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天阳建立的聊天群外,卡牌之间也会因为工作需要而建立了工作群。
例如范蠡等人就建立了商业群,用以传达物价和商品销量走势等信息。
而在京城任官的在役人员,也建立了属于自己的工作群,用于传达各自所在部门所接受到的官场秘闻。
当然,除了工作需要之余,大家偶尔也会发发牢骚。
就见包拯说话了。
“今天审案,案件在乎对错之间,而致使这一状况的,并非人力刻意所谓,实属人力不可达之无奈,将来这类案子将会越来越多。
心累,只恨自己的人物设定太过在乎对错。”
随着包拯这番话,立即就有人回应。
最先回应的,正是眼下最闲的贾诩。
“节哀,世间不比小说,对错哪里会那么分明,我也是明白这个道理,才得以活这么久。”
随着贾诩的回答,其他人也陆续加入。
伍子胥:“对错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目的。”
姬旦:“臣为君佐,我们的存在就是为了支援天阳,既然天阳有宏愿,而我们有能力,那么便是遇到再大的困难,也必须撑过。”
黄宗羲:“正因为世间存在人力不可达之无奈,更应该全力辅助天阳。”
王莽:“天阳的宏愿异常远大,是远超我们的背景能力范畴,稍一不慎,就会落得我昔日的下场,现在大家同心合力,可容不得丝毫犹豫。”
房玄龄:“确实如此,天阳所设计的这副世界蓝图,我们在其中所起到的作用只是过渡,也只有眼下能够为天阳排忧解难。
诸位,再辛苦几年,之后就是想忙都没有事情可以忙了。”
众人:“此话在理。”
与大家聊了一番后,换了思维,包拯心里也舒坦了很多。
就在这时,人群中出现了一条信息。
秦桧:“没错,世间对错哪有这么分明,一切都是为了目的,目的才是最重要的。”
众人:“不不不,对你还是要分对错的,底线还是要有的。”
秦桧:“……你妹!”
……
……
……
转眼间,便到了杜如满和吕圆结婚的大喜日子。
杜如满修炼的是暗影法师,而吕圆修炼的是暗杀者,同样也是暗影类职业,本来就容易亲近,当日围剿狂煞坞十妖鬼之一的卜孑,在吕圆暗杀术失手之后,杜如满立即为吕圆打了支援,更大幅度拉近了二人的关系。
二人一来二往,便走在一起,然后自然而然便到了谈婚论嫁的程度。
二人在凤鸣阁弃徒这件事上便于家人闹翻,断了经济的支持,也断了亲情来往。
所以这场婚姻,没有双方家长的首肯,而婚礼,更双方家长的参与主持。
在这个年头,可谓离经背道。
但是,也不知道是受了天阳潜移默化的感染,还是修炼了异世界力量也改变了思想的缘故,两个前卫的年轻人却不理这些,不仅玩起了自由恋爱,还玩起了裸婚。
宾客方面,也只请了一起走出凤鸣阁的伙伴。
他们原本是打算这样简简单单开开心心就算,但高英既然将他们收入麾下,自然不会毫无表示。
不说别的,让外人知道给高英打工还这么寒酸,将来还有谁愿意投奔高英。
所以尽管高英出于规矩利益没有参与婚宴,但还是大手一挥,给了一大笔钱让这对年轻人把婚事办得风风光光。
当然,这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以这种方式让武将阵营知道自己的势力。
今天朝堂田戚仁的表现相信已经让武将察觉到这一点,既然如此那么就没有遮掩的必要,干脆弄得光明正大,众人皆知。
但他们终究并不是文官,武将会不会暴起对他们进行围剿,那就不关自己的事了。
不,最好武将这样做,那样天阳就会成为自己最铁杆子的支持者了。
众人并不知道人心险恶到什么程度,对于能够给杜如满和吕圆风光大办婚事,大家都很是高兴,对高英发出了衷心的感谢。
尽管参加婚宴的人员是少了点,合起来是两位桌子都没有,显得有些冷清,但大家的心里还是热乎乎的。
就在大家这样想时,就见一大群人进入了宴席现场。
难道是来闹事的?!
大家不由得如此想,同时心中暗暗警惕,准备随时出手。
然而,当大家看到为首的二人后,都不由得眼眶一热,眼泪情不自禁地流了下来。
为首二人,正是欧阳铮雄和闫音两夫妇。
就见欧阳铮雄人还没来到,洪亮的笑声便已经当先传来。
“哈哈哈,你两个小家伙藏得深,这么重要的事情也不告诉我们,幸好孟不良飞鸽传书告诉了我,不然都赶不上这喜事。”
杜如满和吕圆等人都不由得望向孟不良。
只见此时的孟不良经历了风霜洗礼,整个人都成熟干练了很多,看见大家都望着自己,面色不变,静静地说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于情于理,都应该告知两位一声,我也知道大家怕尴尬,所以这事便由我揽下,要真尴尬,也是我一个人的事。”
没有人怪责,大家心中都很是感激,因为孟不良这举动,让大家的心窝都暖和和的。
而闫音则以半圆场子的口吻说道:“哪里是藏着掖着,只是孩子们心思多,怕我们难做。”
“我有什么难做的,现在谁不知道我欧阳铮雄就是一个毫无争胜心的闲人,凤鸣阁已经退出九郢,也不再如大家那样广招生源,宗门紧闭当个没有名气的小门派。
现在的我已经不需要为宗门烦恼,也不需要看谁的面色,人无欲则刚,果然是人间至理。
倒是你,紫缈谷可是七侍之一,七星现在跟天阳公然叫板,你这样带着所有弟子过来,才是真的会难做。”
就见闫音掩嘴一笑。
“七星与天阳有隙,与杜如满和吕圆的婚礼何干?我只知道这是我夫君昔日的爱徒,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这个当师母的自然也得出席。
至于我的徒弟,她们将来也有为人妻的一日,现在来沾一沾新娘子的喜气,要说来还是我们赚了。”
欧阳铮雄闻听如此强词夺理,不由得被逗乐,用手指点了一下闫音的鼻子,弄得闫音作为宗门之主,也俏脸一红,极尽小女子姿态。
如此公然调情,可谓为老不尊,然而大家看见,只觉得心中更加温暖。
“怎么,还不让我们入席,是不欢迎我们么?”
站了半天都没人邀请自己进去,欧阳铮雄便借故佯怒一声。
杜如满终于醒转过来,立即招呼客人。
而闫音以及一群女弟子则来到吕圆身边。
“你作为新娘子如何可以这么抛头露脸?”
吕圆毫无芥蒂一笑。
“都是至亲朋友,也没有这么多好忌讳了。”
事实上,是因为没有父母媒人,所以弄不出那一套繁文缛节。
闫音看了一眼人群,自然一下就明白怎么回事。
也不说破,立即连同一众女徒弟簇拥着吕圆进入内室。
这年代女人不比男人,如无意外一生只嫁一回,当然要依足规矩不留丝毫后悔。
女人们都跑去伺候新娘子,而男人窝这边,也早就闹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