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头道:“林天九和姚章呢?”
凤姚公主道:“两人在处理外面的事情。”
周群芳已经醒了,她很显然也没有想到自己还活着。木头已经兴奋的叫了起来,他的神情决定比天上掉下百八十个金元宝还要高兴。
“群芳,你醒了。”
周群芳一脸迷茫,她看着凤姚公主。“姐姐,谢谢你!”
周群芳很显然认识这次又是凤姚公主救了她们。凤姚公主笑道:“你没事就好!你知道先前木头大哥多担心你?”
周群芳两只眼睛紧紧的看着木头,老天实在是对自己不薄。自己总算还没有死,还能和心爱有人在一起。
“木头大哥,你知道当时我知道饭菜里被下了药之后想的是什么吗?”
木头没有说话,他在听着。凤姚公主竟然站起来,她要走。
周群芳道:“姐姐,你别走!”
凤姚公主竟然又坐下了,这时候她确实不应该呆在这里。可是不知道怎么的竟然没走。
周群芳接着说道:“当时我就想,若是我们死的话。也要死在一起,就算今生已经走到了进头。到另一个世界里我们还能在一起。相依相偎,相互厮守。”
周群芳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一个人只要活着就应该笑。
木头看着周群芳笑道:“傻群芳,你我都是好人。老天怎么会让我这么快就死了呢?”
周群芳看着凤姚公主道:“姐姐,姚章和林天九呢?”
凤姚公主道:“两人都在处理外面的事情。”
凤姚公主嗯了一声。官大人已经走了进来了。他见到三人的弟一句话就是,“木头少侠,老头子该死。老头子有眼无珠,竟然会用这样的人。”
官业途一边说,一边抬起手来在自己的老脸上狠狠的打了两巴掌。
木头笑道:“官大人,人心险恶,这也不能怪你!”
官业途咬咬牙道:“更可恨的是我的那些手下,竟然也背叛我。”
官业途显得非常的气愤,他当然会气愤。无论谁,若是被自己最亲近的人背叛都会显得气愤的。
周群芳已经有了些力气,她坐了起来,看着官业途道:“官大人不知道下毒之人可查出是谁了?”
官业途道:“是一个厨子!”
周群芳兴奋的道:“那他现在呢?是不是已经被关起来了?”
官业途的脸色并不好看,“他已经死了,被人杀死了。”
木头道:“凶手实在是太狠毒了!可是我却想不通他们有什么理由害我们。”
周群芳摇了摇头,“我也想不通!这些人与我们远日无冤,近日无仇。”
凤姚公主道:“或许他们是凶手的人!凶手知道我们来找他,便先下手为好。”
周群芳点了点头,他们忽然感觉这件事情实在是太复杂了。凶手是个十分狠毒,又老奸巨滑的人。
官业途看着三人道:“老夫已经派出人查找凶手的下落了。而且已经得到了消息,凶手现在齐天谷。木头少侠,你们三位先好好休息一下,等体力恢复之后。老夫便派人和你们一起去抓凶手。”
木头道:“多谢官大人。这件事情,我们自己处理就好了。”
木头当然清楚,朝廷里的那些差役多数都是中看不中用的废物。若是凑个人数还行,若不真真打斗起来却根本顶不上用。不但顶不上用,而且还可能会连累别人。
凤姚公主道:“官大人,你就放心好了。有我们去,一定不会出现什么问题的。”
官业途当然相信木头,事实上江湖上若有一人能制的住凶手的话。那这人必定就是木头。
姚章和林天九已经将官府的事情处理好了。官府看起来还向以前一样,雄伟宏壮,美丽壮阔。可又有谁能看得出这里曾经是血流成河,死尸无数呢?
饭菜是经过严格的检验的,经过这件事情后不但木头五人心里更加的防备了。官业途亦更加的警惕了。
五人吃过饭后便早早的休息了,凶手毕竟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五人要养一养精神。
凶手确实在齐天谷。这件不但是官业途派出去的人查询的结果,亦是伸手门弟子查询的结果。伸手门弟子数万,消息一向是最灵通的。
伸手门弟子只所以久没有进齐天谷是因为齐天谷相当的凶险。这里不但毒蛇种类多,而且数量也多的出奇。齐天谷这名字并不是虚言。
木头五人喝了一些雄黄酒。又带了一些,江湖人士多说蛇最怕雄黄酒,却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齐天谷的影色很美,树木丛生,百草丰茂。更色各样的野花谷半点的向人间仙境。微风吹过,给人一种说不出的舒适感。这里并不是人间人境,五人已经感觉到,这里虽然景色秀美,可是却连鸟叫声都听不到。无论什么地方,即使是美如仙境的地方,若是没有一点生机。这里就并不能算美。
奇怪的是齐天谷竟然没有毒蛇。看来江湖上许多事情都是谣传。
凤姚公主看着山间的美景道:“这里真是太美了,真没有想到人间竟然有这样的地方。”
林天九立刻在那里接口道:“这里确实很美,若是让我在这里呆上一辈子,我也愿意。”
姚章道:“听江湖人士说,这齐天谷不是有很多蛇吗?怎么连一条都没有见得着?”
林天九道:“师兄,江湖传言未必是真!”
周群芳却道:“我看这谷有些不对劲。”
林天九道:“不对劲?哪里不对劲?”
木头四人的目光都投向周群芳,周群芳不但是一个聪明的女人,而且也是一个很缌的女人。
周群芳看了看四人道:“你们难道没有发生这里静的出奇吗?”
林天九笑道:“这有什么奇怪的呢?无人的山谷中本来就是这样的。”
姚章道:“不对!确实有些不对!这个山谷怎么连一只鸟叫声都没有?”
木头四人立刻也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人们通常都喜欢静。可是若太静了,静的感觉不到一丝生命的气息的话却令人害怕。现在无疑就是这种情况。
木头道:“大家都小心些!”
凤姚公主道:“都说这里有许多蛇,没有想到却连半条都没有?难道他们在搞聚会?”
凤姚公主的话本来很幽默,可是五人听来却一点都不幽默。五人已经走到山谷中了,山谷中的景色看起来更美。就像一幅美丽的山水画。
五人的心去崩的更紧了,五人忽然之间就感觉到一种死亡的气息。这种气息越来越浓。难道这看似平静的山谷里竟然隐藏着不可预料的凶机?
世上最令人害怕的危险便是看不见的危险。齐天谷某真存在什么危险的话,无论是看不见的危险。周群芳忽然间就抓住了木头的手,紧紧的抓住了木头的手。她的样子看起来十分的害怕,其他人的表情当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木头笑道:“群芳,别怕。有我呢。”
这个时候能笑出来的人恐怕也只有木头一人了。山谷看起来很平,五人已经走好快一个时辰了。没想到还没有走到山谷的尽头。
林天九忽然道:“师父,你说凶手真会在这里吗?”
没有人知道,或许在这里。或许早已经不知道逃的哪里去了。这里虽美,却毕竟不是人住的地方。
忽然间姚章便叫了起来。“师父,你看!”
顺着姚章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不远处山谷脚下有两个木制的茅草屋。
凤姚公主已经兴奋的叫了起来,“看来官大人说的不错,他们一定在里面!”
姚章亦道:“我们赶快过去。可别让凶手给跑了。”
姚章已经飞身而出,他看似很差急。周群芳却并不太兴奋,她当然已经看出了一些不对劲。凶手是高手,是绝顶高手。不可能现在还不清楚已经有外人闯进来了。尽管这样,她还是跟着四人向木屋飞掠而去。
周群芳猜的果然不错,木屋里跟本就没有人!屋子里没有人,却有一个大大的大牌。木牌上写着五个字,五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字。‘木头死于此。’
五人相视面面相觑,就在这时周群芳忽然叫了起来。她的样子显得十分的害怕。
“蛇,蛇!蛇!”
一条黑的发这的蛇正在木床上蠕动着,两只眼睛正紧紧的盯着五个不速之客。姚章手快,手起刀落已经将那条黑乌蛇斩为两节。蛇血已经喷身出来,洒在了床蔓上。
凤姚公主已经吓的面如土色,“蛇,蛇,好多的蛇!”
不知道什么时候屋子里忽然之间就有了很多的蛇。木头大叫一声,“不好,我们要尽快离开这里。周群芳,赵姑娘,你两先出去。”
两人已经身飞身而出,木头手中的鬼影刀已经划过数刀寒光。刀光过处,便看见十分滑腻的东西掉在了地上。夹带着血,看起来无比的令人恶心。
五人已经飞跃而出,他们没有来得急庆幸。因为他们已经看到了外面已经被蛇包围了。四面八方都是蛇,树上挂着蛇,地上爬着蛇,草丛里行着蛇。这些蛇的速度竟然如此之快,好像忽然之间从天上掉下来。又好像早已经做好了埋伏,就是等着五人来这里送死的。
周群芳已经吓的晕了过去,凤姚公主也已经双腿发软。谁都没有想到两个武林好手竟然能被蛇吓倒。事实上,即使是武功再好的人都会害怕。蛇在吐着衅子,慢慢的向五人依动。
林天九已经吓的流了一身冷汗。姚章到还算镇定,“师父,我们现在怎么办?”
木头现在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即便是五人都好好的都很难逃的出去。更不用说周群芳已经晕过去,凤姚公主已经吓的不知所措。木头当然不会丢下周群芳和凤姚公主。
可是木头现在却也真不知道该怎么办。这些蛇,若是靠杀,当然是杀不完的了。即便能杀死一些,万一被咬伤了。那也只有死路一条。林天九忽然有些兴奋的叫了起来。
“雄黄酒,雄黄酒。”
他已经从怀中掏出一瓶雄黄酒来向众蛇泼去。蛇果然向后退去,看来这些蛇确实是怕雄黄酒的。
姚章见众蛇怕雄黄酒,便也便也将自己的带的两瓶雄黄酒拿出来向众蛇泼了过去。
两人显然显得十分的兴奋,无论谁都会显得兴奋的。可是两人马上便变得不现兴奋了。他们只带了几瓶雄黄酒,而这里的蛇却成千上万。而且这些蛇只是躲闪,却连一点走的意思都没有。就好像有人向它们下了命令叫他们呆在这里不许走。
木头看了看林天九和姚章道:“姚章你守东北角,林天九你守东南角,我守西北角。”
周群芳和凤姚公主是靠不上了。木头当然也知道他若带着周群芳走的话,那周群芳一定非被蛇活活咬死。更何况还有凤姚公主,她显然也是木头十分关心的人。不管怎么样,对一个救过你命,又真心对你的你都有该关心点。三人现在做的是拼死争斗。活的希望并非不太大。
林天九和姚章很快到指定的位置。三人组成了铁三角状,凤姚公主和周群芳正在中间。蛇在逼进,一步步的逼进。尽管三人已经拼命的撕杀。可惜这些蛇却好像不怕死。
就在这时便听到两声阴阳怪气的笑声,笑声苍老,亦十分的刺耳。两人的话更比他们的笑声刺耳,“木头,你做梦也想不到你会死在这里吗?”
另一个人就道:“他当然想不到!他要是想到的话便不会来了。”
木头、姚章、林天九三人已经看清楚了两个。一个青面獠牙,一个紫鼻阔耳。两人看起来,都无比的狰狞恐怖。凤姚公主已经吓的晕了过去。
木头却冷冷的道:“江湖上的许多事情都是你们这两个恶贼做的?”
白无常已经笑了起来,犹如厉鬼的狂笑。“是又怎么样?难道你以为你能杀了我俩?”
黑无常亦道:“我们本来不想杀死的。可惜你管的太宽了。所以你只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