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途中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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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亲队伍走了十天,终于抵达戎疆国和西荻国边境,也就是全州城。

左丘旭和下令,在城中的驿馆休息一晚,明日一早在上路。

驿馆的负责人好好接待了他们,毕竟这可是戎疆国公主和亲到西荻国。驿馆负责人第一次见到和亲对象亲自前来迎接,这表明西荻国陛下很喜欢他们国家的公主,不然他作为一国之君,何必亲自前来迎接,而且是亲自去都城迎娶公主,自古从未有过。

叶昔坐在自己房里,正准备吃晚饭,可是外面有人瞧门,站在她后面的玄竹问,“何人?”

外面的左丘旭和问,“小昔,我可以进来吗?我想和你共进晚膳!”他征询地语气问。

玄竹婉拒道,“陛下,依照戎疆国习俗,公主还未和陛下行大婚之礼,所以两人不可同桌而食,还请陛下见谅,请回!”

左丘旭和声音有点失望地说,“那好吧!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叶昔拉着玄竹,“来,一起吃。”

玄竹坐了下来,看着自家小姐不停地给自己夹菜,“够了,够了,小姐,我自己来。”

叶昔说,“玄竹,谢谢你愿意陪我一起去西荻国。”

玄竹摇头说,“小姐,你不必客气。不过,小姐,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不让燕姑娘陪你一起去西荻国呢?”

叶昔夹菜的手停顿了一下说,“她从小到大就生活在戎疆国,我怎么忍心让她为了我离开自小生活的地方。

我离开自小生活的地方,那是不得已,可是她不一样。”她的声音带着丝丝感怀。

玄竹想到自己也离开了自小生活的地方,成国,明白那种感伤,“小姐,别难过,玄竹会一直陪着小姐,小姐去哪?玄竹就陪你去哪?”

叶昔穿着一身普通的长裙,至于那套婚服,她只有明天见到众人时才穿,不过这半个多月的路程,不可能一直穿着一套喜服,所以自家哥哥给自己多配了两套同色的红喜服,加上小皇帝送的一套红喜服,她共有四套红色的喜服,可以随意换着穿。

玄竹正准备下筷子,叶昔说,“停!”

玄竹看她脸上带着惊疑,“小姐,怎么了?菜有问题吗?”

叶昔点头,“菜里有毒!”

玄竹怎么没觉得,他拿出了银针试了试,银针没有变黑,“小姐,没毒啊!”

叶昔警惕的面色,“有些毒,银针是检测不出来的。”

她说着就去拿了自己的药箱,拿出了试毒剂,滴了一滴在他刚刚夹得菜上面,只见菜立刻变成了浅浅的蓝色。

玄竹心惊,果然有毒。

玄竹好奇的问,“小姐,你是怎么发现菜里有毒的?这毒可是无色无味的。”

叶昔淡然一笑,“这菜看似没有问题,可是这甲鱼汤里混了苋菜,这就是大问题了。”

叶昔解释道,“甲鱼和苋菜煮在一起,会变成毒药,轻者昏迷,重者致命。”

叶昔在想,自己是和亲的公主,这驿馆的人肯定不敢轻易来害自己,毕竟她关系着两国的交好,所以驿馆中有人要么被收买,要么被逼迫。

玄竹气冲冲地站了起来说,“放肆,竟敢谋害公主,这驿馆的人是不想活了。”

叶昔让他小声一点,“嘘嘘,别人他们知道,我已经知道这菜里有毒,我们不妨将计就计,揪出这个下毒之人。”

玄竹明白她要干什么?点头说,“好,小姐,你说吧!我该怎么做?”

叶昔手指动了动,让他附耳过来,……

叶昔说完之后,玄竹点头。

于是叶昔将自己的脸上化了一个像中毒了的妆容,躺在床上,这时的玄竹大喊,“救命,救命啊!公主中毒了。”她惊慌呼救,张皇失措。

他立马跑出了房间,对外面站在远处的守卫讲,“快,快去,请大夫,公主中毒了,若是晚了,你们整个驿馆都得为公主陪葬!”他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不停地催促着。

那个守卫一听,公主中毒,想到他们要陪葬,他们就惊恐万状,立马有人去请大夫,另外有人去请来了驿馆负责人和左丘旭和。

左丘旭和不管不顾的闯了进去,见到床上脸色惨白,嘴唇泛着暗黑色的叶昔,他一脸忧心如焚。

左丘旭和忧愤之极,暴怒的口气质问,“林驿丞,你是驿馆负责人吧!公主吃了你们驿馆的膳食竟然中毒,你等着全驿馆的人和你一起陪葬吧!”

这时站在旁侧的林驿丞,满脸惊慌,脸上带着害怕,他想到面前的公主若是出了什么事?那不仅仅是得罪了西荻国陛下,也是得罪了戎疆国陛下啊!

林驿丞面露慌张惊恐,不停地朝左丘旭和道歉。然后他命令道,“来人啊!将为公主做晚膳的师傅请来,本官要好好审审。”

左丘旭和抚摸叶昔本就白嫩娇柔的小脸,此刻她的脸毫无血色,嘴唇发紫又发黑。

左丘旭和冷声威胁,“林驿丞,朕给你一晚上的时间,若是查不出来,整个驿馆就给公主陪葬。”他威慑地话,就像凌迟一般让林驿丞大汗淋漓。

此事若是不查清楚,自己自身难保不说,若是让陛下知道了,自己全家人的性命恐怕都难保。

林驿丞跪下不停地磕头认错,“臣知道了,臣保证一定查清此事。”

接着那个做晚饭的师傅被请来了,当然大夫也请来了。

大夫给叶昔把脉,没有查出来,他只好查验饭菜,发觉这甲鱼汤果然有毒。

大夫恭敬回答,“回陛下,回驿丞大人,此汤中的确有毒。

至于是何毒,要容小民查验查验。”

玄竹心中在想,还是公主聪明,幸好公主提前吃了昏睡的药,不然也不能装得这么像。

玄竹认真看着四周的人,观察他们,他想,这林驿丞绝不敢派人下毒,除非他和他家人都不想活了。

然后他看着这做菜的师傅,见他听到公主中毒,已经被吓得魂飞魄散的样子,也绝不可能,毕竟是他做的菜,他来下毒,又不傻。

左丘旭和命令,“除了大夫留下,其他人都出去。”他冷寒如冰的口气。

左丘旭和来了大堂,亲自审问那个做菜的师傅,“你叫什么?家住哪里?”

他满脸诚惶诚恐,“回,回陛下,草民,草民叫王顺,大家都叫草民王老汉,草民,住,住在城西的琼花坊。”他跪在地下,头都低到地下去了。

左丘旭和见他如此恐惧,只好劝了几句,“王顺,是吧!你别害怕,朕只是问你几个问题。

今天晚上,你做菜时,可有旁人在场?若是有,那有哪些人?”他缓了缓自己的怒火,声音尽量放的平和,看着不那么让人害怕。

面前的王顺心中的恐愕着实少了一些,他想了想,“除了草民,还有洗菜的小桃,烧火的张婆,以及做饭的钱老爹,厨房里每次做饭就只这几个人。”

左丘旭和再问,“那你做菜时,可有人帮你。”

他摇头,“没有,此次做的晚膳是给公主吃的,所以都是我亲自负责,决定没有交给旁人。”

左丘旭和想了一下,看来毒是做好后下得了。

左丘旭和再问,“那你看看,那汤中有何古怪。”

于是王顺站了起来,将那碗甲鱼汤舀了舀,发觉里面居然有苋菜。

王老汉惊讶地说,“陛下,这汤里有苋菜,甲鱼汤里不能放苋菜,否则这道菜会成为剧毒。”

他跪下说,“陛下,草民敢发誓,绝不敢谋害公主殿下,就算给草民一百颗脑袋,也不敢害公主殿下啊!”

左丘旭和语气平和地说,“朕相信你,若是你下毒,又怎么会将中毒的原理说给朕呢?”

这边的昏迷不醒的叶昔,玄竹拿了叶昔提前备好的药,给她吃了,她就醒了。

这时,玄竹把外面的大夫请了进来,玄竹关上房门,大夫看见公主好好的,根本就不像中毒的样子,他一脸茫然。难怪他刚刚检查不出来公主出了什么毛病,可是汤里却实实在在查出了毒,他还以为自己医术退步了,原来是公主根本没有中毒。

叶昔小声对大夫说,“大夫,我不是有意骗你的,汤里的确有毒,也的确有人害我,我想抓住那个害我的人,还请大夫跟我演一场戏,好吗?”

大夫当然答应了,面前的公主可是为了戎疆国,和西荻国和亲,这种为国为民的好公主,怎能被人害呢?

此刻的左丘旭和问,“王顺,你中途可离开过灶台?”他冷峻的面容,带着清冷,声音略微温和。

王顺略微惊诧,“陛下,你怎么知道?草民中途上了一趟茅房!”

左丘旭和问,“看来就是你中途离开的那会儿,有人将甲鱼汤里偷偷放了不起眼的苋菜。”

左丘旭和望着林驿丞,“林驿丞,现在你知道该怎么做了?”

林驿丞点头,“来人啊!将今晚在厨房里的那几个人全部给本官抓来。”

左丘旭和提醒了一句,“林驿丞,记住,分开审,才能问出你想要的。”林驿丞明白。

跪在哪里的王老汉满脸懵圈,实在不明白他们两位大人物之间的对话。

左丘旭和恢复了雅正的姿态,“王顺,你先下去吧!等此案有了定数,朕自会找你作证!”

王老汉回道,“是,草民告退!”

林驿丞将厨房里的其他几个人分开一起审问,果然发现了不对劲。

钱老爹和张婆说的话不一致,张婆说钱老爹在做饭时,靠近过灶台。钱老爹说张婆在烧火时,靠近过灶台。他们两个人互相说对方靠近过灶台,那说明其中一个人说了谎。

于是林驿丞问了洗菜的小桃,小桃说,当时她再旁边洗菜,炒菜的王老汉去上茅房时,钱老爹看锅里的汤煮了起来,就揭了一下盖子。

林驿丞一听,那就是钱老爹,一定是他趁揭开盖子时,故意将苋菜放进了汤里。

林驿丞将此事给左丘旭和回禀后,左丘旭和亲自审问钱老爹。

“说,你为何谋害公主?若是有半句谎言,朕让你全家为你陪葬!”

这时的玄竹把此事告诉了叶昔,玄竹还亲自去询问过那几个人。

玄竹把问的话全部说了一遍,叶昔想,此事没那么简单,苋菜看似是钱老爹放进去的,可是张婆在灶台底下烧火,她怎么一口咬定钱老爹靠近过灶台,是她亲眼所见,还是她故意将脏水引到钱老爹的身上。况且钱老爹都说了,张婆也靠近过灶台,此话先不管真假,可是却得先查清楚。

叶昔悄悄派给了玄竹一个任务,让他去查查他们的家人,还有他们的往来银钱。

这边的左丘旭和将钱老爹审问了一道,可是却没有审出什么有用的,板子也用了,可是他愣是说没有下毒。此刻的钱老爹受刑撑不了,昏了过去。

玄竹将查到吗事回给了叶昔,叶昔说,“你说,张婆的孙女得了重病,她最近得了一笔钱,给自己孙女买了昂贵的药,对吗?”

叶昔勾唇一笑,“看来钱老爹没有说谎!张婆靠近过灶台,她才是往汤里放苋菜的人。”

叶昔满满自信的小脸,目光熠熠生辉,“好了,昏迷游戏结束,我该醒了。”

此时的张婆心慌意乱,不安恐惧笼罩着她,她正在收拾东西,却不想房门一下子被人给踹开了。

叶昔率先走了进去,只见她穿着一身红色喜服,脸上带着流苏面纱,亲和的笑了笑,“张婆,你这是要干嘛呢?准备收拾包袱逃跑吗?”她嬉笑地问。

张婆看见叶昔的那一瞬间,诧异到了极点,然后她故作镇定,“公主,说笑了,民妇只是想要收拾收拾东西,回家看看草民的孙女而已。”

叶昔冷笑一声,“嗬,是吗?你说说看,我若是将你孙女抓进大牢,关起来,你觉得这个主意如何?”她的话,就像在询问她的意见一样,却隐含着浓浓的威胁。

此话吓得张婆一脸煞白,恐惧地跪下磕头认错,“请公主恕罪!请公主原谅,民妇不是故意的,民妇只是,只是想要救民妇的孙女罢了,还请公主恕罪!”她不停地磕头认错。

叶昔见她承认了,语气变得柔和,“很好,你承认了,说吧!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本公主可不相信你敢做这种事?”

张婆跪在地上,“回,回公主,是,是司簿大人叫民妇动的手脚。

几天前,司簿大人找到民妇,说等公主到了驿馆,就在菜里下毒,民妇开始不愿意,可是民妇的孙女重病缠身,需要一大笔钱治病,无奈之下,民妇只好答应。”

叶昔望了林驿丞一眼,林驿丞明白,他立即吩咐将司簿带到了大堂审问。

于是众人来到了大堂。

左丘旭和和叶昔坐在最前方,两人一左一右。

张婆指着跪在旁边的司簿,“公主,就是他,就是他指使民妇下毒害公主的。”

司簿脸上稍显镇定,“无耻之妇,竟敢妄加诬陷朝廷命官,微臣绝没有做过此事,还请公主明察,不要听信一介愚妇之言。”

叶昔冷冷清清地笑容,“哦!你的话是说,本公主听了张婆的话,就变成你口中的愚妇吗?”

她顿了顿,站起来,大声呵斥,“大胆,司簿大人好大的胆子,竟敢说本公主是愚妇。

来人啊!给本公主好好教训教训他,打到本公主满意为止!”叶昔耍着公主的威风,让众人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左丘旭和看她玩的起劲,也没有阻止她,反正有他在她身边,谅他们也掀不起多大风浪。

守卫进来将司簿抓到了外面,将他放到了长板凳上,准备开打时,某女一笑,“司簿,你若是现在就说出幕后之人,本公主也许心情会好那么一点,就饶了你这顿板子,不然,本公主打你一百大板,不知你受不受得了呢?”她好笑地问了一句。

这个司簿终于求饶,“公主,公主饶命,公主饶命,微臣,微臣只是财迷心窍,听了冯大人的话,还请公主大人有大量,饶了微臣的一条贱命吧!”

叶昔听到冯大人几个字,脸色一冷,“说,他如何陷害我的,有半句假话,本公主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司簿跪在地上慌乱地说,“回,回公主,几天前,京城的冯大人派人来了全州城,偷偷找到微臣,命微臣给公主下药。于是微臣找到张婆,威逼利诱她,让她下毒。”

叶昔浑身冷寒,气得斥骂,“你个混球,本公主杀了你,说,你收了多少好处?”她揪住他的衣领。

他回答,“回,回公主,微,微臣,收了一千两黄金,还有城南的一座宅子,并且来的人还替冯大人承诺,等过几个月,就让微臣去京城的衙门做一个司簿。”

叶昔冷笑,“好,很好,冯荫,我好心放过你一次,这是你自己找死?”她气得脸色通红,满脸怒火中烧。

叶昔指着司簿,“你的账稍候再算,林大人,本公主马上写一封信,马上以五百里加急的形式,禀报给皇上,我要让冯家付出代价!”

叶昔写好后,准备将信交给林驿丞,她顿了一下,“等一下,冯荫肯定会派人截住这封信,不行,不能就这样送到京城。”

左丘旭和建议,“小昔,不如这样,朕派自己身边武功高强的人送这封信,快马加鞭赶到京城,交给戎疆皇。”叶昔点头,将信交给了他。

这时,天快要亮了,叶昔吩咐林驿丞,“林驿丞,将司簿重大五十大板,关进大牢,给本公主关一辈子,让他在牢里好好醒悟吧!”

依照戎疆国律,谋害皇族,罪同谋逆,可诛九族,公主这判得也太轻了点。

林驿丞回答,“是,臣遵命!”

天亮后,叶昔吃了一点早餐,就重新赶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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