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听完了整个故事,木禺主动开口问道。
如果说是先知的到来让文明建立起来,那又是什么导致了文明的覆灭。
并且这也太奇怪了,三个拼死的家伙,说停手就停手不是很诡异吗?
不死鸟,地王和海王真的这么强大的话,又有什么生物可以从它们手中夺取了这个世界。
这三个生物打起来就可以毁灭所有东西,人类又有什么能力,能在文明覆灭之后正式成长起来。
“剩下的等你进一步继承我的力量再说,现在只有听到这里的资格,知道的越多越容易深陷局内,越无法清醒思考”
果断的拒绝声从空间上方传来。
自从死亡后,以另一种形态存活下来,他就对以前所有的一切产生了怀疑。
而今日突然感受到呼唤加剧了内心这个念头,远古的毁灭又充满了谜团。
面对着这吊人胃口的行为,木禺啧了啧嘴,懒散躺在白色的地面,不再多问。
目前该做的事已经做完,力量也已经彻底彰显出来,后续的计划也可以正式实施。
老实说,对于“空”能站在旁观者的角度,叙述完整件事还是有点点吃惊。没有刻意的掩饰什么,很直接的承认自己所做过的一切。
“也许物竞天择才是生物的本能,竞争才可以让物种更强,人类也会走到这一步吗?”,木禺静静的思考起这个问题。
正是进化中的自然生物,以及怪人开始与人类抢夺整个世界后,人类才出现了一批不可思议的人。
像是“战栗的龙卷”,越战越勇的金属球棒,将肌肉练到极致的超合金黑光,这些人怎么看都超出了物种的限制。
所有的一切真的是巧合吗?,那为什么此前没有出现能操控陨石的人,肉体挡子弹的人。
“嘛,关我什么事,这个世界合理才怪了”,木禺摇了摇头,舒缓自己的逻辑,避免深入思维漩涡。
这种问题无异于:“世界是怎么诞生的啊?,宇宙外面又是什么?,人死了之后真的会去另一个世界吗?”
这些根本就没有答案的问题。
现在该想的是如何增强属于自己的情绪!
在这个极度不合理的世界,情绪占了很大比重,在深深体会到解放状态后,就更加确定了这个道理。
最轻松的方法是全盘继承空的思想,但后果也很明显,就算全部继承了,世界上只会多出一个不死鸟,而不是人类的木禺。
记忆里,在血色的空间内,自己杀起人来可是没有丝毫的手软,不如说隐隐有些兴奋。
看着这些杀手在自己面前痛苦的惨叫,和胆怯的求饶,就会控制不住的怪笑,竟然很享受这种感觉。
他很清楚这是力量本身就携带的,作为远古生物,不死鸟可从来不是什么善良之辈,凶残暴虐才是本性,空的话也直接点明了这点。
而在这种情绪的引导下,人性的阴暗面也被无限放大,每一个人的心中都住着另一个截然相反的自己。
“该去寻找属于自己的东西了”,木禺缓缓抬起的右手喃喃,望着天花板的吊灯,才发现意识已经回到了外界。
“没礼貌的家伙”
撇了撇嘴,从地上爬了起来,望着凤凰血焱模式的自己,轻嘲道:“s级英雄凤凰男,这个身份还能用多久”。
此时,随着啪嗒啪嗒的脚步声临近,一道有些劳累的身影从外面推门而入,正是安排好一切的基诺斯,脸色有些疲惫。
“辛苦你了,我的通讯器修好了吗?”,木禺很自然打了声招呼。
这甩手掌柜做习惯了,发现……真棒。
“还没,刚安排好饿狼的事”,基诺斯摇了摇头,并想要说些什么。
木禺轻笑:“我还以为波罗斯会拒绝这个无聊的任务”。
因为改变了原有剧情,使饿狼没有直接与怪人协会对上,也没成功狩猎s级英雄,更没有经过多次的生死界限,导致成长速度过慢。
所以干脆就由波罗斯带着饿狼直接去找怪人协会的麻烦,加上波罗斯已经恢复了全部实力,在危急关头保住饿狼的命还是挺轻松的。
“暂且就先饶过你们,好好的做饿狼的垫脚石!”
冷漠的金色竖瞳一闪而过,隐隐约约藏在黑白的眼珠内。
现在不进攻是等泽金格尔拿来基金所的所有信息,找到幕后的相关人物。
参与了这场算计的人一个都别想逃掉,这可不是说说而已。
“还有一件麻烦事!”,基诺斯犹豫了会知会。
没有在意对方的变化,不如说现在的眼前之人,更合适作为一个领导者,得过且过可不是一个首领应该具有的。
木禺疑声问道:“什么事让你这么为难?”
“地狱吹雪醒了,她要见你”,基诺斯缓声道。
“嗯,我这就去”,木禺保持着凤凰血焱模式应了声,毕竟龙卷还在昏迷中,她醒来不找自己就怪了。
基诺斯望着走到门口的身影,急忙又唤了一句:“我找的是s级英雄凤凰男,是一个叫木禺的人,不是界组织的首领,这是她的原话”。
听到基诺斯的补充,木禺愣了愣,紧接着无奈的笑笑:“被发现了吗,英雄身份我还以为会用很久呢?”
终于知道了基诺斯的为难之处,只不过她又是怎么知晓的,凤凰血焱模式下,无论体型还是样貌都不同,就连声音方面都特意做了伪装。
“这算大号练废了,开始练小号了吗?”,木禺不由的自嘲,走出了房间。
s级英雄身份是最早得到,其次才是界的首领,等一切都结束了,他还是希望以最初的身份活下去。
几步间,便来到了门外,果断了推门走了进去。
“我,我们去上个厕所,白岩~”
“叽,叽叽~”
莉莉望了一眼门口来人,血色的羽衣依附在高大的人影上,捂着脑袋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我,b级英雄三节棍莉莉,误入了大佬群体,又好像陷入了不得了的事情”。
木禺注视着这滑稽的景象,白眼鼠也做出相同动作一同溜了出去。
很快房间内随着一人一鼠的离去没了一点声音,空气像是凝固一般沉重,没有人率先说一句话。
片刻后。
“姐姐怎么样了?”,有些冷冽的声音从窗口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