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白傲雪成亲当日的洞房内,白傲雪自己掀开了盖头,拿着一把匕首对着曾经的少爷如今的夫君。
“小……;白傲雪你这是做什么?不论曾经我们是什么关系,今天你是我的娘子。”
“我不想做你的娘子,少爷你在我心中永远都是小梅的少爷;我再次嫁给你只有一个目的。”
“什么目的?你都先把匕首放下再说。”
“把灵儿交出来!”
“什么?灵儿?灵儿她在萧府?”
“你别装傻充愣,你的孩子是怎么醒过来的?没有灵儿她怎么会醒过来?你们利用完她了,她人呢?”
“我,不知道。如果灵儿在萧府我一定把人找出来,让你带走。”雪儿慢慢的放下了匕首跪下,眼中含泪。
“少爷,灵儿她为了你和夏霖的孩子已经付出很多了;她被夏霖伤得已经够痛苦了。她才是当初嫁进萧府的人,不是夏霖;为了救人她才附身在夏霖体内的。少爷,灵儿她很傻,为了成全你可以幸福,耗损五百年的修为都不在乎;少爷你一定要救救灵儿呀!”听着白傲雪的话,萧忆寒心痛难耐,夏夜竟然破体而出。
“你,起来;照你这么说最后见到灵儿的人应该是夏霖才对!”
“可是夏霖她不是已经……”
“你这一世对灵儿这么尽心我心甚慰,你想要什么?”
“少爷你给人的感觉好不一样哦!”
“你和余瀚就在这大宅里好好找寻有关线索,我不相信夏霖会这么就死了;纠缠了那么多世怎么可能这么容易的放弃。这一世她做得够狠绝的;待你找到灵儿,我就以休书奉上。”萧忆寒开门踱步而出,看得白傲雪一愣一愣的,总觉得这个少爷有点怪。
樵夫送夏霖回来得到了热情的款待,可府内上上下下都对这个人存在怀疑;她跳进了自家的荷塘怎么会被外面的人在外面的河岸边给救起?
“霖,你把面纱拿下来吧!”
“不,不;娘,我不能拿下来。”
“你是夏霖对吧!”
“相公,我真的是夏霖,爹,我是夏霖;我真的是夏霖我回来了。”
“你当真是夏霖?你是怎么活下来的?”
“白傲雪……;娘,相公,爹,我之所以再回来是为了我那可怜的孩儿;那日我浑噩的坠湖后在水里挣扎了好久,待我醒来后就看见了这位大哥,大哥大嫂待我很好,他们请大夫为我治疗,数日前才清醒才能下床走动。可是我却得知了萧府再也没有我的立足之地,我那嗷嗷待哺的孩儿尚在襁褓;所以我回来了。”老夫人甚为感动,搀扶起纤弱的夏霖,夸她是个好母亲,没事就好,欢迎你回来。
夏霖主动的要求自己住进偏置的别院,如今大少奶奶的身份已经异位,自己不方便再住进那间房;而且自己身体没有康复不方便见人。老夫人掀开了蓑笠上的纱随即点点头,让人好生照料。
回到别院的夏霖散退了下人,关起门翻箱倒柜,可怎么都找不到。“再不找到灵儿我怕那个家伙真的会沉不住气,萧府岌岌可危了。”
白傲雪和余瀚这些天都快把萧府翻个底朝天愣是没找到一点有用的线索,白傲雪气馁的坐在了池塘边。
“咱们是不是漏掉了什么地方呀?”
“我,一天瞎折腾跟你在这儿。”
“你,不是有入寐应梦大法吗,为什么不试一试?”
“不行,那种法术只会给应梦之人带去死亡。”
“这么说你没梦见灵儿代表灵儿还活着。”余瀚很无语她的这种谬论,不过也是;可是御灵儿根本不是自己在乎的人,他怎么可能梦见?话不要这么说,连想都不能想;自从自己说出了那些话就开始失眠,夜半时分都睡不着,越不想就越是胡思乱想一通。不知何时,进入了梦乡;冰冷刺骨,恶臭难掩。一个白发垂腰的女子站在自己的眼前,一回首吓得余瀚醒来;身边坐着一个白色衣裙的女子。
“你干什么呀?”
“都日上三竿了,你怎么还在睡呀?”撺掇着余瀚赶紧起来,直奔偏院找夏霖理论;无论在哪里她都戴着面纱不愿意与人相见。白傲雪挺直腰板与夏霖理论,在她面前根本不需要伪装自己。
“呵呵……你对一只妖精是不是好得有些过头?没错,她是在我面前消失的;可让她消失的是那块玉阙。”
“玉阙?那东西呢?”
“我,怎么知道?我那些日子在干嘛我自己都不清楚,我怎么可能知道玉阙去了哪里!”
“你就是嫉妒灵儿可以被萧忆寒全心全意的爱着,我告诉你灵儿有个三长两短的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呵,你在乎一只妖真是什么都可以舍弃呀!名节都可以不在乎,当真重情重义。”
“不过一个头衔只有你才会将之奉为宝贝,得到了又如何?可你却永远都得不到他的心,想想你其实挺可悲的。”白傲雪离开别院,把夏霖的话与余瀚说;再一次经过了那个荷塘。这一次白傲雪停下脚步,盯着荷塘发呆。
“你,看什么呢?”
“她就是从这儿跳下去的吧,那东西会不会在这水底?”
“有可能。”
“什么有可能?”萧忆寒突然在他们身后出声,吓得白傲雪哇哇大叫。
“少爷,你干嘛不声不响的出现在我们身后!”
“找到什么了吗?”萧忆寒靠近水潭就感觉呼吸困难,心揪得紧;这样一看八九不离十了吧!两个人名义上的夫妻还是挺有默契直勾勾的看着余瀚,盯得他发麻;只见他很乖巧的拿出一个瓶子,嘴一张一合配合动作,水潭的水翻江倒海的被吸纳,一滴不剩。这光溜溜的水潭底部淤泥乌黑,还躺着腐尸和白骨;看得白傲雪胃里一片翻腾。作为丈夫的萧忆寒无微不至的体恤着自己的妻子,搀扶到一边;叫下人好生下葬。余瀚甚至被逼得走进淤泥里捞东西,自己为什么得受这种罪?经过一天一夜的寻找,无果;所有的人弄得浑身臭气,一身糊弄着泥巴。
“少爷,还要接着寻找吗?”
“算了。”少爷也犹豫不敢再让人下去,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何况还真是捞起来不少好东西,这都是谁扔在这里边的?
“少爷,就这么放弃啦?”
“傲雪,你已经尽力了。”找回她又能怎么样?现在他身边的妻子回来了,有妻有子他不能再为了她开罪母亲,惹妻子不开心。深更夜半,萧忆寒自己跳下泥潭,从污泥里捞出了玉阙,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玉阙在手总有那么一些熟悉的感觉。“灵儿,我要怎么才能救你出来?”
忽然房间里的蜡烛被风熄灭一个穿着和御灵儿一样的女子在萧府游荡,喉清韵雅的清唱着一曲曲;甚是吓人。好在那人没有丝毫的恶意,歌声也很好听;余瀚和白傲雪觉得很奇怪,竟然有人装神弄鬼。
白傲雪夜晚抓鬼,在假山亭上将其围堵;她一回首惊诧了雪儿。“灵儿……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怎么半夜唱歌?”
“雪儿,别过来;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碰到我会吸走你的阳气,你会死的。”
“你,死了?怎么会?你告诉我谁害死你的?”
“雪儿,你怎么会在这里?为什么会嫁给他?”
“我……我是为了来找你呀!”
“雪儿,你快走吧,这里不是你能应付的;我没想到他竟然会这么狠对我出手。”
“他?你是说夏霖还是萧忆寒呀?”
“雪儿,万事要小心。”白傲雪眼见着她就这么消失在自己眼前,弥蒙的神智被余瀚叫醒。
“看见啦?”
“是真的,对吗?”
“没有玉灵儿的气息。”
冰眼的忍耐力已经达到极限,七叶镇每天都有人被害,被吸食掉精元,为了让自己的法力尽快恢复;他犯下了杀戒。瞬间七叶镇被强大的妖气所侵蚀,笼罩;无数的妖肆无忌惮的闯破结界冒了出来。被禁锢的滋味让他们的仇恨值直线飙升,大闹开始。
王珏家的大少爷横空出世,尽数斩妖除魔;在大街之上妖的手中救下了萧忆寒。终于见面了,夏夜与任飞元神迸出,好不容易化解一场危机。
“王爷!”
“好久不见了,兄弟。”
“萧忆寒我们终于还是见面了。”
“你是什么人?任飞能看出他的真身吗?”
“道行很高!”最后两败俱伤,萧忆寒,任飞昏倒;那只妖撤了。
萧忆寒醒来以后已经过去三天,白傲雪就等着他醒来;拿着玉阙质问:为什么会在你的手里?是你将她封在其中的吗?
白傲雪拿着玉阙就往外跑,身后的人紧追不舍;砰,雪儿被人捂着嘴钳住身体躲了起来。手上的玉阙也被她抢走,傲雪被捂着直至不能呼吸,昏厥。
那人带着玉阙走了,挣扎的时候撞掉了她发髻的珠钗;萧忆寒找到了傲雪抱起她回了房间。
“啊……咳咳……”白傲雪被银针给扎醒了,示意送走大夫;屋里就剩下他们两个人。“你,别靠近我。”
“你在害怕什么?玉阙呢交出来。”
“我,不知道;好像被人抢走了。”
“你好好休息。”
“少爷,不是你想害灵儿的对不对?”少爷没有回答,自己个儿出了门;白傲雪想不通,什么要害自己?余瀚进门,拿着一只珠钗递到她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