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ster!为什么?”
就像卫宫切嗣无法理解阿尔托莉雅的‘顽固’一样,阿尔托莉雅同样不理解卫宫切嗣这种无动于衷,甚至还想要落井下石的行为。
“要问为什么的话,saber,红方的assassin就在我身边不远。”
抬头看了一眼依然待在起重机上没有动弹,甚至现在还坐在那里开始吃零食的颜青山。
卫宫切嗣无奈的摇了摇头,通过令咒回答道。
“assassin!”
心中微微一凛,握剑的手也忍不住紧了紧。阿尔托莉雅完全没有想到,自己的御主那边居然是这样的状况。
“可恶。”
紧紧的捂住手上的令咒,在自己拉下脸两次邀请saber的御主无果后,肯尼斯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心中已经暗暗的saber和她的御主恨上了。
面对两位英灵的围攻,迪卢木多越来越难支撑了。
破魔的红蔷薇虽然可以无视一切魔法防御,诅咒的黄蔷薇更拥有无法愈合伤口的诅咒。
但是,在两位英灵的围攻下,却根本发挥不出应有的威力。以一对二,迪卢木多别说进攻了,连防御都很难维持。
噗,一时的疏忽,迪卢木多挡开了布伦希尔德的爱之枪,却被海德的利爪在身上留下了三道伤痕。
不能再等了,必须撤退。不然,就来不及了。
没办法劝说saber帮忙,肯尼斯只能利用令咒撤退了。虽然心里恨不得把saber和她的御主狠狠的教训一顿,但是,此时此刻,他已经没有了别的选择。
轰隆,一声雷鸣从远方传来,随后,伴随着一阵连绵不绝的轰鸣声,庞大的战车在这一刻突入场中,直接把布伦希尔德和海德逼退。
“都给我住手,在王的御前。”
雷鸣止息,庞大的战车横在布伦希尔德和迪卢木多之间,体型宏伟的大汉甩开身后的披风,张开双手向着两边做出宣告。
“王么……”
稍退了几步躲开神威战车扩散出来的雷霆,布伦希尔德抬头打量着眼前忽然介入的对手,低声念叨了一句对方的自称。
王,就算在英灵中也是特殊的存在。作为统治人类的王者,或多或少都拥有着非同一般的特殊能力。
“谁管你啊。”
好不容易在迪卢木多身上留下了伤痕,马上就能在忽然跳出来帮忙的lancer帮助下击败对手了,谁想居然又无缘无故的乱入了这样一艘战车。
别说海德本身的性格就不算好,再加上狂战士职介的狂乱加成,他可不会管王不王的问题,他只想击败迪卢木多,吞噬他的魔力。
狂乱的野兽飞扑而来,绕过挡路的战车再次扑向迪卢木多。
“哼,狂兽,在王的面前,收敛起你的爪牙。”
用力一甩手中的缰绳,拉车的公牛非常有灵性的理解了伊斯坎达尔的意图。
牛蹄踏地,雷鸣爆发,直接轰向靠近的海德。再次把想要绕行的海德逼了回去。
“精彩,真是精彩的战斗。不管是红saber和红lancer的一对一决斗,还是红lancer在敌众我寡的劣势下顽强抵抗都是如此的精彩。
与之相对的,黑方的lancer,以多欺少可不是英雄所为。”
雷鸣逼退海德之后,征服王伊斯坎达尔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反而欣赏的对迪卢木多比了个大拇指。
“英雄么,抱歉,我可算不上什么英雄。”
英雄这两个字让布伦希尔德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回忆与忧郁,摇了摇头,布伦希尔德垂下手中的爱之枪,否定道。
“哦,那可真是稀奇。那凛然的斗气,娴熟的技法,以及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气质,你毫无疑问是一位了不得的英雄。
居然在否定自己身为英雄的荣耀么。看样子,你也有不少难言之隐啊。”
好奇的看了布伦希尔德一眼,虽然她否定了,但在伊斯坎达尔看来,她毫无疑问的是一位英雄,而且还是其中比较出众的一位。
“嘛,算了。红方的saber,lancer,黑方的lancer,berserker。回想一下吧,你们渴求圣杯的愿望是否与天同高,是否和这天际一样广阔呢。”
摇了摇头,没有在意布伦希尔德对英雄的否定。伊斯坎达尔再次张开双手环抱世界,就如之前计划好的一样,向在场的四位英灵发出询问。
“你什么意思?忽然介入我们的厮杀,就是为了在这发蠢么?”
猩红色的双眼恶狠狠的瞪着伊斯坎达尔,两次攻击都被拦下让海德狂躁不以,心中的杀意更是源源不绝的涌现。
“好吧,狂兽,听不懂的话,我就再说的明白一点。你们是否愿意放弃自己的愿望,把这次的圣杯让给我呢?
如果愿意这样做的话,我征服王伊斯坎达尔会视他为友。带他一同领会征服这个世界的乐趣。”
无奈的摇了摇头,征服王伊斯坎达尔就像看文盲一样看了海德一眼,向在场的四位英灵发出了邀请。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蠢货,你是来搞笑的么。谁会把本来能到手的东西送给你啊。就算我原来不需要圣杯,我也不可能把它给你的。”
像是被气笑,又像是被逗笑了一样。伊斯坎达尔的话引起了海德的嘲讽,烦躁与杀意全部通过这嘲讽一股脑儿的宣泄出去。
“别开玩笑了,征服王。我也同样是王,王是不可能臣服与另一位王的。”
紧紧的皱着眉头,征服王出现的第一时间,阿尔托莉雅就对他生出了强烈的排斥。
那不是人格上或者个人喜好上的排斥。那是仿佛直觉一样,对自己相对的反面,生出的强烈排斥。
征服王伊斯坎达尔是征服之王,是侵略他国之王。
而阿尔托莉雅则是骑士王,是守护祖国避免被侵略的王。
两者从先天上就是不同的,在王道上更是走向了两个极端。他们,正如磁铁的两极,从一开始就无法认同对方的存在。
“征服王么,真是抱歉。在下此身已经有了效忠的主人,绝不会背叛。所以,想要从我等主人手中夺取圣杯,就来试试我的枪是否锋利吧。”
虽然很感谢征服王刚才缓解了自己的危机,也很惊讶他直接报出真名的举动。
但是,渴求圣杯的愿望就是效忠主人的迪卢木多,又怎么可能离开肯尼斯,去跟随征服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