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川牧一虽然让自己的家臣坐下,但是小丫头从小就被洗过脑。
自然不会真的敢跟自己的少爷一起坐下。
很自然的走到了少爷的身后,轻柔的给牧一捏起肩膀来。
十根葱嫩般的小手捏拿自如,简直就像最专业的按摩师,其实这都是在真川家老宅里上过课的。
作为唯一的女性家臣,管家们自然的将这些婢女做的事情都交给了纱织。
只是真川牧一学习刻苦,从未享受过这些待遇。做的更多的是督促她们的实力。
如今觉得自己命不久矣,不知怎么滴竟然懈怠了下来。十分享受着纱织的按摩。
稍稍过了一会儿,真川牧一就说道:“累了就脱了鞋子一起洗洗吧。”
真川牧一也是个体贴人的,怕自己的小婢女手会累着,就主动让她也歇歇。
上辈子他也是个普通人,小时候记得为了挣几个零花钱,就帮妈妈按摩按摩。说好了一个小时20块钱。
可自己按了十分钟,手指就酸痛了。想想那时候也是天真,贱卖了劳动力不说,最后还没拿到钱。
没够一个小时不给钱!
正当真川牧一舒服的陷入回忆时,一个声音打断了他的回想
“少爷,现在还不安全,此处不宜久留。”九幽子清冷的声音传来道:“还请少爷待会再享乐吧!”
果然是忠言逆耳,听的人确实不舒服。
哥刚休息还没五分钟呢,就被人扣了个贪图享乐的帽子。
九幽子还是一如既往的一身旗袍打扮,那大腿丫子,真川牧一有的时候都忍不住偷瞄几眼。
真不知道森林里这么多蚊虫,咋不叮咬两口的。
真川牧一虽然心里负着气,但还是依言站了起来。
纱织弯下腰,单腿抬起,将少主人的脚放在自己的大腿上,用毛巾擦干,利落的将鞋子穿上。
只可惜今日这小婢女穿的是裤子。体会不到个中的美妙。
等九幽子走后,小丫头才气鼓鼓的说道:“管的可真宽!”
“少爷不是我多嘴,您太信任她了,我可是听说了,四王杯她可是犯下了严重的失误。这种人不值得信任。”
“生活上的事情,应该是由我负责才是。”
“好了好了。她是爷爷的左右手,哪里不值得信任。”
真川牧一好笑的给了她一记摸头杀。
小丫头个头不高,只能老老实实的受着。
心中暗自好笑,这小丫头人小鬼大的。一路上的表现都被他看在眼中,就像是要表忠心的小狗狗,一直急着想要表现自己,但是这里是黑暗大陆,哪里是经验老道的九幽子对手,只好在生活上对真川牧一多加照顾了。
“可是”真川纱织被一记摸头杀弄的有些脸红,但是听到真川牧一的话还想争辩两句,但是一道人影的出现打断了她的话,
来人不是九幽子,而是胭脂。
跟九幽子一样,胭脂的衣服还是原来的那一套,照样是那一身大红色的纱裙,
不过胭脂的长裙早就被树枝划拉的破破烂烂,隐约之间可以看到两条雪白的大长腿。
不知道是忘记了换,还是走的匆忙没来得及换。
“有事?”
真川牧一对于自己的这个私人医生,还是有点抗拒的,他总感觉这个女人研究人员的身份大于医生。
而且他总觉的这女的有些刻意接近。
但是不治疗又不行,谁也不想变成一个疯子。
她从身后提出一个手提箱,还是那种娃娃音。
这要是遇到地球网络上的直男喷子,一定会说;装逼吗的比啊装,恶心的一逼,这一定是变声器吧。
但是眼前的女人天生就是这个声音,人家也是正常说话而已。
“出来几天了,必须抽取一些样品,”她高挑的身子倚在树干上,这是一个非常成熟的女人,尽管岁数也不大,但是超s型的身材完全将真川纱织给比了下去。
“不过我希望有个隐蔽的地方。闲杂人等最好不要有”
“凭什么”真川纱织率先发了毛,好不容易有机会跟少爷独处,这个野女人居然又来抢食。
“异界生命体目前在你的体内还很微小,必须在你的伤口处采集才行。你的伤口在哪?”
真川牧一下意识的摸了摸小腹处,脸蛋难得的红了一下对纱织道:“你先退下吧。”
真川纱织不敢不服从真川牧一的命令,只是恶狠狠的看了一眼胭脂,气呼呼的走了。
这丫头,真川牧一看着有些发笑。但是为了缓一缓自己颇为尴尬的情绪,只是对着血胭脂调笑了一句道:“裤子不用脱吧。”
血胭脂戴着面纱,即便如此,她的眼睛仿佛会说话一般,带着一丝魅意,白了真川牧一一眼。
仿佛在说:你想得美!
真川牧一这次是真的有点脸红了,尴尬的不知所措。
胭脂噗嗤一笑,很自然的走到了真川牧一的面前,看着他的眼睛笑道:
“弟弟还是个雏儿?”
然后也不等待回答将真川牧一的裤子稍稍退下,用纱布和酒精轻微的在他的小腹处擦拭了一会儿。
其实伤口本来是应该贯穿胸口的,可最后他召唤出名刀挡了一下,将必死的一击挡住。但是太过锋利的刀刃将黑液划了个对半。
一半从头顶飞了出去,另一半则贯穿了他的小腹下面一点点。
“自己扒着。”
真川牧一下意识的自己抓住了衣裤,低头一看。胭脂单膝跪地的蹲在他面前,几缕发丝从额前滑落。清幽的目光一丝不苟。
一只手用棉花做的棉球小心的沾着酒精,擦拭着伤口。
这棉花它真大真白
裙子是个好东西,因为绝大多数的裙子都是低领的。它额它的视野比较好。
感受到某种变化,胭脂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后,拿出白色的小箱子,里面很多东西,一应俱全。
5a的手术放大镜、不可吸的缝合线、各个种类的手术刀、小剪刀之类的。
红色的血液很快的被抽取了出来。胭脂看着试管里面注入的鲜红血液,眼神中闪过一丝急迫,但是很快就掩饰了过去。
接着胭脂又递给真川牧一一个烧杯。真川牧一茫然的接到手上问道:“干嘛。”
胭脂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他某一处支起来的帐篷,用意很是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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