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匆匆。
岁月如梭。
一转眼,一年已过。
一艘中型的海军战舰上。
李耀翔披着刻有‘正义’两个字的披风,站在甲板上,遥望着远处的一艘海贼船,感受着海风,听着海浪。
这时,身边传来了当初那名非常机灵,第一个想到要为他打扫房间的狗腿子,多福的声音:“少将,恭喜少将您在短短一年内,就从上校晋升为少将。依我看,这少将披风简直是为您量身而设。
也只有少将您披上这披风,才能真正发挥出其气势。
发挥出海军该有的威严。
披风上正义两个字,对您来说,更是再贴切不过。
简直让我自愧不如。
少将,我对您的敬仰,就犹如滔滔江水……”
李耀翔撇了身侧的多福一眼:“够了,跟了我都好几年了,还改不掉拍马屁这个习惯?”
多福微笑,弯身,恭敬道:“少将说笑了,我说的都是真心话,又何来拍马屁一说呢?”
两人说话期间,战舰与那艘海贼船,双方已经仅剩不到50米远的距离。
李耀翔没打算在‘拍马屁’这个话题,继续跟多福争论下去,他目光再次回到海贼船上,说道:“这些海贼,交给你们处理,没问题吧?”
说到正事。
多福顿时肃然起敬,没再嬉皮笑脸。
秉直身体说道:“没问题少将!尽管包在我们身上!”
话音刚落。
两人身后站着那排整齐的部队,也齐声应道:“尽管包在我们身上,少将!”
李耀翔目光依旧停留在眼前那艘比自身战舰大一倍的海贼船,听着海贼船上的海贼,各种叫板、挑衅、嘲讽的恶毒言语,双手捧于胸前,平静道:“那还等什么?还不动手?”
“是!”
一众海军,包括多福在内,齐声应‘是!’。
旋即,便‘踏着空气’,接二连三地越过李耀翔,朝对面的海贼船,飞跃过去。
没看错。
就是踏着空气。
众海军所使用的,正是海军六式里的‘月步’。
这也是李耀翔这一年来所努力的成就之一。想要实行他的黑化计划,实力、威望、身份、地位,缺一不可。
所以早在一年前,他便开始培养自己的班底。
花费了60万黑化值,兑换了‘海军六式精通’,然后再教导船上的每一位成员。
而这群原本的狗腿子,也在李耀翔的影响之下,全都改过自新,成为了真正意义上维持‘正义’的海军。
这个改变的过程,不算太艰难。
毕竟像他们这种没有靠山,在海军里打滚多年的底层海兵。
谁刚加入海军时,不是抱着声张正义的使命感?
只是当他们接触到残酷的现实后,接触到像‘老鼠上校’那种上司后,才不得不向生活低头。最终就随波逐流地演变成年当初那副狗腿子的模样。
可一年前呢?
一年前李耀翔不但不追究他们以往的过错。
更是愿意教导他们‘海军六式’这套看家本领。
他们这群幸存下来的机灵鬼,又怎么可能不知道该怎样选择?
所以在这一年里,也不用李耀翔怎么督促。
这群当年为生活而放弃梦想的狗腿子,一个个捉紧机会,往死里去拼命锻炼。一年后的今天,也就有了如此的成就。
但是……
这对李耀翔来说,还远远不够。
刚穿越过来的前三年,因为醉心于观光、旅游,也为了不让他人打扰他的安稳生活,所以当每一位被总部派来的上校,都会被‘海贼杀死’。
然后他再声称自己解决了那群海贼。
最终,也就顺理成章的,从新兵变少校。
从少校变中校。
从中校变上校。
直到他成为这艘战舰的掌权者,无需受人管制后。他便不再管事。
就这样白白浪费了三年时间。
也因为如此,在他决定要开始布局、开始行动的第四年起,他便奋起直追。不断地表现自己,剿灭了不少海贼。这才堪堪在一年后的今天,荣升成为一名海军少将。
而当初跟随他的班底,也一个个水涨船高。
该晋升的晋升、该加薪的加薪。
但李耀翔非常清楚,这只不过是开始而已。
他所要达成的成就,远不是少将这个阶级就可以满足他的。在这之后,还有中将、大将,乃至到最后在海军里占有一席之地的话语权!
也只有这样,才能够达到他想要的效果。
只不过,这个过程却急不来。
这个时期的海军,并不缺乏实力强大者。
想要晋升上去,不是单凭实力就可以办到的。在不愿意造成海贼王世界动乱的情况之下,也唯有不断累积战功、累积履历,才可以完成他目标。
这个过程或许要个3、4年。
也或许要个7、8年。
总之,就是无法在短期内完成就是了。
但是,李耀翔并不着急,因为如今的路飞,也才4岁。
他有的是时间。
而且,谁说他在努力晋升的这个过程里,就不可以同时黑化路飞了?
如果说,他努力晋升成为海军大将,是为了后期的黑化而布局,那么一年前就开始等待的这一天,就是为了前期的黑化,所准备的‘种子’了。
如今一年已过。
时机已然成熟。
眼看局势已经被一众下属给掌控,李耀翔瞅了最后一眼,便不再搭理。转身回到舱内休息的同时,心里暗自腹诽道:“也是时候开始行动……”
……
与此同时。
某一国、某一个岛屿上。
所属卡普的战舰,如今停泊在这岛屿的岸边。
而卡普则亲自领着路飞行走在这座岛屿的某一处。
他们正朝着岛屿中心处的丛林前进。
一路上,路飞可没少埋怨、嘀咕。
“爷爷,我都说了,下次再去行不行?!”
“今天大哥哥可是答应我要带我去其他地方的!”
卡普停下步伐,转身,气冲冲地走向路飞,给他来了一记‘爱的铁拳’。
‘咚’一声轻响。
路飞头顶起了一个‘高楼’。
疼得他直流泪水。
但他却没有撒娇或哭闹,仅仅是抚摸着头顶的疼痛之处,倔强地咬紧牙关,看似非常恼火地瞪着卡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