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客房之中,居和居言两人竟然都回来了,两人坐在那里,一脸阴沉,而居和五个弟子,一脸垂头丧气的站在一边。
周易愣了一下,“这是怎么了,怎么都蔫儿了?”
居言叹了口气,说道:“哎,师弟你有所不知啊!本来修为比拼,就已经落了下风,五人之中,也就老大老幺侥幸胜出,但后面的其他方面的切磋,一败涂地!他们五人也就老大,在炼器上胜了一场,其他全部败给了龙虎门!”
周易一听笑了笑,“师兄,不必太过在意,切磋也不过是为了展示自己,打击对手罢了,胜败其实对结果影响不大,这事儿主要还是看人家看上了谁!”
“哎,现在也只能这么想了!”
......
当天晚上,际平就悄悄的来到了周易的客房,一见到际平,周易便知道他是为何而来的了。
际平脸色有些不大好看,面对周易,挤出一丝笑容,“师弟,哎......师门不幸,让师弟看笑话了!”
“师兄那里的话,婉瑜没事就好!”说着,周易挥手之间布置出隐匿法阵,周围住着好几个金丹修士,这事相信际平也不想让别人再知道了!
“婉儿到是没什么事,也幸好师弟及时出手,否则...哎...这事还要多谢师弟!”
“师兄言重了,别说是我,换做旁人遇到了此事,也会出手的!”说着,周易挥手将依然昏迷的那个际平的大徒弟放了出来。
“师兄,这是楼观道自己的事情,我也不能越俎代庖,如何处理这家伙,还是交给师兄吧!”
看到自己的孽徒,际平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一挥手,地上的那家伙,一下清醒过来,刚刚清醒,那家伙还有有些懵,当他看到自己脸色阴沉的师父,脸色瞬间变了。
“师,师父!”
“你这孽畜!师父可有对不起你,为何要作出这等畜生不如的事情来!”
“各有对不起我?哈哈,你们明知道我喜欢师妹,为何,为何还要将师妹,嫁给那些家伙!我为宗门付出了多少,你们,难道看不到吗!”这家伙大概也知道自己完了,索性也破罐子破摔了。
听到这家伙的话,周易有些忍不住了,“你这想法还真是清奇!你喜欢,就应为你喜欢,人家就要嫁给你?那你要是相当三清宗掌教了,人家还得让给你,你算个什么东西?”
“你,都是因为你们,如果不是你们,师妹就是我的了!我的!”
“孽畜,孽畜啊!”际平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徒弟,竟然还不知悔改!也懒得再废话,一掌将其打晕过去。
“师弟,我先带着这家伙离开了,改日在来拜谢......此事,吃死还望师兄不要声张!”
“师兄放心,此事我会烂在肚子里的!”周易知道这事儿对楼观道的打击,如果这事儿传出去,对楼观道名声打击太大了,很可能会影响,下一代楼观道的收徒纳新。
更加严重的是对何婉名声的打击,虽然那家伙啥也没干成,但外人可不会这么想。
这件事,在楼观道没有引起任何波澜,显然完全被际平压了下来,而纯阳派和龙虎门甚至没有察觉到一点异常,双方人员,依然还在争风。
周易也每天在提起过任何这事,不过周易也注意到,际平的大徒弟从此再也没有出现过,大师兄失踪,肯定会引起下面人的注意,不过很快周易便知道,楼观道内部的说法是,因为和纯阳派龙虎门的弟子切磋,修为大进,有了突破的可能,此番下山游历去了。
这几天周易也了解了一下际平这个大徒弟,这家伙明叫尹正书,几岁便拜如楼观道,可谓是际平的儿徒,际平也一直是按照继承人来培养这个家伙的。
而尹正书也确实非常有天赋,修为突飞猛进,不到二十岁便筑基成功,之后更是很快修炼到了筑基中期。在楼观道,也就比何婉瑜稍微差一点。
朝夕相处,尹正书对于何婉瑜的爱慕之情,没人看不出来,楼观下面也长流传,两人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兴许传的多了,尹正书自己也认为自己就是何婉瑜的道侣了,一直也将何婉瑜视为自己的道侣。
际平其实一开始也希望两人能走到一起,但何婉瑜却对尹正书没有感觉,多长明确拒绝尹正书,但这家伙却认为除了自己,没人配得上何婉瑜,认为只要自己坚持下去,一定能打动何婉瑜。
一直到龙虎门纯阳派提出与楼观道结亲,这家伙才意识到,事情可能不像他想的那样了。
尹正书天赋不错,完全当得起楼观道大师兄的位置,可是他的心性实在有问题,再得知自己师父竟然有想法将何婉瑜嫁出去的时候,这家伙心态就发生变化了,心中已经开始隐隐记恨起了自己都师父。
如果仅限于此也不过是有些抱怨罢了,可是后面切磋,他又连续的败给纯阳派龙虎门两派大弟子。际平虽然没说什么,但下面的弟子可议论的不少,都说他给楼观道丢人。
再加上何婉瑜每天进出藏经阁,陪着周易,有说有笑,要知道何婉瑜对他可很长时间没有笑过了,结果对着周易这个外人有说有笑,这一下,尹正书的心态炸了。
心态爆炸,心魔侵蚀,很快尹正书便走向了极端。
“没想到,这家伙心态爆炸,还有我的事情啊!”周易也没有想到,他竟然是压垮尹正书的最后一根稻草。
其实想想也是,周易年级轻轻,长得虽然一般,但实力却非常强大,强大到尹正书都没有一点相比较的想法,而且更是有一手非常厉害的阵道修为,这些如果光是传言也就算了,问题是,这都是尹正书亲眼所见。
这样的人,每天和何婉瑜在一起,尹正书内心是绝望的,他发现自己除了长相,别的根本无法和周易相比,最终失去理智,心魔入侵走向了极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