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姜瑶镜连连点头,她将眼角的泪痕拭掉,同时就望着帝辛。
“大王,那……蚊道人他?”姜瑶镜未曾瞧见蚊道人,不禁有些担心的看着帝辛。
而蚊道人那化身而出的分身老实的站在一旁,一动没动。
姜瑶镜此刻有些担心蚊道人出事。
帝辛不由一笑,随即将乾坤鼎取出来,当即开启,将蚊道人给请了出来。
“属下叩谢大王。”蚊道人与蚊道人的分身合一,当即朝着帝辛行礼道。
帝辛微微一笑。“不幸中的万幸,不然这次就真的要栽了。”
“大王,那……那血祖呢?”姜瑶镜和蚊道人闻听帝辛的话语,当即都担心起来。
他们一路追来,目标可是那血祖,此刻他们差点殒命,那么血祖到底什么情况了?
若是血祖无碍,那他们这次岂不是白白折腾一场。
“他?”
帝辛苦笑着摇摇头,叹息一声当即道。“他……孤也不知他到底是生还是死?”
“怎讲?”姜瑶镜有些迷惑了,他不解的看着帝辛,等待帝辛继续说下去。
蚊道人也一脸的迷惑,搞不懂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他在后期时,被帝辛送入了乾坤鼎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他一点都不知。
“原本孤是可以将血祖给吞噬掉的,可是血祖也意识到哪里出现了问题,在紧要关头,他居然将北海的海底撕裂开来,召唤出啦一个血洞,拥有着无穷的吞噬之力,孤在最后关头也差点被吞进去,最后还是孤本尊与次身合一才躲过一劫,而血祖就被那血洞给吞掉,究竟是生是死,并不知。”帝辛不禁将事情的经过跟姜瑶镜和蚊道人说了一遍。
姜瑶镜和蚊道人闻听后,都倒吸一口冷气,一个个的一脸的震撼。
他们都被彻底的震撼到了。
帝辛所提到的事情实在是诡异到极致,尤其是那血洞竟然可以将血祖和帝辛给吞掉,这得是多么恐怖的存在。
“大王,那血洞是什么?”蚊道人不禁好奇的看向帝辛,开口问道。
帝辛叹息一声摇摇头。
“孤亦不知,但应该是极其危险的存在,血祖应该是对那血洞也甚是忌惮,但他或许也没有别的选择,被血洞吞噬九死一生,但若是继续跟孤交手,那么他很清楚,到时候将彻底会泯灭的……”帝辛深深的呼口气,他随即幽幽的叹息一声。
此次没能将血祖给彻底的泯灭掉,而是让他遁去,有了一线生机,这让帝辛还是有着诸多的惋息。
不过也没有别的办法,既然事情如此,他自己能够遁走,这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若是他也被那血洞给吞噬掉,那么现在他恐怕也要面对一尊恐怖的存在,到底是什么,帝辛并不知,但是那血洞的恐怖,帝辛是亲身领会过了。
姜瑶镜和蚊道人对视一眼,此刻他们也都没再去多说什么,毕竟已经是既定的事实,说的再多也都无济于事。
“大王,属下记起来了,那应该是传说中上古时代的血河大阵。”蚊道人突然看向帝辛,朝着帝辛开口道。
“嗯。”帝辛闻听蚊道人之言,当即一愣,继而点点头。“是的,那便是血祖以本体血海布下的血河大阵,孤已经知道了,血祖也已经承认了。”
“啊……”蚊道人当即一愣,随即就点点头。“没想到血祖居然自己承认了。”
“传说中那血河大阵在上古时代可困圣,即便是圣人都无法破解。其幽冥血海可操控血河大阵绞杀三千魔神,三千魔神神通随惊天动地,但面对血河大阵,最后只能够不甘心的被泯灭掉,甚至是化作血祖的一份子。”蚊道人不禁将他知道的所谓的血河大阵的事情一一道出。
帝辛骇然。
他其实也可以猜的到的,那血河大阵既然是幽冥血海的本体演化,那绝对是惊天地泣鬼神。
“难怪幽冥血海这么的强大,越是杀戮,越是强大,杀的越多他越强,杀的生灵越强,他越是掌控更多的神通……”帝辛深吸口气,幽幽叹息一声。
他甚是忌惮。
帝辛很清楚这种情况的,越是杀戮自身却越是强大,其实不就是帝辛现在这种情况。
帝辛深有同感,他越是杀戮,紫金玉石中的力量就会增幅,一旦增幅到一定程度,他就会达到临界点继而境界得以升华,跨上另一个台阶。
帝辛何尝不是血祖那般借着杀戮而提升自我,他其实就是变相的血祖,只不过帝辛不是与血祖一般,凡事生灵都一概屠戮,帝辛至少是杀他的敌人,而血祖杀的是所有的生灵。
“此地不宜久留,速速离去才是。”
帝辛总觉得此地有着诸多的诡异,他现在不能再继续待在此地,否则或许会招惹来无端的变故,
尤其是帝辛很清楚,他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若是被阐教察觉到他的身份,那么他接下来的封神之战就无法再隐藏下去,面对阐教的算计,只能够正面对抗,而他现在还没有准备好。
当然帝辛倒是准备好了,不过通天教主和女娲娘娘那边他还没能完全搞定,现在他想要在封神之战中立足,就必须得到通天教主和女娲娘娘两尊圣人的支持,不然他是没戏的。
帝辛很清楚,他没有机会拉拢老子,更没有能耐去拉拢西方教双圣,那么他唯有一个选择,那就是选择女娲娘娘,虽然女娲娘娘很难缠,甚至是不愿意去趟这趟浑水,但是有些事情谁都无法去掌控的……
帝辛说完当即就带着姜瑶镜和蚊道人速速离去,自原地消失的无影无踪。
帝辛很清楚,北海这边势力错综复杂,鬼才知道北海到底是一处什么样的存在。
帝辛甚是忌惮此地。
而刚刚血祖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将北海撕裂开一道血洞,定然会引起一些势力的关注。
而这其中若是有阐教在,那么元始天尊若是将神识渗透而来,那么他们待在此地岂不是就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