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听完他的话,白倾倾一阵哭笑不得,整张脸都已经红透了,她抬起双手捂住了脸,只觉得脸颊烫的快要熟了。
知道他脸皮后,可是她从来没有想到他的脸皮竟然能厚到这种地步,就连三天三夜这种话他也能说的出口。
她现在真想问一句,皇上,你的节操呢?
它飞哪儿去了?
还三天三夜呢,只怕让她一天一夜,她都要累趴下了,要是真的三天三夜,只怕她不死也半残了!
见她害羞了,齐寒轩心情大好,愉悦的轻声笑了出来,“呵呵呵……”
“好了好了,朕不逗你了。”
看着她肩膀上垂着的发丝,他抬手揉了揉,柔软细腻的发入他的手中,让他忍不住的又多揉了几下。
“皇上,四国聚会也已经举办过了,他们应该快要走了吧?”
被他揉着头发,她抬起头问着他,她倒真的希望他们快些走,要她说,花漫国和雪寒国就是来找茬的。
从来到这里的时候到现在,他们就没消停过,不是弄出了这一茬,就是弄出了那一茬。
以为所有人都看不出来,他们就是想来挑战凤凌国,处处看凤凌国不顺眼的。
齐寒轩,“你想让他们快点儿走?”
“当然了,我巴不得他们明天就走,特别是花漫国和雪寒国。”
听到他这话,白倾倾顿时来劲儿了,“皇上,那花漫国和雪寒国是从前就与我们不对付吗?”
花漫国的女皇,一看就是个老谋深算的老女人,都一把年纪了,身边儿伺候的还是一堆小鲜肉。
有一次,她从御花园经过,正巧看到她在椅子上躺着,身旁还有三个十几岁面相白哲的年轻男子给她捏着。
更辣眼睛的是,他们其中有一个跪在她身边儿给她喂水果,关键是还不是用手喂的,还是用嘴喂的。
哎呦我去,她是真不知羞啊!
都一把年纪了,还学那年轻小姑娘似的玩儿调情呢,净去祸祸人家年轻男子了,她寒碜不寒碜。
然后看到他们这样,她那天胃口都不好了,尤其是不想看到水果。
还有那雪寒国的陛下乌桂瀚,和他的太子乌拔奇。
自从他们入了凤凌国的大门儿,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看哪儿哪儿不顺眼。
听下面的宫女太监们说,他们住入了皇上给他们分配的宫殿的当晚,就跟总管闹腾着说这个不行那个不行,被褥太硬了太潮了什么的,让总管给他们换。
就他们这副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女的呢,一个长的那么粗犷的大老爷们儿,竟然嫌弃床太硬,简直是要笑死她了。
若不是不合规矩,她真想跑去问问他们,他们在雪寒国待了这么多年是怎么活下来的!
要知道,雪寒国可是冷的很啊,一年都见不到几次太阳,不用想他们的被褥也是潮的很。
被褥可以用火烤,但是他们的住处难不成也每天烤,才能保证每个宫殿不受潮?
而且,凤凌国现在的天气已经很好了,被褥是绝对不会受潮的,所以他们这根本就是鸡蛋里挑骨头。
终归还是对他们太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