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我哥欺负我!”
刚打算溜之大吉的余:???
“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了?”余不敢置信的看着余悦琪。
他动都没有动一下,哪里就欺负人了?
真要说起来,分明就是余悦琪欺负他,不带这么倒打一耙的!
余悦琪很是平静道:“你敢说,你没有准备溜之大吉?”
“当然没有,你少在那冤枉我,我是谁啊?怎么可能做那么没品的事情。”
他又不傻,怎么可能认,少在那边玩套路。
当他不知道啊,一旦认了,那么接下来等着他的就是双女混合男单组合打。
余悦琪挑眉:“你确定没有在说谎?”
“哎呀,没有啦,你可是我唯一的妹妹,我不心疼你,心疼谁呀?”
余悦琪嘴角微微勾起,很好等的就是这句话。
“既然你这么心疼我那接下来的工作就交给你啦咯,夜宵我会替你吃掉的,是不是很感动啊?”
感动,感动你个渣渣!
呜呜呜,准备了这么多腹稿,结果你换剧本了!
娘哎,可以再来一次吗?
重新来过,他保证再也不会这样了。
“不错不错,终于有当哥哥的样了,好好加油哟。”
一个温婉的女声从上方传来,抬头一看,余母一脸慈爱的捧着一杯东西,站在阳台。
“妈,看你说的,我什么时候对她不好了?”
心里疼的滴血,面上还要维持无比灿烂的笑容。
趁着天黑,余母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恶狠狠的看着余悦琪:
“外面冷,你先上去吧,剩下的工作,我一个人可以的。”
话说得很漂亮,脸上却是一副,你敢走就死定了的表情。
说有多凶狠,就有多凶狠。
余悦琪想都没想,就说了句,
“妈,哥在威胁我,说我敢走就死定了。”
余:“!”
喂喂喂,这位童鞋,你几岁啊,这种事情都要告状的咩?
是私下解决不香,还是他给的压岁钱不够厚?
再这样,压岁钱就别要了,没你这么办事的,钱收了,还要搞破坏。
“嗯?余,你……”
“等等,等等,妈你先别生气,这事也不能怪我哥,工作量实在有点大,要不,你让爸把电暖炉弄来,估计会快点。”
“余真没欺负你?”余母挑眉,她怎么就那么不信呢?
余悦琪讨好的笑笑,“真没有,妈,算我求你了,再不快点,今晚就别睡了。”
不一会,余爸带着电暖炉拿来了,本以为这样就可以睡觉了。
然而,事实证明,蠕虫是强大的,哪怕对手是电暖炉依旧没有丝毫的妥协。
夜很长,工作量很大……
咕咕咕……
当不知道躲在那个犄角旮旯的公鸡,发出嘹亮的鸣叫后,忙碌了一夜的一家人,终于把蠕虫变成了“果冻壳”。
看着新鲜出炉的“果冻壳”,余母有瞬间的失神。
这,该不会就是拿来收集可饮用水的神器吧?一想到它的原型,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要不,咱们还是集水器吧,虽然不能喝,但灌溉还是可以的。”
余爸口中的集水器,并不是平常多说集水器,而是安全区的砖家经过大量的研究制作出来的。
原理是什么,他们不清楚,反正用这个像菠萝一样的玩意,收集起来的水,过滤后煮沸,可以少量饮用。
虽然满足不了正常的需求,起码可以保住底线。
只是,味道有点冲,用某些人的话来说,就是生锈铁管的味道。
也不知道那些人,是怎么得出这么结论的。
难道他们还啃过管子吗?
呃,这个有点无法接受呀。
“嗯。”余爸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好累啊,余,你去交易。”
“好。”余应了一声,然后挑起早就准备好的担子,向柴房走去。
还没有到地方,就有人等在路上。
打头的是并不是昨天的那个人,换成一个白白净净的少年。
见到换人,余并没有任何反应,他对这些事情,向来没有好奇心。
只要交易成功,对方是谁,他还真不在乎。
“你们要的东西,已经准备好了,酬劳还是按照之前说好的吧?”
说着,余就拿出一个本子,刚想打开,却被人拦住了。
“恩?”
“很抱歉,我们绝对终止交易。”
余愣了一下,脸上的表情变的有些僵硬,“我可以知道是为什么吗?”
早在一周前就谈好的交易突然被取消,这事不论放在谁身上都不会很舒服。
“我可以知道是因为什么吗?”
“很抱歉。”少年很是真诚的说道,“虽然我也很想促成这次交易,可惜你们不老实,下次有缘在合作吧。”
不老实?
余都被气笑了,看都不看一眼,就说不老实,也台牛批了。
真不知道是有透视眼,还是有别的利器啊。
你们做了初一,那就不要怪他做十五了。
“你们要反悔可以,但按照规矩,你们的定金不会返还,并且要签署契约,保证不会泄露我的所在地。”
“契约?”少年勾唇一笑,满不在乎的从或者口袋里拿出一张白纸。
刺啦一下,撕的粉碎。
撕完,一把扔在余脸上,“什么契约,我怎么没有见过,你们呢,见过没有。”
“没有。”他身后的人答道。
“哎哟,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啊,耍赖是吧?那好,咱们就看看,谁弄的过谁。”
“乖乖来,教教他们,什么叫做,做人的道理。”
早就做好准备的乖乖,嗷一声扑上去,眼睛里全都是好胜的火焰。
余挑起担子,乐颠颠的往回走。
“艹,姓余的,买卖不成仁义在,没有你这么过分的!你给少爷等着,有种别走!”
听着身后,中二期脑残的威胁,余无所谓的耸耸肩。
爱报复就报复好了,只可惜这个地方,能来一次,可不代表能来第二次。
真要想做什么,还是等你们找得到再说吧,至于现在,还是享受一下被狗狗轻吻屁屁的感觉吧。
但愿不会太痛哦。
余母站在门边,问道:“那些人,反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