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府大厅,陈楚河和陈慕宇此时还在听陈楚业讲今天的事。
“今日多亏了慕洁,要不是慕洁找到了秦城,我们陈家恐怕会有大麻烦。”陈楚业这般说道。
而陈楚河闻言则是默不作声,脸色不太好看。
“爹。”陈慕宇见状开口道:“看来大姐还是心系陈家的,同您说的也不过是气话,您看,大姐不是回去就帮我们解决了这个大问题吗?您就别生大姐的气了。”
“好了,我知道怎么做。”陈楚河听了陈慕宇的话,想了想然后这般说道。
“唉!”知子莫若父,陈慕宇一看就知道陈楚河的心中仍有芥蒂,但是他做儿子的又不能太过逼迫。
陈楚业在一旁看着陈楚河,不由说道:“我今日见慕洁,她还是很关心陈家的生死存亡的,我同她说昨晚发生的事的时候,她还是很紧张的。”
陈楚河听着陈楚业说的话,没有言语。
正在这时,守门家丁火急火燎的跑进来了,他跑到大厅上,向陈楚河三人行礼道:“启禀老爷,大、大小姐的那个家丁带着秦城来了,就在门外,另外还让我把这封信交给您。”
“嗯?拿上来。”陈楚河先是一愣,然后道。
“是。”家丁上前几步将信递给陈楚河,然后又悄悄退下。
陈楚河撕开信封,取出里面的信读了起来。
半晌过后,陈楚河叹了口气,一旁的陈楚业见状则问道:“大哥,慕洁在心中说什么了?”
“你自己看看吧。”陈楚河将信递给陈楚业,闭上了眼睛。
陈楚业快速的看了一遍来信,,然后顺手将信递给早已是急得不行的陈慕宇,然后叹道:“大哥,看来慕洁还是有心呐!”
“嗯。”这次陈楚河没有沉默,而是从鼻子里发出一个几不可闻的嗯声。
陈楚业转头看向家丁,问道:“大小姐可有一并跟来?”
家丁一愣,随即摇头道:“未曾。”
陈楚业叹了口气,转头对陈楚河道:“大哥,我们还是去将秦城迎进来吧,毕竟是慕洁苦心求来的。
“好。”陈楚河点点头,顺便起身,同陈楚业一起向外面走去,陈慕宇也跟在后面,他刚刚看过了信,此时有些沉默。
秦城在门口等了半天,那何二在将信交给家丁以后就告辞离开了,好像他的使命不是来送秦城,而是那封信。
终于,陈府的大门打开,陈楚河、陈楚业和陈慕宇依次走了出来。
“秦大侠,久等了。”陈楚河拱手。
虽然陈楚河三人都是满脸微笑,但是秦城还是看出他们三人的微笑中还蕴含着其他情绪,秦城看在眼里但是并未戳破,也是拱手回应。
陈楚河三人邀请秦城进陈府再说,秦城也不推脱,跟着陈楚河三人来到会客厅,三人虽然都向秦城表达了谢意,但是对古真一事却是绝口不提,还有今天的陈慕青一事,也是令众人尴尬的事,大家也都下意识的回避。
陈楚河对秦城一番精心招待,然后把秦城安排在一间上好的房间,秦城自然不会推脱,事实上他只要在古真真的来袭时出手保护就好,其他的他可以一概不管。
在晚饭过后,陈楚河就安排由陈慕宇来招待秦城,他们则是以有事相脱,同时陈楚河已经在陈府内下了严令,禁止同陈慕青说秦城到来的事,所以直到现在,陈慕青都还不知道她喜欢的秦城就在陈府之中。
晚上,陈慕宇提议小酌几杯,秦城推脱不过,便顺着陈慕宇的意,在其房间里喝了起来。
不过说是陈慕宇陪秦城,但是实际上应该是秦城陪陈慕宇才对,陈慕宇自接触到了酒壶,就没有停下过,一仰头就是一杯下肚,也不怎么说话,简直是喝闷酒。
秦城实在看不下去,便出声问道:“陈公子有心事?”
陈慕宇此时已经脸色通红,显然是有些醉了,他表情有些夸张的笑道:“被秦大侠看出来了。”
秦城笑着摇摇头,就这个样子,别人也很难看不出来。
“左右无事,陈公子要是不嫌弃,倒是可以和秦某说上一说。”秦城这般说道。
喝醉的陈慕宇有些无力的笑起来,然后又突然一拍桌子,道:“好!那我就和秦大侠你说上一说!”
秦城看着秦城从小醉变成大醉,他摇摇头,现在倒有些后悔出声询问。
陈慕宇有些含糊的讲了起来:“我出生在陈家,陈家有姐妹三人,我出生时,大姐六岁,妹妹还没出生(你这不是废话吗),之前的事我一概不知,我只知道,自我记事起,大姐就不断的被父亲责骂,殴打,说是执行家法,当时的我看到这些以后很害怕,害怕遭到同样的待遇,于是我努力的守着规矩来讨好父亲,结果父亲不管没骂我,还夸我,在大姐面前夸我,说小的反而比大的懂事,当时我很高兴,可以说是得意忘形,我常常在父亲背后向大姐炫耀,同大姐挑衅,我知道父亲宠我,我知道大姐不敢拿我怎么样,我觉得我比大姐要强,后来,妹妹出生了,那年我也六岁,大姐十二,然而没想到母亲竟然得了病,在妹妹一岁时就死了,之后父亲常年不在家,是大姐照顾我和妹妹的起居,我对大姐的态度也渐渐转变了,我终于知道,大姐她事事都比我强,我只不过是讨得了父亲的欢心而已,大姐很严厉,把我和妹妹管得规规矩矩的,父亲回来以后夸我和妹妹懂事,丝毫没有提及大姐的功劳,我不敢说,我虽然怕大姐,但是我更怕父亲,就这样又过了五年,大姐十七,我十一,我清楚的记得那天,陈府来了客人,父亲让我们三个管那客人叫何叔父,何叔父很平和,同父亲不同,他看着我们时总是在笑,尤其是看向大姐时,看的出来他似乎很喜欢大姐,我很高兴,谁对大姐好,那么我就会很喜欢他,父亲也很高兴,将何叔父留了下来,同时与他喝酒喝到很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