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般轰动的场面,司徒空不相信云山派真就收集不到,除非他们都是聋子瞎子。
既然知道,那一定有人去上报给云山派高层,其中自然包括掌门,毕竟在这种事上一般都是掌门做主。
在面对一些小势力的时候,甚至是一流势力的时候,掌门都可以不出面,但是面对顶级势力掌门必须要出面。
甭管对面是否是正主前来,只要是代表着一方势力,他就要出面迎接,这是作为正主的礼仪。
可顾晚风堂堂剑圣传人,沐秋和沐依依一个世子一个郡主,这还不算上其他司徒空连昊等人的身份,云山派没有理由不出面迎接。
但这草草的将他们引进云山派内,给他们安排在了这个别院内,一切都显得十分从简,就好像随意把他们丢在这里一样。
这让沐秋如何不怒,只是这种怒不能直接表现出来,所以他说了云山派掌门必须要来。
云山派掌门亲自上门拜访,这也算是弥补了面子,他们也不愿意动武,毕竟来到这里他们本就不是为了打架而来。
可如果不来,那就必须要用武力在证明一下实力,让云山派知道一下沐王府的厉害。
这次沐丞派来的两位宗师强者沐秋可是知道的,在府内宗师强者之中绝对是前五之列,实力极其恐怖。
如果能不出手,那自然要将其的实力隐藏下来,可如果真到了要出手的时候,那也不能有丝毫的隐藏,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沐王府的态度。
沐丞身为五王,沐秋身为世子,他所代表的是沐王府,而沐王府的尊严不容亵渎。
同时他也算是帮顾晚风出气,因为云山派对顾晚风肯定也是有怨气,因为当初云山派的传人不也是输在了他们的手里。
顾晚风这一群天才的实力,相比于五大派的实力就是要强上很多,这是当初实打实,真正打出来的结果。
而且五大派的传人在年纪上可都要比他们更大,修炼的时间更长,但实力却不如人,这也是一件很让人无奈的事。
苑长安身为苑仞的儿子,同时作为云山派当代大弟子,却被司徒空当众叫成苑小狗,你说他如何能够不记恨?
这一声苑小狗叫了出来,导致现在很多人都知道了他有这个外号,虽然大家并不会明面上说,但暗地里却还是嘲笑。
因为苑长安当时被司徒空戏谑的很惨,从头至尾他都没有击中司徒空一次,完全被司徒空戏耍。
当时看到战况的人也都知道,司徒空这家伙的轻功实在是太好了,就算是苑长安的实力很强,就算他的境界当时也是后天巅峰,可那又怎么样。
轻功好本身就是立于不败之地,哪怕是顾晚风想要对付司徒空,都必须要以最快的一剑直接一招制敌。
如果不能迅速将其击败,想要慢慢的将他击败那是根本不可能的,到最后你只会发现自己的内力消耗越来越多,然后自己慢慢就不行了。
反观人家依旧潇洒自在,不仅不断的出言嘲讽,并且还蹦跶的很。
苑长安算是真正的领略了司徒空的轻功,真要让他再和司徒空对峙一次,他肯定是不愿意了。
他甚至愿意找实力最强的正面拼一拼,也不愿意找司徒空这种滑溜的像是泥鳅,抓都抓不住还能把人气个半死的存在。
关键就是这家伙嘴碎啊,从头到尾一直能够哔哔,哔哔到你头疼的要死,那一刻你的心就乱了。
用语言去扰乱对方心神,司徒空在战斗上也算是独树一帜的奇葩。
连昊笑道:“云山派如果只懂得这个小把戏的话,那他们的眼界未免也太窄了。我想这可能不是云山掌门的决定,那是那个‘苑小狗’的安排。”
说着连昊看向了司徒空。
司徒空忽然反应过来:“你说苑小狗啊!你不说我都忘了,这家伙好像还是云山派大弟子呢,我当初被这家伙给阴了,但之后我也还回去了。本来就将这个手下败将给忘了,谁知道今天能够在这里遇见。他好像还真是云山派的大弟子,哈哈哈有意思有意思。”
顾晚风摇头道:“估计就是你把人家给气着了,现在人家怀恨在心,将我们的消息故意拦下,然后给我们一个难堪。”
司徒空不屑道:“他也就会这些小把戏了,去问问他敢不敢和我再战一场?他要是敢,我这次能让他怀疑人生。”
晋升先天后的司徒空可是额外的膨胀,或许以苑长安的天赋如今也是先天强者,但绝对也只是和他境界相同。
苑长安年纪更大,修炼时间更长,但如今在境界上却不会有优势,在没有优势的情况下,司徒空根本就是无所畏惧。
面对同境界的人,司徒空可以确定他能够将对方戏耍到怀疑人生,这一辈子看见他都不想和他再战一场。
现在唯一能够治了司徒空的也就是顾晚风,没办法谁让顾晚风的那一剑速度太快,当然也必须是顾晚风使出那一剑,否则只是寻常一剑的话想要刺中他根本就不可能。
也正是因为了解顾晚风,知道顾晚风的剑有多恐怖,就算是同境界之下,他也不觉得自己可以躲过那一剑。
既然躲不过,那就自然没有必要强行硬撑,打不过就是打不过,反正现在顾晚风也是破道先天,领先他们太多。
除此之外,就算是连昊司徒空也不是那么在乎,连昊的进攻虽然很猛,但打不到他也没关系,司徒空闪躲的能力太强了。
只要给他空间,他就能活活把对方累死,同时还烦死。
“当时你在大众面前叫他苑小狗,这个名字伴随着他到现在,他肯定是恨死你了。”莫义在一旁笑道,“这江湖上现在可是很多人都知道了苑长安的这个外号。作为云山派大弟子,却要明里暗里被江湖人给嘲笑,这种差异你说他不恨你怎么可能。”
司徒空却是无所谓道:“他恨恨就是了,我根本就不在乎,他能把我怎么样?我这个人还真就不怕别人的记恨,这种小人当初阴我一次,我也能记他一辈子,谁还不会记着了。他要是敢来见我,我就要让他再次感受一下什么叫做绝望。”
司徒空晃着脑袋,根本就不在意,当然他也的确有嚣张的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