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人虚弱痛苦的问道:“会如何?”
“几个儿子联合起来把老两口给杀了,想让他们给小的们省口口粮。”
“怎么杀的?”
“砒霜毒死的。”林致嘿嘿笑道,阴森极了。
老妪同样的嘿嘿笑着,只不过她的笑声虚弱而停顿,笑声犹如风箱哧哧带喘。
“可怜哟可怜。”
这是老妪说的话。
林致大感疑惑,都是将死之人,同是一类穷苦人,她为何还去怜悯他人?
“你的下场与他们好不到哪里去。”于是林致冷酷说道。
“我不可怜,我劳碌一辈子,孩子们孝顺有加,今日来此,只因我生了大病不想连累他们,我不想苟延残喘,我想把自己的生命终结在有用的事情上,而不是拖累。
像夫人说的,拖累会把一个家,甚至几个家拖垮,拖的让他们恨我怨我,呵呵,呵呵,今日我不恨夫人,我感激您大恩大德。”
“哈,哈哈哈,原来我今日竟做了好事,哈哈哈,像这般做子女的,他们怕是会一辈子活在阴影里,哈哈哈,因为他们还有良知,还辩是非。
现在看来,老妪实在自私自利,连声招呼都没给他们打。你想不让他们不恨你,怕是在今日过后便不是了!”
“不可能,他们不会,恨我,会,挂念,我。”虚弱的话语说完,老妇人便再无生息。
林致不为所动,可怜不可怜跟她也没多大关系,她看着还在源源不断流出的血被放进一个个小坛子中,心中有的只有靥足。
每一个小坛子都能让她当一顿饭前开胃菜,她理当满足。
今日,一个人的血就可让她过瘾,其他的人,便有了喘息之机,不过,观看了一场放血过程,至于他们有没有因为后悔而逃跑的打算,却不得而知。
不过林致不在乎,吩咐人把他们关在小屋里好好伺候着养肥后,便毫不留恋没心没肺的抱了个小坛子回了屋。
白杏瑟瑟跟上,林致问道:“怎么?有事?”
白杏小心翼翼道:“教主说,这些人让夫人慢慢享用,若是缺了会再行添置。”
林致哧哧笑道:“很好,今日你们家教主给足了诚意,我心情很好,下去吧。”
十个人,确实够用几天的,如此好的买卖,做的划算。
前两天她捉了不少人,用他们的血沐浴了两次,彻底的完成了之前的祭血仪事,简直是身心舒畅。
以后她只要每天喝些血便省去了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现在的日子对她来说甚好,甚好!
晚间,林致睡下后他再次出现在了老地方。
“找出解决此事的办法,尽快。”
“啾啾,啾啾,压魂石。”
得到答案后,独孤修钥满意的从梦中醒来。
依然不记得梦到了什么,只有“压魂石”三个字印象深刻。
从梦中寻求答案,让独孤修钥嗤之以鼻又不可忽视。
而白无双从皇宫出来,他所关注的点,恰恰就是“镇魂石”。
南宫临海手上的一个镇魂铃都能让林致却步,那么,这所谓镇魂石的功效就更不能小觑了。
当南宫临海得知疯子是被派去寻找镇魂石后,他跟白无双共同密量了有关镇魂石的事。
镇魂石,据古籍记载,有脱胎换骨之能,有起死回生之效,对于妖魔邪祟更有镇压之能。
有了这个线索,目标便是确定了。
在他们看来,很明显,林致就是中了妖术,还是戾气恶毒的被诅咒了。
南宫临海为白无双的夫人捏了一把汗的同时,他也在想法设法的想让那块儿悄无声息的地毯重获新生开口说话。
分开的日子许久,他很想念那个学白夫人说话的地毯小妖。
各怀心思,目标一致,下一步,便要开启寻找镇魂石之旅。
这事势在必行,因此南宫临海连夜便向他的父皇母后告了别。
大清早,白无双来看了林致后,便说了要出门的话。
那意思就是让林致跟他一起去。
“去哪里,我的那几个奴隶还没杀完!”
“先留着,路上有的是人让你杀,相杀多少有多少。”白无双看着林致的目光里满满的宠溺。
独孤修钥算是明白了,这俩人就是一丘之貉狼狈为奸!
都是嗜血之人,怪不得会相处的这么融洽,可谓是其乐融融。
“好,整日闷在这里,也烦的慌,不过你总得给点儿诚意说说我们的目的地是哪里吧?要我陪着你游山玩水,我可做不到!”林致答应的还算痛快。
白无双很满意。
“寻一块儿石头。”
“什么石头?”
“能让人长生不老的石头。”白无双并不打算八全部事情和盘托出。
“长生石?”
“呵呵,这个名字甚好,就是长生石。”白无双赞道。
“长什么样,拿来看看。”林致索要的理所当然。
于是乎,白无双便从怀里拿出了一个黑色的小物件儿。
林致本以为白无双给她看的会是一张图纸,或是一本古书,待看到这块儿黑色小石头时,林致差点儿不经大脑的脱口问他“你不是有了还去寻”。
若是她当真问了,怕就是傻的彻底。
白无双雕刻的本事堪称一绝,怕是世间都无人能敌,她差点儿把这件事给忘喽。
这块儿黑色石头不大,放在掌心只有手掌三分之一大,它的面很多,足足有十六面之多,是一枚从各个角度都能看到反光的存在,棱角分明,简直就是鬼斧神工,白无双明显的为里边儿注入了真气,要不然万不至于如此。
“它的本体就是这么点儿?”自林致看到这东西开始,她就莫名的有种亲切感,这种感觉让她有强烈的想要探寻的欲望。
“就是这么大,古籍记载便是如此。”白无双连夜赶工出来的东西,以他的聪明才智,断不会有错。
“何时启程?往哪个方向?”
“前往娇娇国境内,明日启程。”
听到明日启程,林致眉头皱起,冷漠而坚定道:“现在就走!”她很迫切的希望尽快能找到它,在没见到的时候她不着急,可既然知道了,而且那东西还是对她来说极极重要的东西,她一刻见不到就犹如丢了魂魄般心慌意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