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上官清玄爱上她了,她就甩了他,然后和曲子迁结婚。
一个男人,还是个天之骄子般的男人,心爱的女人结婚了,新郎却不是他,想必他肯定会痛不欲生吧?
曲子迁心里顿时升起无数名为喜悦的泡泡,激动得心跳如雷,“倾城,你答应了?”
木倾城冲他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说道:“我什么时候说答应了啊?”
哪里听不出来木倾城的害羞,曲子迁激动难耐的直接抱起她转圈,
“倾城,我好高兴!”
这里两人甜甜蜜蜜,另一边的宋乔也在目光痴痴的看着正和妖兽搏斗中的男子,美丽的眼眸里光彩涟涟。
这就是她上一世喜欢了一辈子的男人吗?
再次相见,宋乔以为自已已经不爱上官清玄了,毕竟上一世上官清玄如此对她,可是在真正见到上官清玄的时候,宋乔才发现,原来自已还是深爱着他的,她心里还是放不下上官清玄。
上一世,木倾城抢了上官清玄,可是这一世,木倾城和曲子迁已经两情相悦,她再从中做点手段,还怕上官清玄还会再如前世般喜欢木倾城那个贱女人吗?
重生一世,她不会再什么都让着木倾城了,她要抢了木倾城所有的一切。
木倾城已经霸占了上官清玄一辈子了,这一世她绝不会再把上官清玄让出去!
她还要让木倾城也尝尝前世她所受到的所有痛苦!
上官清玄只能是她宋乔的!
想着宋乔又微微蹙眉,也不知道为什么,从小到大她给木倾城设的局就很少能有成功过,难道上辈子她败在木倾城手里,这辈子还要被木倾城压着吗?木倾城怎么运气就这么好?每次都能躲过去。
宋乔还不知道木倾城已经不是原来的木倾城了,对她的算计自然会有所防备,自然不会轻易上当。
既然木倾城每次都能躲过一劫,可能真的就是她的运气太好,若是让上官清玄来对付木倾城……
宋乔心里想着,看向上官清玄的目光就更加光彩涟涟了。
“师姐可是对那上官师兄?”
一个粉衣少女悄悄凑到宋乔耳边轻声问道,宋乔转头看去,少女满眼的戏谑之色让宋乔不禁有些俏脸微红,嗔怪的瞪了那少女一眼,低声嗔道,“依依,不可胡说八道,尽拿我开玩笑,万一惹恼了上官师兄,看我帮不帮你说话,哼。”
岳阳派和天星派两派交好,所以就算粉衣少女不是天星派的弟子,可是她叫上官清玄为师兄也是在情理之中。
那叫依依的少女嘻嘻笑着,一点也没有把宋乔的话放在心里,笑嘻嘻的抱住宋乔手臂,口里求饶道:“好师姐,依依下次一定不拿师姐开玩笑了,上官师兄要是真的生气,师姐可一定要为依依说话啊。”
“下次可不能再胡说了,你啊你,当心祸从口出知道不知道?”宋乔神色无奈,眼眸里的神色却是收了起来,上一世的经验告诉她,对于送上门的女人,男人都是不会珍惜的,甚至于是不屑一顾的。
宋乔要的是上官清玄的爱,她不能让自已只能卑微的爱着上官清玄,现在她还不能让上官清玄知道自已爱慕他,至少现在时机并不合适让他知道。
“可是,师姐,你刚刚看上官师兄的眼神可不是不喜欢哦~你可没有用这种目光看过其他男人呢。”依依贼兮兮的小声说道,宋乔眼底杀机一闪而过,而后她眼神娇羞,欲语还休的抬眸看了眼上官清玄,低声对依依说道:“依依,你可不能说出去,不然以后我就不理你了。”
要是依依敢坏了她的事,那她也是不会放过她的。
依依嘻嘻一笑,玉手就捂住了小嘴,表示自已坚决不会说出去,“师姐放心,依依肯定不会说出去的。”
那边上官清玄将妖兽斩杀后,取了内丹,便走了过来。
与妖兽搏杀后的上官清玄,衣衫依旧干净整洁不见一丝狼狈,他神态轻松自若,仿佛那只妖兽根本不堪一击。
“师兄好厉害,竟赢了那妖兽。”
天星派的其他弟子皆迎了上去,宋乔眼神闪了闪,抿唇一笑,也迎了上去,“早就听闻上官师兄武功高强,如今一见,真是令人大开眼界。”
“宋师妹过奖了。”
上官清玄神色缓了缓,对宋乔微微颔首,眉眼里的冰霜也微微降了降,任何一个男人,对一个容貌美丽的女人对自已的赞美都是很受用的,且更不说这个女人还是个修士。
宋乔微微抿唇微笑,和天星派众人客气的寒暄了一阵后便回到岳阳派众人里面,将一个做师姐如何对外对内的气度演绎的很彻底,让上官清玄都不禁对她产生了些许好感,毕竟一个识大体会说话的美丽的女修也还是很吸引男人的目光的。
而宋乔,就是要让上官清玄先对她产生好感,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产生好感,距离他爱上她还远吗?
天星派众人后面的一个身着墨色衣袍的男子,背负一柄长剑,沉默不言却让人无法忽视。
然而天星派众弟子看向他的目光却是敬畏有加,岳阳派众人看向他的目光有好奇也有敬畏,因为他们发现,他们根本记不住那男子的容貌,哪怕他并没有用术法将自已的脸遮挡,但他们就是记不住,哪怕他们上一刻看到了他的脸,可是却在一转头之后便回忆不起他到底长什么样子!
种种现象都表明,天星派这次带领弟子出来历练的人,就是那个传说中的越城。
剑修天才越城。
剑修大概是所有修士中攻击力最强的一类了,要问玄天大陆所有修士最不想对上的,就属剑修一脉了。
剑修难修,让许多人止步剑修门外的,不止是因为剑修一脉要求苛刻,还要有钱。因为若是没钱,根本就支撑不了修习剑道的花费。
而剑修一脉也是最容易得罪人,因为剑修一般都是战斗狂,逮谁就要与之切磋,而剑修又难杀,打不过又杀不了,自然惹人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