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特么是在跟我开玩笑吗?”
何止绕着桃树走了一圈,昨天明明砍了那么大一个口子。
今天来看,除了地上有一点碎屑,还有两只‘躺尸’的狗子以外,桃树的伤口居然愈合了!
虽然砍的位置还有一道浅浅的印记,这也太过于夸张了吧?
“系统你这buff是不是过头了!还是这桃树成精了?”
不过,等他仔细一看,还是发现了一些不对劲,昨天郁郁葱葱的枝叶,今天变得枯黄,树叶更是不时的掉落下来。
“疗伤把自己抽干了?还是被什么别的?”
摇了摇头,这么玄乎的东西,何止表示自己想不通,还是乖乖砍树,早点解决掉吧,别再半路杀出个熊大熊二什么的。
本来做好了整天都用在这上面,甚至天黑都不停,誓要砍断才罢休的,可是等他一斧子砍上去,他又发现了桃树新的变化。
虽然依旧很坚韧,但是不会像昨天那样弹回来了!
本来都鼓起来的劲,就这样莫名卸掉了,不过这是值得高兴的事呀。
没有奇怪的力量,再加上暴涨的体力带来的巨大变化,何止有信心今天下午搞定它。
既然没有被弹回来的顾及,每一斧子都用尽了全力,以他现在的力气,何止怀疑自己能一斧子劈开一头牛!
此时此刻,远在牛棚的牛魔王发出了怒吼:牟牟牟牟牟……
何止当然没有关注牛魔王的抱怨,正在专心对付着桃树,该说不愧是‘蟠桃树’吗?就算是假冒伪劣产品,又经过莫名削弱后,再以他19点体力的神力,一上午下来也只是砍开了一半。
看着高高悬挂在天空的烈日,何止犹豫了,到底要不要回家吃个午饭休整休整呢?
说起来,以他现在的体力,就算是这样不停歇的干了一上午,也没有感受到多少疲劳,只要给他吃的,感觉就能满血复活。
可是,这样不停歇好像不符合人道主义啊,也不符合劳动法啊!
但是某人似乎忘记这不是在上班啊,也只是在给自己偷懒找借口罢了。
“嗯,对!休息是为了更好的工作。”
心里默念了一句,何止扔下斧子就溜了,反正下午继续,不带回去也罢。
“我回来了!”
何止二话不说,直奔厨房,眼睛在里面到处乱瞟。
“老哥,你在找什么?”何言一脸笑意的看着他。
不知为何,妹妹甜美的笑容在他眼里变得有些可怕。
“你是在找这个吗?”
就在他揣测妹妹的笑容时,小枫端着个空盘子从外面走了进来。
看着她手上那熟悉的盘子,虽然艳阳高照,何止心头却已经风雨交加了。
“我的黄金糕啊!”
就是怕这玩意做出来会被她们偷吃,所以何止做的可算是不少,但看情况,他还是低估了!
“这是木薯粉做的,不能多吃不知道吗?”
说这话时,何止的语调都是带着悲鸣的。
“我们知道呀,所以爷爷奶奶,王叔叔,大贵爷爷……他们都吃了!”
听到妹妹一门正经的回答,何止差点就给跪下了,这让他怎么说?
再说下去,他怕被全村提到宗祠执行家法啊,没错,这个小村子有个宗祠,在祖宅最里面,何止也只进去过一次,印象就是要经过一天乌漆嘛黑的长走廊,还有一尊据说是紫檀做的神像。
至于何止在电视里看到的那些牌位什么的,一盖没有,倒是有几块超大号的木板,上面刻写着他们这一支族人的姓名。
这个暂且不说,何止反正是怂了。
“有什么大不了,再做一次就好了。”
看着委屈巴巴的何止,小枫再也忍不住了,自从刚刚进来她就憋着笑,眼看何止怂了,直接笑出声来。
最近也不知怎么的,她一见何止就想笑,怎么都忍不住,不是嘲笑,就是一种莫名的想笑,只觉得似乎多了些什么东西。
“笑什么笑。”
何止瞪了她一眼,不过又想起之前的事,立马又强行换上笑容。
那笑容可以和高速大哥相媲美了,弄的两个女孩子大笑不止,连忙用手机拍了下来,不等何止阻止,就传到了群里。
“张赤:小止这是受了什么刺激?
飞扬:据说是好吃的没抢了(真相帝)
丽迪:什么吃的啊?
王石:黄金糕,味道不错。
袁浩:王老师都说不错,我想试试。
张赤:你们是不是歪楼了?
……”
“何止,你要忍住,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何止看到群消息,差点没缓过气来,强行给自己催眠,让自己冷静,自己是大哥,要忍住妹妹们的调皮啊!
“最近好累啊,甜品还是减半吧!”
心里默念了一句,何止感觉自己感受多了,而旁边正乐滋滋的两人,丝毫不知道自己的甜品就这样消失了……
虽然没了黄金糕,但是午饭还是要吃的,何止本来就没打算把那玩意当成主食,一点零食罢了。
做饭的时候,王老师又跑过来说没有准备菜,其中意思不用多说,只是跟何止挤了挤眼睛,让他自己悟。
这还需要悟吗?
这就是赤裸裸的蹭饭好吧?谁让你是老师呢?谁让我是学生呢?
想到下午还有体力活,何止干脆做了红烧肉,又蒸了个南瓜粉蒸肉,男人就是要吃肉食!
不知道现在的自己能吃几碗饭,何止蒸了一大锅,反正吃不完还有天蓬元帅嘛。
“小止,你的手艺最近没有什么长进了啊?”
王老师挑起一筷子红烧肉,扔进口里,吃完还不免批评一下何止,然后又盯上了粉蒸肉。
“不是,老师,我不是做厨师啊!”
“你不是我学生吗?”
“呃……”
何止还能说什么?您都承认自己是厨子了,那学生只好含恨认了。
“爷爷,吃吃红烧肉,我做的比较耙。”
没有再理会这不靠谱的老师,何止挑起一坨红烧肉,放到爷爷的碗里,以前爷爷无肉不欢,还专门吃肥的。
记忆最深刻的就是奶奶出门去了,爷爷也懒得炒菜,端出煮好的肥肉,切了几片,这肥肉煮好冷却后,整个白花花的,爷爷每一片都切的有一指厚。
反正他是没敢下口,默默的吃了几口咸菜。
可惜这两年却吃的少了,饭量大减,肉也不怎么吃了,因为老人家的一口牙都掉光了,现在口里是一副假牙。
“好好,吃,我自己会吃的。”爷爷随口应和了几句。
“奶奶也吃。”
可不能厚此薄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