足的把柄,不然她怎么会来质问他呢?!
周桥一愣,这个事情都过去好久了,一直天衣无缝地对接,难道出了什么岔子。
周桥说,“我也没有做啥啊,刚好我认识的人,他也认识奚南的那个男朋友。
他不是开一家广告公司吗。我那个朋友刚好也是广告公司的,当时因为有个共同的项目,他说经常和宁泽轩见面。
我就把情况和他说了一下。他说没事,他不仅认识宁泽轩,而且对他性格也比较了解,他不是有女朋友吗,还和公司的一个女同事林姗关系亲蜜,外面的人一直以为林姗是他的女朋友,没想到女朋友另有其人。
他这样的男人,咱们不如助他一臂之力.后来就是你知道的了.”
易鸣听周桥这样一解释,大致明了!
周桥也是好心,他在利用别人的同时,也是被别人利用了。他的那个朋友可能与宁泽轩有竞争,在项目上输给他,就想在别的方面整治他一番,例如,利用他身边最亲近的人林姗,或者说,林珊很可能本来就是,他安插在宁泽轩身边的一颗棋子。
这是一箭双雕的事情,他肯定乐意帮忙。
“周桥,我没有怪罪你的意思,你也是一片好意,我心领了。之前奚南是失忆状态,现在她恢复记忆了。记起了你,你看你那天有空到阳城来,我喊上奚南一起,一起请你吃饭。”
“你们两人的事情,我掺和干嘛,还是不来了吧!”
“你怎么能不来呢,我现在估计都被奚南恨死了,破坏了她和宁泽轩美好的爱情,不然他们两人要谈婚论嫁了。恨也就算了,关键形象自毁,在她心目中我就是一个落井下石的卑鄙小人,表面上阳光明朗,实则内心阴暗,这很恐怖,你知道吗,等于是,我在她心里又被判了一次死刑。我这好容易才有今天,可不想啊,你一定得来,给我当着她的面解释一番,也可以给我担待着一点,我这已经承受不了了,你知道她的,眼神犀利的很!”
周桥听闻,非常不给面子的哈哈笑了出来,“哎,易鸣你也有今天,当初,奚南缠着你的时候,你非闲人家缠着,现在可好,人家嫌弃你,你倒好,上赶着往上凑,人家还不想理你!”
谁说不是呢,易鸣真是苦不堪言!
两人又絮絮叨叨地说了一些事情。周桥最近手头有项目要完成,每天加班加点,起早贪黑的,确实很忙,但为了好兄弟易鸣,周桥答应周末前来。
挂断电话,易鸣抬腕看了下时间,已经傍晚七点多了。早于饥肠辘辘,却不自知,这闲了下来,才知道饿的心慌。
爸爸妈妈一直催他搬回去住,他考虑到搬回去,一个家里生活,天天得和淑媛见面,何况他的房间就在淑媛的楼上,这楼上楼下的,他还真有点不能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