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上有人,是刺客,快放箭!”
钱如怀落在城墙上,立刻就被巡逻的士兵发现,无数箭雨射了过来,手轻轻一挥,一个大型旋风术将箭雨裹住,调转方向,嗖嗖嗖,将攻击的士兵齐齐射死。其他士兵看到这一幕吓得脸色都白了,一时呆滞竟然不敢再动手。
“这可不能怪我,谁让你们先动手呢,我只是在此落脚看看下面的情况而已。”
钱如怀嘀咕着,也不理那些士兵,看向蒙古大营,很快找到一处与众不同的营帐,之所以与众不同,是因为旁边得旗杆上挂的旗子竟然是粉色,这恐怕只有女人才会用,估计就是华筝住的地方了。
他轻飘飘飞过去,那些士兵没看到刺客怎么上来的,现在明白了,竟然会飞!这是神灵下凡吗?!不由自主的跪了下去。
钱如怀悄无声息的出现在营帐之中,就见一个美女盘腿而坐,头顶有雾气旋绕,貌似在修炼武功。看面部的轮廓依稀和心目中一个七八岁的黄毛丫头重合,看来是华筝无疑了。
华筝正在练功不好打扰,看看四周,发现桌案上有一块手帕,随手一招,手帕被风卷过来,仔细一看,鸳鸯戏水,果然是黄蓉给他的那一块。放入口袋里。想了想,留了封书信,告知他拿走了手帕。时间太紧,没时间等华筝练完功叙旧了。
一路返回,夜里三四点钟回到旅店,坐在床上打坐一阵,天色就亮了。
黄蓉过来还带着食盒,原来早起下厨做了早点。厨艺自不用说,好吃的让钱如怀赞不绝口。
饭后,钱如怀取出一个礼盒递给黄蓉:“蓉儿,打开看看,送给你的。”
黄蓉好奇的打开礼盒,只见里面是一对缠臂金,眼里闪过羞喜,却故意问道:“钱哥哥,你送我缠臂金干什么?”
缠臂金是南宋时期,男子送给女子最流行的一种定情信物,钱如怀想了许多种定情信物,最终还是决定入乡随俗,选择缠臂金。
钱如怀笑道:“当然是送你的定情信物了,你看你给我的定情信物我还珍藏着呢。”
他拿出手帕展开托在手上。
这一刻黄蓉真的是心花怒放,毫不犹如的投入钱如怀的怀抱……
当天,二人回了桃花岛见了黄药师夫妇,钱如怀行了翁婿之礼,这段婚事就算成了。
这也是黄药师夫妇不喜俗理,婚事也是一切从简,见礼,拜堂,喝交杯酒,洞房花烛夜,一夜过后,钱如怀正式有了妻子。
不禁暗自感慨,怎么也没想到第一个和他结婚的竟然是黄蓉。回想起以前的种种,感觉真是世事无常。
婚后,钱如怀和黄蓉同吃同睡,好的蜜里调油,整天腻在一起,走遍了桃花岛每个角落。
不过桃花岛虽好,但住久了也是烦闷,况且钱如怀有任务在身,也不可能久待。
正待和黄蓉商量,突然有傻姑的飞鸽传书,这些日子牛家村来了许多江湖中人,不知在打什么主意。趁此机会提出过去看看,黄药师当即答应,和黄蓉一起离开桃花岛直奔牛家村。
来到牛家村,见到傻姑,两人结婚的时候,傻姑也曾过去祝贺,这次见面依旧不断拱手说着恭喜,接着眨眨眼傻笑道:“蓉儿师姑,听说和男人在一起会很疼,是不是真的?!”
蓉儿俏脸一红,将傻姑拉到一边,低声问道:“瞎说什么,谁教你的这些胡话?”
傻姑自然还是有些傻的,不然也不会当着钱如怀问黄蓉这样的话,正常人就算好奇,也只会到一边说悄悄话。当然既然傻,肯定也不会在这方面开窍,这样的话肯定是别人教给她的。
“师姑你真聪明,我是听来酒馆喝酒的人说的。”
“是谁?”
傻姑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黄蓉又问道:“长什么样子,穿什么衣服,你总知道吧?”
“嗯,那个人长得,挺好看的,嗯,穿着一身白衣服。”
“哼!肯定是欧阳克,只有他这么无耻的人才会在酒馆公然谈论这些!”
黄蓉咬牙切齿的说着,她闯荡江湖的时候,欧阳克看到她的绝世容貌,被勾得神魂颠倒,没少骚扰她,甚至还央求叔父欧阳锋向黄药师提亲,当时洪七公为了搞破坏,还带着徒弟郭靖去提亲,结果黄药师告知黄蓉从小就许了人家,才算没出现剧情中比武择婿的闹剧。就算这样,欧阳克在江湖上依旧对黄蓉纠缠不休,所以黄蓉很厌烦这个人。
“傻姑,欧阳克还在牛家村吗?”
黄蓉又问道。
傻姑连连点头:“在在,他们和许多江湖中人在一起,不知在搞些什么?我很担心他们在牛家村杀人搞破坏。”
黄蓉安慰道:“你放心,有钱哥哥在,肯定会阻止他们的,对了,钱哥哥,一定要帮我教训教训欧阳克,这人真是太令人厌烦了!”
“好,包在我身上,欧阳克竟敢纠缠你,我绝对饶不了他。”
钱如怀估计这是欧阳鸿烈等人去皇宫偷盗武穆遗书,被大内侍卫追赶才来到牛家村暂避一时,估计郭靖可能也在这里。本来这段剧情发生在郭靖随铁木真西征之前,可因为钱如怀之前卖给铁木真许多兵器铠甲,铁木真更快地统一草原,反而更快地和花刺子模发生了冲突,西征的事情反倒到了前面。
“对了,傻姑,酒馆有密道,这件事你知道吗?”
“有吗,我不知道呀?”
“钱哥哥,这小小酒馆里还有密道?”
“嗯,当年我第一次来这个酒馆碰巧遇到你师哥曲灵风才知道的,我领你们去看看。”
钱如怀领着黄蓉傻姑来到厨房,打开橱门,里面摆着不少碗筷,其中却有一个碗与众不同。竟是铁铸的。
傻姑恍然道:“你也知道这个碗,好奇怪,我怎么拿也拿不起来?”
钱如怀笑道:“这碗拿不起来,是个机关,向右炫动就会打开密室。”
说话间,扭动铁碗,忽听得喀喇喇一声响,橱壁向两旁分开,露出黑黝黝的一个洞来。里面没见浊气冒出。这可不像长久不用的样子。莫非里面有人居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