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妙婧喝完茶后,放下了茶杯,带着几丝疑问,朝沈云潇低语,“不对啊!若杜府是第一首富,那玉府又算怎么回事?”
苏妙婧心想,太子的侧妃玉芙蓉不是京城第一首富的女儿吗?怎么又变成杜府了?
沈云潇带着谦和的笑容回答,“玉府的确是京中第一首富,可是却不是全国第一首富,杜府的第一首富,意思是成国第一首富,杜家产业已经遍及全国。”苏妙婧点点头,算是明白了。
苏妙婧感觉有点儿犯困,她打了几个哈欠,带着歉然的目光,朝沈云潇说,“四哥,宴会结束后,叫我一声,我有点困,想睡一会儿。”说着就打了几个哈欠。
这时,坐在上面的沈云灏,见她那睡意朦胧的样子,无语之极。心中腹诽,疯女人,明知道怀孕了,会犯困,还来!
沈云潇点点头。
接着,她躺在了自己手臂上开始睡觉。
两个时辰之后,苏妙婧醒了过来,宴会也到了尾声。
只见她惺忪的眼眸,朝旁边的沈云潇微微一笑,带着温顺的目光,“谢谢!”
她谢他喊自己醒过来。
苏妙婧顺带问了一句,“我睡了多久?”
沈云潇带着几丝笑意,“两个时辰!”
某女一听,心中一惊,靠!两个时辰,也就是四个小时,竟然睡了这么久。
坐在上面的沈云灏宣布,宴会到此结束。
苏妙婧准备起身,却不想身子极软,感觉头也昏昏沉沉的,她以为是刚刚睡醒的缘故。
于是她又使力起身,可是还是感觉身体无力,头也越来越沉。
这时她眼前的事物,突然晃来晃去,出现了几个影子。
她的耳中,还有一个声音,不停地说,小浓,你在哪?小浓,你快回来……
她竟然看到了在现代的父母,满脸哀伤,不停地祈求自己快回来。
接着,她眼前一黑,一瞬间昏了过去。
坐在上面的沈云灏见此,以为疯女人又在开玩笑。
这一幕,直接惊到了旁边的沈云潇,只见他满脸惊诧,“弟妹,你怎么了?”他带着担忧,伸手摇了摇她。
沈云潇见她毫无反应,急了。
只听他大喊,“六弟,不好了,五弟妹昏倒了,快,找人去请太医,马上!”
沈云灏听到自己四哥的话,明白刚刚的一幕不是疯女人在玩,而是真的。
外面的玄竹早已听到了里面的事,他立马抱起了苏妙婧,沈云灏急切的说,“快,将五嫂抱到别院。”
接着,玄竹将苏妙婧抱到了沈云灏的客房,西厢阁。
刘太医被人风风火火的又请了过来。
只见他看到是苏妙婧,心中有几丝无语,怎么每次自己来给越王妃诊病,都是被人不明缘由就拉了过来。
刘太医放下了医箱,然后,拿出白色手帕,放到了苏妙婧的手腕,仔细把脉。
刘太医诊完之后,立即给苏妙婧吃了一颗解药。
只见他带着几丝诧异回禀,“靖王殿下,越王妃刚刚可有吃什么?或者喝了什么?能否拿来让下官瞧瞧?”
沈云灏吩咐人,立即将她刚刚喝过茶的杯子拿给了他。
刘太医拿出银针,检验了一下,发觉没有他想到的东西。
只听他谦卑的声音,“请问殿下,越王妃只是喝了茶吗?有没有吃什么东西?”
沈云灏焦急的语调,“对,她只是喝了一杯茶,然后就睡着了!期间什么东西都没有吃过。”
刘太医听到这话,感觉很奇怪,那凶手是如何让王妃昏迷,并且中了曼陀罗花毒呢?
只听他如实禀报,“殿下,王妃之所以会昏迷,是中了曼陀罗花的毒,若是在晚一刻钟,估计王妃肚中的胎儿也会受到影响。”
太医心想,幸好王妃不是吃了曼陀罗花研制的毒,若是那样,估计华佗在世,她肚中的孩子也保不住了 。
沈云灏听到这话,极度愤怒,谁敢在自己宴会上做出如此残忍之事,竟然想要杀害五哥的孩子。
沈云灏立刻下令,“来人啊!马上将此事告知大理寺,让他们务必找出凶手,告诉他们,本王只给他们五天时间,若是查不到凶手,就提头来见本王!”
从来没有人见过沈云灏如此气怒,简直怒不可遏,气的想要将凶手剥皮拆骨一样。
只见他气的脸色都红了,语气冷酷,“今日本王生辰,竟然有人敢在本王生辰之日下毒,本王若是查到是谁?不管他身份如何?本王定将他碎尸万段!”
接着,他吩咐,“来人啊!立马将映月堂封锁,无关人等不得入内,等待大理寺的调查。”
于是,家丁去请了大理寺少卿齐钧,跟着他来的还有仵作,凌觅月,以及他的贴身护卫,封慊。
自从吃了刘太医的解药后,苏妙婧昏睡了一天一夜,才醒了过来。
当它醒过来后,只见床边是凌觅月,带着讶异,“你怎么会在这儿?”
此刻的苏妙婧看了一下四周,是自己的房间,于是疑惑地望着她。
凌觅月带着几丝担忧,“你知不知道,你中毒了?”
接着,她又说,“你都昏迷一天一夜了!快吓死我了!”
苏妙婧听到这话,糊里糊涂,“昏迷?我怎么会昏迷呢?发生什么事了?”
凌觅月就将前天晚上发生的事告诉了她。
苏妙婧听完,心中极其气怒,靠!谁啊!我这又是招谁惹谁了?竟然害我肚中的孩子,我绝不会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