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闫将杯中酒饮尽,望着两人在眼前眉目互传,她到要看看接下俩这两个人还会不会这般亲密了,还未聂子殷收拾姬月樱,她自己就砰的一下垂下了脑袋自我解决,再也蹦不起来了,这就显现出了醉心酒的威能,如今的姬月樱就算酒量不济,实力到了一定层次也还弥补住她,但是她似乎已经很久没有醉过了,而在聂子殷的身边她总是会更加的肆无忌惮,毫无顾忌的信任……突然聂子殷不悦的皱起了眉头
“哎呀,想不到败落下去的通宵门如今这般热闹,不如也让在下加入吧。”一个男声突兀的出现。
“魔尊”聂子殷皱眉,仅一袭黑纱之姿就可以认出此人,真是将无荒之地搅得天翻地覆的男人。
“原来小捣蛋也在啊,看来本尊此次倒是没有白来。”魔尊的视线从出现之后就没有从姬月樱的身上移开过,话语熟稔至极似乎两人早就认识。
聂子殷见状赶紧将姬月樱下意识挡在身后:“此番不请自来有何请教。”
“本尊是来向聂院长借一个人。”魔尊似乎很好说话的模样,话语中像是和受人讨要一个普通的物件。
“恐怕魔尊要失望了,我这里没有你要找的人。”聂子殷直接言拒,他身旁的琴发出了铮铮铭动,警告之意很是明显,同时更加的将姬月樱护得严实。
“哈哈哈,本尊要的人不就在这?”话语未落他身影已经消失,而同时聂子殷旁边的琴中抽出了旭烈,带着凌冽的气息似要斩碎一切阻隔。
“我观此人对聂院长无甚重要,就让本尊借来玩几天吧。”话语中的揶揄之意过于明显。
而功力本就不及魔尊的鹤闫在魔尊的有意为之下毫无还手之力,挣扎中直接被魔尊毫不留情的击晕了过去,魁拔的身躯如今被他像是拎小鸡一般拎在了手中。
“放开她!”聂子殷面色上已经染上愠色,已经有了有与之一搏的打算,一开始就认为他是冲着姬月樱来的,去没有料到此番竟是为了鹤闫!
“那若是我不放呢?”魔尊的声音声线依旧,但是话语也变得冷了几分。
“你立刻就知道了。”聂子殷人狠话不多,见他执意不放人之后已经打算抢夺了。
而魔尊就像是扔垃圾一般,将鹤闫扔在了地上,下一秒,就与聂子殷在半空中交起了手,一个呼吸间火花四溅,灵力与魔气的波动摄人,聂子殷的实力略逊于魔尊,但是想在他手中带着人逃简直吃人说梦!
聂子殷眼中杀机大盛,魔尊本就在他的死亡名单里,既然如此猖狂,就让他今日葬送在这里!说时迟那时快,聂子殷周身的温度在正在以一个恐怖的速度下降着,可是就在这时聂子殷望着黑纱下隐约的一模诡异微笑让聂子殷内心咯噔了一下,有了不好的想法,他猛然的回头就发现姬月樱趴着的地方已经没有了人影,而魔尊得意洋洋,手中拎着两个昏迷过去的人:“我此次确实是为了天医谷之女而来,但是没想到到有了意外之喜,倒真是令人愉快的一天,本尊也不为难你,说了借一人就是一人,明日午时你到镇魔崖来,我还你一个,不见不散啊!”
聂子殷当然也想要追,但是大招寒降已经蓄力,强行收回来的时候人都已经走完了,聂子殷整个寒意迸裂,一剑斩出仅为泄愤,好好的石亭第二次被他毁掉。
姬月樱是被疼醒的,当她醒过来的时候见到陌生的环境整个人就立刻清明了起来,感受着身上的疼痛实战力量却感觉浑身都痛,没有一处不疼,哪怕是性格已经无比坚韧的姬月樱都不住冷汗直流。
“醒了就好,我还说魔尊大人下手太过重了,要是就这么让你死的这般轻松,那我可就悔得场子都青了。”
“鹤闫!”姬月樱抬头就见到了居高临下望着她的女人,很是意外,尤其是听到她嘴中吐出的‘魔尊大人’。
“是你勾结了魔修!当年就是你下的药!”之前是因为根本没有在这方想过,但是只要露出了纰漏就很是好像:“那梁元一家也是你嫁祸!”
“嫁祸?我可没有冤枉他们,他们可是确实接触了魔修。”鹤闫对于自己害了多少人命根本就不在乎,现在她在乎的是接下来的事情。
“可别这么大气凛然的望着我,瞧瞧当年通宵门大师姐如今变成了什么,不过是泼了你一点水而已,居然就生生 的疼醒了,你说……你还是人吗?”鹤闫嚣张的捏住姬月樱的脸。
姬月樱如今内视,发现身体已经是一团糟,之前无往不利的魔气也失去了威能。
“他人呢!我要见他。”姬月樱冷声出口。
“哈哈哈,看来你还是不清楚你如今的立场,不过没关系很快你就会知道了,到时候可别哭哦。”说完鹤闫又将手上的东西狠狠泼向了姬月樱的腿部,阻止姬月樱的任何逃离路径方法。
“啊啊啊……”姬月樱失声痛呼,疼疼疼……好疼,疼进了骨头里面,甚至额能够清晰的感受到了血肉消融的变化,那种痛甚至超过了剖腹取自的痛苦,那一次痛的更多的是心里,而这次是真真切切的疼痛,宛若有一柄尖利的武器插在了腿部不停的搅动,让血肉经骨彻底分离。
“哈哈哈哈,对对对!就要这么叫,我可是幻想着你的惨叫很久很久了,真是太完美了!嗯!他那般谪仙的人物岂是你这样货色的怪物能染指的!”鹤闫狠狠的踩在了姬月樱的脸上来回搓捻,不仅在言语上跟在行为上死死的羞辱她,姬月樱红着双眼,因果轮回,下一次当她再站起来的时候,就是她必死的时候!
“行了,别在明显的地方留下恨极,明天还得用她来唱一出大戏。”魔尊在门口出现了,他背着光望着屋里的凄惨景象说道。
“是!魔尊大人”鹤闫毕恭毕敬的行礼道。
姬月樱蠕动着想要站起,想要拦住他的离去,手伸在半空想要抓住他的衣袍,却被鹤闫的脚板死死的禁锢住,并狠狠在其胸口踢了一脚:“魔尊大人岂是你这样的人能随意触碰的!”接着意识又陷进了另一轮的昏迷中。
等到姬月樱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嘴角的嘲讽带上了苦笑,她发现自己居然又被禁锢在了半空中历史总是这样的相同,底下是翻腾的江河不再是寒冷刺骨的寒冰之水,却更为的要命,感觉到似乎不停在拉着自己的坠力,姬月樱内心深处打了一个绵长的冷颤。
“这是镇魔崖,镇魔池的水都是这个源头流出,你应该感受到了。”魔尊浮在半空于姬月樱平视,到很有雅致聊天。
“这样戏弄我很好玩?真的将我的人生当成了一场游戏?”姬月樱透过黑纱似乎想要将黑纱之下的那人看穿一个骷髅,情绪倒是格外的稳定。
“哦?我倒是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是玩笑吗?一点也不好笑啊。”魔尊停顿了一下中肯的评价了一句。
“当年用我为饵引姬慕青与我一同掉崖的是你,将我送到红颜楼拍卖的是你,众人惧怕的魔尊是你,逸王府正夫是你,给我开这么大的玩笑你觉得我会笑吗?”姬月樱歪着头反问了回去。
“哎呀,是我隐藏的不够好吗?我自认为我的演技天衣无缝呀。”棐祁遗憾的摘下了脸上的面纱,一同床共枕的熟悉至极的面容出现在了姬月樱的面前。
“很好玩吗?”姬月樱继续不答只是询问。
“是很有趣,毕竟你的一生都掌控在我的手里,想让你如何,你最终的走向都只有我能够决定,是一个很听话的玩具。”棐祁学着姬月樱一开始的模样歪着脑袋说道。
“是吗?那接下来发生的一切也是你计划好的,并且感到有趣的?”
“是呀,真是懂我。”既然已经说破了,棐祁就没有再打算隐瞒什么。
“好吧,你这般笃定,真是让我不爽,若是不让你摔个跟斗我大概灰意不爽。”
“跟斗?你若想就试试吧。”
“试试?莫不是在你的话本里,我这般都还是不死?”姬月樱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真是狡猾的小狐狸,你自然不会死,你是我的佳作,故事还没有完结呢。”棐祁一脸温柔的表情望着姬月樱,不想是看活人,想到像是在看自己手中制作出来的珍宝。
“我即死不了,那就麻烦你记住了,你的跟斗一定会如期而至的。”姬月樱低头望着百丈下湍流不息的河水,不再看棐祁一眼。
就希望我的礼物到达的时候别太激动了,有时候女人疯起来连自己的命都会不要的,而这一次,给棐祁的回赠大礼就需要用她自己的命打上去,贱命一条,用在适合的地方死得其所了,姬月樱阴恻恻的笑了,天魔啊天魔啊,真是个只有谎言的恶魔,原来你的惩罚才刚刚开始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