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朵大吃一惊,完全不知什么情况,“你……你在胡说什么啊?”
自己当然不会和黑真的那群人同流合污,那么所用的法器自然也不可能是黑真的。这个阿星不会是想从心理上扰乱自己吧,那是不可能的,自己怎么会被她胡乱的几句话所骗?
然而,阿星却是那样笃定,可是她直说这玉坤瓶是黑真的法器,并不说其缘由。
“简直荒唐!你就是胡搅蛮缠!”熙朵说着,就挥起噬魂剑,向阿星攻了过去。她的速度很快,知道阿星的灵力也不弱,所以断不可掉以轻心。
辛城也拿着金碗,和阿星缠斗在一起。
阿星的招招十分狠毒,完全不给对方留任何后路,所以对付阿星绝对不要手软。
而且,此刻的阿星早就不是人类了。为了练就黑真的驻灵术,她绞尽脑汁修行,竟然误入了歧途,舍掉了自己的本真。她已经不是原来的阿星,此刻的她已经是一个灵体。
“阿星,不要再这样执迷不悟了,既然已经失去本体,就该去你该去的地方。不要再为了楚南做傻事了!”熙朵试图劝阿星。她知道阿星心中的怨又多深,可是再这样打下去,最终的结果就是阿星魂飞魄散。
而阿星一去,这些无辜的灵体也都会因驻灵术的主人消失,而跟着消失。
阿星当然听不进去劝,她打红了眼,声嘶力竭道,“我才不要听你的!把那个风铃就是我对岳露的幻咒!我要让那个女人每天都活在噩梦里。还有,因为楚南的离去,他的父母痛不欲生,甚至他自裁的房子都租不出去了,房东都要求赔偿的。谁来可怜这一家子的人?!嗯?”
熙朵真的无语,“放弃生命是楚南自己选择的,他之前做了那么多混蛋的事,真是活该。还有,明明是他的错,你还把罪责都推到岳露的身上?喂,我说你这三观,是有多不正啊?”
真的看不下去了,这个阿星的歪道理一套又一套的。也好在楚南没和她在一起,不过没准儿他俩在一起了,恶人自有恶人磨,倒是个好事。
懒得和阿星再废话,熙朵干脆将灵力一瞬间引爆,然后一剑贯穿了阿星的诡门。趁着她没有恢复,就用玉坤瓶率先收了她。
因为阿星的魄并没有消失,所以其他的无辜灵体瞬间恢复了自由。
之前他们都被阿星控制着,这下子他们可解放了。
熙朵首先收了那楚南的魄,但是接下来的事,似乎有些失控了。
本以为那些灵体被解开了束缚,会很容易收到玉坤瓶里。
谁知……
那些灵体居然一瞬间灵体升高,张牙舞爪地向城、熙二人扑了过来!
二人赶紧用屏障暂时控制住,才免去了生命之忧。
回去的时候,天已经很晚了。
“城哥,那些东西晚上肯定回到岳露家来的。”熙朵很是担忧。虽然暂时控制住了那些灵体,但是晚上,那些灵体肯定会来岳露家的,因为他们之前被阿星所控制的幻术还没有完全解除。刚刚熙朵太心急了,本该摆个阵让着控制的力量随着阿星被解决慢慢消散的。
但是刚刚的千钧一发之际,自己真的是来不及。
辛城点了点头,“你说的没错,但是这是没有办法的。这幻术很不好控制,我们只能静观其变了。”
“哎,城哥,都怪我。刚刚收阿星的时候,我太心急了。”熙朵叹了口气。真的是越想越后悔,自己应该拼尽全力摆个阵的。
辛城忙安慰,“没事的,朵朵。你做的很对啊,要不是你,可能我那会儿就得受伤了。”
熙朵再次叹气道,“要不是我怕我用力过猛,会让我体内的那个灵体压抑不住,再次爆发出来失控,侵占了我的意识,我肯定不会那么鲁莽的。”
“朵朵,真的没事的。我们还是先想想晚些时候,怎么应对那些灵体吧。”辛城的话点醒了熙朵。晚点的时候,如果那些灵体一起上,那还真是刺激、爽歪歪啊。
“城哥,我突然想起一件事。”熙朵猛然间想起这件事,就拿出玉坤瓶。之前就听人说起过,天人是不能碰黑真的法器的。
如果辛城像之前他们所听说的那样,他的身份是天人,而玉坤瓶是黑真的法器。那么辛城一定不能碰玉坤瓶,那也就证明了自己的身份是黑枷族或者魔族。
熙朵将这些说给辛城,其实辛城也怀疑了。
车子就快到岳露的家了,辛城找了一块空地,先将车子停好。
“朵朵,要不……让我试试吧。”辛城说着,就伸出手来拿玉坤瓶。
其实自己之前是碰过玉坤瓶的,本来是没事的。可是总觉得,自己修行之后,一切都和之前的不一样了,辛城就想去碰碰玉坤瓶试试,或许……真的就像熙朵推测的那样》
刚接触到玉坤瓶,辛城的手上就传来了一种钻心的痛!
似乎,玉坤瓶能够将自己的皮肤烧着一般,那种疼是辛城难以忍受的。
“……啊!!!”辛城忍不住叫了一声。
他将手抽了回来,只见,他的掌心有个红色烙印,就像是烙铁留下的。当然,辛城没见过被烙铁烙过的皮肤是什么样,只是在电视里看过。
没错,就和电视里演的一样,他的皮肤都被烧红了!
“城哥!你的手……”熙朵见辛城的手变成了这个样子,真的是后悔得要死。
现在也顾不上辛城是什么身份,自己是什么身份了,赶紧给辛城上药才是啊。
可是这该上什么药?灼伤的药吗?
好在这里离岳露的别墅不远,两人回到了岳露那里,让岳露的医生帮忙看了下。
医生看了后只是说是一般的灼伤,只要涂些药水就好了。
熙朵这才放了心,而身后的彦辰却眸色深深的。
“啊!!!你……你这个老诡,就这么不声不响地站人家身后啊,你想吓死我啊!”熙朵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这样早晚都得被辰哥吓出心脏病来。
“辛城的手是怎么烧伤的?”彦辰冷着脸问道。他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甚至带着质问的感觉。
问到这里熙朵就更加愧疚了,她叹了口气,“哎,都怪我……”说着说着,鼻子就酸了,眼泪就要流下来。
辛城包扎好后,见熙朵委屈巴巴地坐在旁边,连忙过去拍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宝贝,不哭。乖啊~没人怪你的。”
“你就护着她吧!迟早有一天你会后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