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四十四章不定因素袭来
杜鹃扑棱的一下摔倒,右小腿被划破了一道伤口,红色的血液溢出淌过脚丫子。左臂手肘擦伤,紫色的纱裙被刮破。
抬眼仰头看去,那颗尖锐的树杈之上站立着一只张开了黑色羽翼的女子,双眸紫黑之光泛着。一飞起来遮天蔽日,再度展示了她无可披靡的存在。
这才是你的真面目吗?呵呵,我真的是小瞧你的存在了。
让我受苦,我会千倍百倍的让你偿还给我;杜鹃花魂拥有西施之名的女人,可你的心肠却不是太好啊,没有是非的观念,这一次你要为自己所犯下的买单。
哈哈哈我杜鹃堂堂的雪神最疼爱的弟子需要你来判定,你还真当自己是雪域的公主吗?一个外来的还妄想着替代那个人,简直可笑。
杜鹃爬起身来,依旧傲然万物,一切都入不了他的眼眸;能够走进他的眼中的人少之又少。雪神是唯一一个扎根在杜鹃心上的人,为他可以付出一切,为他可以不顾一切。不问对错,只问成败。不问曲直,只问雪神的意思。
你应该是第三的一个走进我眼中的人,若非我们身处敌对,我还蛮想和你秉烛夜谈一番!
杜鹃总是要这样的狂妄吗?可惜你未能走入我的眼里。
说着,公主莺张开了双臂,展开了翅膀,翅膀如同影子一般黝黑,将光芒尽数湮灭,不留一丝光芒,唯有那双张开了溃散着黑气的紫瞳光。
明明你身中剧毒?
毒!与我何干?万物之能皆不再我们一族的眼里,什么样的攻击与我们来说不过尔尔。不过还是会受到伤害,还是会有反应,然后自愈只是时间的问题。只要有光万物都会生长,只要有光我们一族便有存在的地方;然而你所不知道的是我们可以遮蔽这道光。
从未知晓会有这一族的存在!
原本我们的确可以井水不犯河水,是你自己先来招惹我;伤我可以,伤我家相公却是万万不能。
自欺欺人的是你从不是我,你有一点说得很对我们的确走不进对方的眼,更不可能成为秉烛夜谈的朋友。
杜鹃说着,身体所散发的毒也在一点点的侵蚀着周围的一切;侵过毒的针飞出却像打进了无底洞中。
我的空间与暗系空间有些相似却也不同,我的空间构成只有黑暗没有一丝亮度。他的空间是真的空间,而我这里却密不透风,没有任何空洞能够容下你的东西。
什么?
杜鹃转身便跑,砰地一声给撞了回来,伸着手触摸,这里看似空洞却只不过是被笼罩起来的结界。杜鹃发现,结界在缩小,他所打出的毒针也受着反弹刺进了背部,毒气也强制性的被自己吸入。
公主莺张开翅膀,飞身而下;来到了杜鹃的身边,看着他自食恶果,受着折磨。公主莺的眼眸没有一丝同情,蹲下身冷漠的看着。
呵呵,黄莺你也不会有好下场,你我虽非同路人,可做的都不是什么好事;你保护慕容白那又怎么样,可你从头至尾的都在欺骗他,除了你的名字是真的,除了你在王宫里等着他还有什么话是真的。我等着,等着看着你下地狱。
公主莺是否是一个冷漠的人,就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护善惩恶。若当初她没有被忽视,若她能放下执念也许不会成为现在的她。当善受不到保护,处处被践踏,终究被淹没在浮海之底。
杜鹃趁机朝着公主莺打去,将进入体内的毒统统的打人她的体内,一刻休能动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人朝着荆棘从深处而逃去。杜鹃一边跌撞的逃匿着一边回忆着,原本一切都按照自己的计划将所有的人一网打尽,一个个都中了自己的毒受制于掌下。一切都进展得顺利,进展得太过顺利以至于自己忽略了断魂林里的不确定因素;魂泉。
身中魂泉之人,往往都会被夺走一些东西,可偏偏这些被夺走了魂识失去了两魂一魄的人不按套路的出牌,胡乱的搅和了他的一切。
慕容白被咳嗽影响连一句话都说不了,也不能够质问她为何要伤害黄莺。不停的咳嗽使得眼泪纵横,不时干呕。
公子!一诀龙没。
任飞施展着五诀,可技法还是没能攻击到人,一套铁链子套了上来将其紧紧的束缚着,手中的宝剑也落入了那尊手中。
杜鹃花魂里的西施,拥有着美貌无双,以毒倾城;手下双手捧上五诀剑。兰花拈指反手轻弹,音青灵空,一把绝佳的上品灵器。掩口轻笑,又拾得一件宝物。
主人银枪两把!
我,不要王君的,我也不要王储的,扔了吧。可是……我要王储殿下的墨绿凌霄。
主人。
手下在奉上一把剑,杜鹃眼眸一亮煞是喜欢;把在手中舞动着,十分合手。
乘风!好名字,那么就让他尘封好了。
杜鹃随手扔下,完全不屑态度,这可是相当折辱拥有那把佩剑的人;王忆镶满眼的愤恨,他不许任何人对乘风不敬。一个个毒入五脏,无力动弹,难道就要这样受制于人。
你,这个妖女对我弟弟做了什么?
嗯?有人在言语?把东西都收缴了,将人封缚之后带走。
杜鹃发话,两个大汉也开始做事;强硬的从每个人的身上提取他们的武器。两人几步上前,其中一个钳着慕容白的脖颈将人提起,另一手张开提取其武器。可是好久,墨绿凌霄的影子都没有看见。两人便加大了力度,才缓缓的将墨绿凌霄的一头给拔出。
慕容白虽然中了奇怪的毒不停的咳嗽,却也有着坚强的意志力,以强大的意识再度拽回了墨绿凌霄沉入了浮海。其中一人一时恼怒,一拳挥在了慕容白的腹部。慕容白捂着腹部一顿干咳,呕出了唾液。那人可气到直接甩手一扔,慕容白整个人飞了出去,滚落地面。他们二人的拳力可想而知,慕容白的肋骨不折掉好几根才怪。
一人看着,与此情景摇头叹息;这一世也太弱了吧!你的命本来就属于我,任何人都不准干涉。
那人不再注视,张开手,一声声震耳的轰隆声传来;距离虽远却震慑力极强。
不要再闹了,带上人赶紧走;这里的霸主可不好玩。
杜鹃说着,他的轿撵眨眼间便来到了跟前,搀扶着坐上轿撵,在场的人都被套上了手铐脚镣被两个大汉一前一后的带走。岂料,其中一人从队伍中脱逃而出,跑跑跳跳嘻嘻哈哈的追逐着什么,他眼中的花蝴蝶。
其中一人便上前捉拿,书生站定一跃而起,眉眼坚定出彩,一个绞杀叫人摔了一个大马趴;扇子回手在身畔旋转飞舞,打得有声有色。不但他一人开了挂,国舅爷与王翊从不同的方向也出现,虽然他们都没什么自主意识,可那颗除暴安良,斩妖除魔的心还未灭。
在这几人的捣乱下,失魂的老板娘方妙人竟然为所有人解开了铁链;依旧痴傻的蹲坐在一旁。
被解开了手脚,就算身中剧毒,几人也不再顾及,纷纷一哄而上;她根本就想活捉他们,不会使用致命的毒物。
慕容白化玉箫,萧起就连杜鹃也惧怕三分,欲裂头疼,心闷慌乱,神智浑噩;只得先逃。可是就在混乱之际,公主莺不知何时不见了身影;慕容白发现时紧张的以为是杜鹃挟持人逃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