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把自己怀中所有的银两拿出来,给了他们,然后,她满脸亲切的问,“请问,你们有没有看到一个衣着华贵的公子从这里经过。”
这时,左边离她比较近的一个老汉满脸悲戚又心酸的说,“姑娘,这里是宜宁城最穷,最脏乱的地方,那会有衣着华贵的公子往这走啊!”
这边的那个年纪较为年轻的女人,满脸反对,“不对,我刚刚就看到了一个公子从这里经过,他往那个方向跑了 ”她用手指着他跑走的方向。
于是,她满脸感激不尽,“谢谢!”说完就朝那个方向跑了去。
过了会儿,已经没有路了,她看到前方有一个破旧的小庙,她慢慢走了进去,满脸担忧的呼喊,“左丘旭和,左丘旭和,左……”
她满脸惊异,竟然看到前方的那个泥佛像的侧面躲着一个人,只见他全身发抖,把自己抱住一团,似乎极其惊恐万状。
口中还不停地呢喃细语,“不要,不要,不要碰我,别过来,别过来,你们不要过来,不要……”
我走上前去,看到竟然是左丘旭和,她满脸诧异,他到底怎么了?经历过什么?会让他如此恐惧。
我怜惜的望着他,语气柔软,“别怕,是我,苏妙婧,左丘旭和,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我也不碰你,所以你别怕。”
本来他的脸就比常人要白,现在他满脸惊惧,脸色更显苍白。
他现在的样子就像是一个孩子,遇到了让他极其恐惧的怪物一样。
我见他如此惧愕,声音极其轻柔,生怕惊到了他,“别怕,要不要我给你唱首歌。”说着也没等他同不同意,就哼了起来。
她的歌声清脆婉转,如百灵鸟。
只听她轻声吟唱,似哄孩子一样的语气,唱着现代的儿童歌,《虫儿飞》。
黑黑的天空低垂
亮亮的繁星相随
虫儿飞虫儿飞
你在思念谁
天上的星星流泪
地上的玫瑰枯萎
冷风吹冷风吹
只要有你陪
虫儿飞花儿睡
一双又一对才美
不怕天黑只怕心碎
不管累不累
也不管东南西北
我见到他听着我的儿歌,情绪慢慢缓和下来,我用温软的语调问他,“怎么样?好些了吗?”
只见他慢慢抬起头,双眼带着几丝欣喜和渴求,“娘,你唱的好好听,旭儿还想听。”她抓着苏妙婧的手央求着。
只见他满脸童真的望着苏妙婧,而苏妙婧被他那声‘娘’惊得张大了嘴,满脸不可思议。
左丘旭和见她不说话,以为她不愿意,脸上立即露出了要哭的表情。
苏妙婧见此,心中在想,喊就喊吧!见他要哭的样子,满脸笑容的哄着,“别,别哭,我,不,娘给你再唱一首。”她简直就是悲催的代表,自己啥时候有这么大的儿子了,某人无奈的摇摇头。
接着,她声音柔和的唱着,《小毛驴》。
我有一只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
有一天我心血来潮骑着去赶集
我手里拿着小皮鞭我心里正得意
不知怎么哗啦啦啦我摔了一身泥
我有一只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
有一天我心血来潮骑着去赶集
我手里拿着小皮鞭我心里正得意
不知怎么哗啦啦啦我摔了一身泥
我有一只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
有一天我心血来潮骑着去赶集
我手里拿着小皮鞭我心里正得意
不知怎么哗啦啦啦我摔了一身泥
渐渐地唱着唱着,左丘旭和慢慢闭上了眼睛,睡着了。
某女见此,呼出了一口气,终于把他哄睡着了,她在心中腹诽。
苏妙婧想到一个事,她必须得回去,可又不能把他一个人扔在这儿,她朝四周望了望,见到不远处有一个破旧的推车,于是,她将推车推了过来。
然后,她用力的将这个比她高出了一个头的左丘旭和扶上了马车,他现在睡的跟个死猪没啥区别。
她口上抱怨,“该死的,左丘旭和,你怎么这么重啊!”
可她看到他睫毛打颤,脸色苍白,似乎在睡梦中经历着不好的事,她又怜惜的说,“左丘旭和,但愿你有一天会真正快乐!”说着就将他放到了推车上。
然后,她推着推车离开了破庙。
彼时的天已经早黑了,她边走边停下歇脚,因为她太累了,都快推不动了。
于锦堂一直在大街上找他,见到前面的苏妙婧推着一个车子,车子上面的人好像就是主人,因为他的那身衣服。
只见她推着两个轮子的推车,满脸吃力的表情,累的满头大汗,于锦堂立马跑了过去,接了过来。
他客气感激的说,“苏姑娘,谢谢!谢谢你找到主人。”
苏妙婧累得要死了,她还是对他笑了笑,“不用客气,你把他送回去吧!我也要回去了,再见!”说着朝他挥挥手,离开了。
于锦堂推着推车,缓缓朝他们的上邪王府而去。
回到将军府的苏妙婧差点被他的母亲逮到了,幸好她早回来了那么几分钟,不然,就死定了!
苏母满脸不舍的望着面前快要嫁人的苏妙婧,声音带着哭腔,“妙儿,我的女儿,没想到,这一晃十六年过去了,明日你都要嫁人了,娘舍不得你走啊!”
苏妙婧见此,真的很无语,不就是嫁人嘛!至于吗?哭成这样,我还以为要死人了呢?若是她心中的话让她娘听到了,估计又要狠狠地训斥她,说她明日就要大婚了,不许说那些不吉利的话。
苏妙婧抱着她,轻语,“没事的,娘,反正越王府离将军府挺近的,到时我想你们了,回来不就好了吗?好了别哭了,我明日要大婚,娘这么哭,让我如何放心出嫁啊!”
这时,苏父进来了,满脸劝慰的望着她,“夫人,你莫在哭了,若是如此,让咱妙儿怎么放心嫁进越王府呢?”
苏父然后望着苏妙婧,满脸慈父的语调,“妙儿,明日嫁过去后,记得要在越王殿下面前恭顺贤德,好好的爱他,服侍他,知道吗?”我口头答应着,心中却在怒吼,靠!我是嫁过去给他当王妃的,又不是嫁过去给他当奴婢,还恭顺,还贤德,还好好的服侍他,做梦,不对,做梦都别想。
只见她满脸笑容,轻轻点头。
我实在不想听他们唠叨个没完没了,于是满脸笑容,“爹、娘,明天我就要大婚了,所以该早点休息,你们要没什么事,我就先睡了。”这一听就是在下逐客令。
苏父和苏母觉得她说的对,于是点头,只听苏父说了一句,“那你好好休息,我们先走了。”说着,拉着苏母离开了梅林院。
他的三个哥哥同样来了,不过却被他的父亲给打发了,毕竟明日大婚,她会起的很早,会忙一天,会很累,于是,他们也就不在打扰她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