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拔出自己武器的炎客,w讪笑着抬起手,后退了几步。
“不是吧,你真的在替罗德岛办事了?哎哎,不管怎么想,都是我们这边更有趣对吧?你看看,战争,流血,还有你喜欢的.....”
“我说过吧,当我报上名字的时刻,就是生死交际之刻。”炎客对于w的浅说并没任何神色动容,而是握紧了手中的武器。
“你追求的一切都在这里,在考虑考虑呗,要是其他人我都不会和他们说这么多次的,只有你是第一个哦。”w故意把第一个这个词念得稍重了一些。
不屑的瞥了瞥嘴,炎客将刀扛在了肩膀上。
“如果是几天之前,我可能还听得进去你说的话。不过现在嘛,”炎客看了一眼四周包围了自己的整合运动,“无序的破坏,带着不明目的的集团暴行,毫无任何希望感的组织。呵....你应该知道,真正的战争....是什么样。”
听到炎客的话,w皱了皱眉头,有些无话可说。
解开了自己风衣的扣子,炎客指了指自己脸上的感染痕迹。
“况且,罗德岛也有整合运动无法带给我的,比如能够治疗缓解矿石病的技术。”
听到炎客的话,w眯了迷眼睛,旋即露出了一个迷人的微笑。
w和炎客共事过,因此她很了解炎客,当她知道罗德岛具有可以治疗矿石病的技术时,她就知道,炎客已经不可能会被打动了。
毕竟,一名拿着自己生命当做赌注的疯子,对于他来说,能够让生命更长久的办法,那便是让他手中唯一筹码能够存在的更久的保障。
“这么说,就是没得谈了?”
“我已经和你浪费了许多时间,来吧。”
“真是的,虽然我对什么都算乐在其中,但是也蛮讨厌战斗的....尤其是和你这种疯子。”w摇了摇头,拔出了腰间的短刀。
“锃~!”
回答w的是炎客闪烁着红光的刀。
勉强裆下了炎客的一刀,w抽身后退,从腰包里扔出了几枚飞镖。
“哼,真是讨厌你这种借助外物的战斗方式。”炎客打掉了飞镖,手摸向了自己腰间的另一把长刀。
w一边后退,接着摘下了自己腰侧的一把源石铳瞄准了炎客,直接开枪。
一道黑芒笼罩住了w,炎客不躲不闪的直接硬吃下了w武器的攻击,准备以伤换命。
就在他的刀即将触碰到w的时刻,一阵剧烈的爆炸在他身边出现,而不远处近卫局的队伍之中也出现了爆炸,不过相比炎客身边的爆炸来说,近卫局那边的明显更大一些。
“啧,所以说,我讨厌你这种借助外力的办法。”看着拿着一个引爆器的w,炎客擦了擦嘴角的血说道。
他已经被爆炸震伤了,状态并没有多好,但是此刻他心中的战意和杀意却是前所未有的高昂。
“抱歉,这次因为有目标,所以没办法取你的命了。不过下次,你可就不见得能有这么幸运咯。”看了一眼被自己炸弹搞得瞬间崩溃的近卫局方阵,w摆了摆手,化为一道青烟消失在炎客面前。
看着潇洒离开的w,炎客发现原本在四周围住他的整合运动士兵也不知何时默默离开,偌大的空间里只剩下了捂着腹侧的炎客沉默无言。
良久,他发出了一声轻笑,看着混乱的整合运动阵营。
“真是的,明明战斗就应该全力以赴,让人手下留情到底是做些什么嘛....”炎客整理了一下自己有些散乱的碎发,“怎么,还在一旁看着吗?”
对着身边说道,炎客的嘴角带着一丝嘲讽的笑容,似乎对着身边的人说话一般。
然而,只见炎客身边突然光芒一闪,一道白光略微抖动,露出了一名穿着黑袍的萨卡兹女人。
“你太鲁莽了,虽然.....很有你的行事风格.....”女人看着下方慌乱的近卫局部队,叹了口气,“博士的安排里虽然确实要让整合运动带走米莎,但.....”
“任务既然完成了,那么也就没有任何问题了。”炎客平静的说道,随后看向身旁女人怀中环抱的剑,“闪灵,我倒是没有想过,有一天,你居然会以医生自居。”
“......”女人,也就是闪灵并没有回答炎客,她只是默默的抱紧了怀里的剑,脸上带着一丝厌恶与无奈。
“原本我以为你会是一名很强的敌手,不过,在看到你的状态之后,我倒是明白了。赦罪师们卷入了那样发漩涡之中,也难怪你会觉得自己的剑刃沾满了污秽。”略带感慨着,炎客收起了自己的刀,“不过,看绝城的样子,他似乎并不知道之前的事情了吗,那他为什么会让你跟着我呢?专门给我这种底子不清的人配备一名医生吗?”
看到炎客的目光更多的放在自己怀里的“杖”上,闪灵略微拉低了一些自己的兜帽。
“暴力和力量并不是对等的,是博士让我明白了这个道理。我只是.....想按照自己的方式,为曾经的自己赎罪罢了......”闪灵有些卑微的抱住手中的“杖”说道,脸上出现了一丝安心的表情。
“算了,和你讨论这些也没有任何意义。”炎客站起身眺望着远方,对着闪灵伸出了手,“拿来吧,我知道你身上还有一个。”
“.....”闪灵并没有回答炎客,她只是默默的抱住自己的杖低头看着混乱的近卫局部队,头也不抬的对炎客问道,“你要去吗?”
“计划不就是这样吗?”
“......”
从衣服之下摸了摸,闪灵拿出了一样东西,交到了炎客手中。
“好了,有了这东西,我就不用惧怕那女人的火焰了,她就交给我吧。”
“我去支援近卫局。”闪灵说了一句,直接从十几米高的高度一跃而下,轻轻发落在了地上。
看着落地的闪灵,炎客看了看手中的金色鸟笼,嘴角露出了一个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