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妙婧研究了一天,发觉灰中的确含有少许曼陀罗花的毒,估计凶手是一个不安药理的人。
这时,她找到凌觅月,望着她,笑了笑,“小觅,这个凶手,我估计他是一个不懂药理的人。
他下毒,竟然不知道曼陀罗花虽然有毒,毒性最大的却是他的果实。
曼陀罗花会产生强烈的致幻作用,可是直接致人死亡的还是它的果实。
凶手不安药理,却不想救了我和孩子一命。”
凌觅月见她还消的出来,不知该气,还是该笑。
凌觅月气愤的望着她,“你竟然还笑得出来,对方若不是不安药理,你现在就死定了。”
苏妙婧拉着她的手,撒娇的样子,“哎呀!这叫苦中作乐吗?难道让我整天苦着脸,和你说话吗?”
凌觅月想,估计也只有这丫头现在想得出来,苦中作乐这回事。我猜测,越王殿下现在知道了她的情况,估计急得快发疯了,应该快回来了吧!
苏妙婧拉着凌觅月,来了靖王府。
她又查看了一下现场,可是还是没有发现什么?
这天晚上,一个穿着黑色斗篷大衣,低着头,将脸遮住,看不清长相,已及身材的人,走进了一家酒馆。
只见他来到了一间雅间,雅间里背对着一个同样穿着斗篷的人,只不过对方穿着一件红色斗篷。
只听红斗篷人带着几丝不耐的声音说,“有何事,要急着找我,不是说过,我们这几天暂时不要见面吗?”听声音好像是一个女人。
只听黑斗篷人同样带着怨气,语气不善,“此事可不是我一个人干的,你休想脱干系。
若我出了什么事?我也绝不会让你好过!”
这话让红斗篷人极其不悦,却不得不压住怒气,带着几丝平和,“好了!我们是同一条船上的人,就不要内斗了!说吧!找我何事?”
只听黑斗篷人焦灼气怒的声音,口中还骂骂咧咧,“那个贱女人查到我在熏炉中下毒的事了!怎么办?若是照这样下去,她一定会发现是我下毒的。”
只听红斗篷人劝导的语气,安慰她,“别担心,她没有那么容易就查到你的。我已经想好了对策,你就放心吧!”
黑斗篷人半信半疑,“是吗?你打算怎么做?”
只听她笑了笑,“到时你就知道了!”
红斗篷人语气自信,“好了,你快走吧!不然被人发现了,就不好了!”
黑斗篷人低着头,转身来到了门口,她伸出手,开门之时,头轻轻抬了一下,露出了她的本来面目。
这不就是靖王妃,齐纤吗?
只见她打开了房门,悄无声息的离开了酒馆。
这时暗中跟着她的人,一路跟着她回了靖王府。
第二天,沈云澈回来了。
沈云澈连王府都没回,就来了靖王府,见她。
这时的靖王府,由于昨晚一场无名大火,将映月堂烧了,此刻里面的所以证物都化为了灰烬。
站在映月堂门前的沈云灏极度暴怒,口中愤恨的怒骂,“该死的,是谁?胆敢烧了映月堂,毁灭证据,本王要活刮了他!要将他碎尸万段!”气的拔出自己的佩剑,朝守着映月堂的那些护卫乱砍。
还是旁边的苏妙婧比较冷静,她望着他,剜了他一眼,“沈云灏,你别在这里发疯!给我冷静点。”
她说着就不怕死的走到了他的面前,抓住了他的手,“把剑放下!”
那些护卫被沈云灏暴怒的目光吓着了,纷纷跪下求饶,“殿下饶命!是属下等看护不力,还请殿下责罚!”只听王府护卫队的队长,跪下请罪。
苏妙婧走到了那个护卫队长的身边,“这不怪你,是凶手太过阴狠狡诈,你起来吧!”说着就扶他起来。
护卫队长见沈云灏没有反对,就惊惧的站了起来。护卫队长从未见过靖王殿下发过如此大的火,这次凶手是真的惹到殿下了!竟敢堂而皇之的进府烧掉映月堂,这不是打殿下的脸吗?也难怪殿下如此怒火攻心。
苏妙婧毫不担忧,泰然自若的模样。沈云灏带着歉意,“五嫂,对不起!现在证据全毁了,该怎么办?这下该怎么查凶手啊?”
苏妙婧笑了笑,淡然的目光,“谁说证据全毁了,就查不到凶手了!”
凌觅月听她如此说,惊异的问,“怎么?你想到了什么?”
苏妙婧一副掌控全局的面容,平静的说,“凶手一把火烧了映月堂,不恰好证明我们这几日的推断是正确的吗?看来凶手已经狗急跳墙了,过不了几日,案件必定会水落石出。”
正在这时,沈云澈到了。
只见他不顾一切,跑到了苏妙婧的身边,抱住了她。
脸上全是担忧,口中不停地说,“婧儿,我听到你中毒了,都快吓死我了!你怎么样?没事吧!还有哪儿不舒服吗?要不要我请个太医给你瞧瞧!”他越说,抱得越紧。
苏妙婧被他抱得太紧,都快不能呼吸了。
苏妙婧呼吸不畅的说,“你,你先放开我再说,你抱得太紧了,我都快不能呼吸了!”
沈云澈听到此话,才舍得放开她。
苏妙婧白了他一眼,“我这好好的,看什么太医?好了!好了!若有那个时间,还不如帮我一起查案呢?”
凌觅月看越王殿下对小婧如此爱护,心中不由得安心不少。虽然听说越王殿下对她极其溺宠,可是百闻不如一见吗?今日亲眼目睹,殿下果然很爱小婧。
苏妙婧甩开了沈云澈的手,顺带说了一句,“别拉我,我自己会走!”
苏妙婧走进了被烧毁的映月堂,望着一片废墟的映月堂,满脸自信的目光,带着含义深刻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