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之后一个月住的地方了。”白衣女子带着左立来到一处茅草屋前,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我叫道安澜,你有事可以找我。”
左立一脸无语的看着面前的茅草屋,又看了道安澜一眼。
道安澜立刻害羞的低下头,脸上浮现两抹红晕,脸上的疤痕更是如血一般红。
左立见状更加郁闷,老子什么都没干,你脸红个什么鬼啊!
“那啥,这里浇花扫地有什么具体的要求吗?你可不可以给我演示一遍?”左立抱着手臂说道。
“啊?哦,早上去花园外边摘星草,磨成粉末,然后再去花园中的灵泉挑水,星草粉末混合水搅拌之后,就可以用来浇花了。”道安澜小声说道。
“星草浇花?够奢侈的。”左立啧啧道。
又问道:“对了,那个通伯是什么来历?你知不知道?”
左立凑到道安澜面前,笑着问道。不知道为何,他总感觉通伯身份很可疑,甚至根据看过的小说套路,左立都怀疑通伯就是星主,只是不敢确定。
如今碰到一个这么老实害羞的侍女,正好可以问一问。
道安澜后退两步,脸更红了,低着头说道:“通伯一直都在这片花园里,我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来历。”
“真的?”左立狐疑道。
“真的。”道安澜点点头。
“嗯,算了,我累了,先去睡一觉。”左立打了个哈欠,直接走进茅草屋,发现里面竟然有两张床。
左立瞪大眼睛,转头朝着外面的道安澜问道:“你该不会要和我一起住吧?”
道安澜十分实诚的点了点头,小声道:“我是来和你一起照看花园的,也是监督你的。”
“随便吧。”左立无奈的挥了挥手,走到一张床上躺下,双臂枕头开始闭目养神。
想让老子替你扫地浇花,做梦。
道安澜走进茅草屋,看见左立这副模样,有些欲言又止,犹豫了一会儿后,道安澜转身走了出去。
道安澜走了没多久,左立便睁开了眼睛,皱眉道:“这丫头片子该不会是去告我的状吧?”
左立起身朝着外面走去,施展开衍力追踪道安澜的踪迹,很快便找到了她。
只见道安澜正在花园外面采摘星草,嘴里还在数着数,当采摘到了一定数额之后便停了下来,手里提着装满星草的篓子走回花园。
左立一路跟踪着她,嘀咕道:“这丫头不会是想帮我浇花扫地吧?”
果然不出左立所料,道安澜来到茅草屋外面,用磨盘将星草辗磨成粉,然后又提着水桶去挑水。
来来回回十几趟,道安澜的额头上已经满是汗水。
道安澜将星草粉末和灵泉水搅拌好,走进茅草屋去喊左立。
左立早就悄然回到了茅草屋,躺在床假装呼呼大睡。
“左立,左立。”道安澜声音像蚊子一般喊了左立两句,见左立没反应,轻轻的咬了咬嘴唇,转身出去了。
左立睁开了眼睛,心里嘀咕道:“这丫头不会真的这么实诚吧?到底是来监视我的还是来给我当丫鬟的?”
左立继续跟踪道安澜,发现她一个人默默的把整个花园的奇花异草都给浇了一个遍,随后竟然去拿那把奇重无比的扫把开始扫地。
左立可是知道那把扫帚有多重,一般的无双境恐怕拿起来都吃力,左立也只有催动衍力之后才能比较轻松的拿着。
道安澜不过是纵横境,竟然能够拿的起来那扫把,虽然很吃力的模样,但也十分惊人了。
“这丫头力气真大。”左立啧啧感慨道。
感慨完之后,左立便直接转身回茅草屋继续睡觉去了。
一连五天,道安澜都在替左立做事,并且没有丝毫抱怨,连左立都不得不佩服她的耐心和脾气。
终于,左立装不下下去了,找到正在吃力的扫地的道安澜,一把抢过她的扫把,站在她的面前直视着她的眼睛问道:“丑姑娘,你这样帮我扫地浇花图啥?”
“我叫道安澜,不叫丑姑娘。”道安澜低下头,说道:“你要是没有浇花扫地,星主可能会责罚你,我不想你受到责罚。”
“我受不受责罚关你什么事?你想让我感激你?”左立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说道。
道安澜默默的摇了摇头。
左立见状叹了一口气,自己都打算死活不扫地浇花了,这丫头这么一弄,自己一个大男人,哪里还好意思一直袖手旁观。
“行了行了,我来做,你一边待着监督我。”左立挥了挥手,将道安澜赶到一边,一脸不爽的开始扫地,每扫一下都必须催动衍力,左立扫着扫着,发现自己的力量竟然增长了一丝,心中有些惊奇。
道安澜见左立沉着一张脸扫地,连忙道:“其实我帮你没事的,要不,我来扫吧。”
“不用,你一边待着。”左立感知到力量确实增长了之后,心中越发惊奇,思考是否是这扫把的缘故。
“喂,丑姑娘,这里就这一把扫把吗?”左立问道。
道安澜想要辩驳让左立不要叫自己丑姑娘,但最终还是没说出来,有些不开心的回答道:“这座花园里的尘土只有这把扫把能扫动。”
“还有这种事?”左立惊讶道,莫非连这座花园的土地也不简单?
接下来的几天,左立开始认真的扫地浇花,道安澜也会在一旁想办法搭把手,左立发现自己的力量竟然增长了一成,简直可怕。
他甚至开始想自己要是在这里扫一万年的地,那自己的力量该会增长到多么可怕的地步?
就在左立和道安澜在星主的花园里勤勤恳恳的浇花扫地的时候,另一边的宁都,柳易风正陷入一场持续了好几天的折磨之中。
宁都城,云飞阁。
柳易风躺着床上,双目呆滞无神,全身长满了脓包,原本英俊的脸庞变得丑陋恐怖。
只要稍微一动弹,那些脓包里面就会如同千万根针扎一般,疼得柳易风发出凄厉的惨叫声。
“七少爷,家族的医修正在赶来,宁家家主也征集了一大批医修在诊断您的病情,您别怕,会好起来的。”柳易风的护卫,那名面容阴鸷的中年人站在床边,一脸担忧的看着柳易风,要是柳易风出了事,那他铁定吃不了兜着走。
只是这病来得也太蹊跷了,按理来说七少爷是修士,不可能得病啊,还是如此恐怖的病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