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是开着的,没有主子的允许弄影也不敢打扰。
"那弄影就进来了?"弄影一边小心翼翼的说,一边探头探脑的往里面挤。
小心翼翼的弄影还不知道自家主子已经笑到肚子痛了,简直憋的内伤有木有!!
噗嗤…哈哈哈!脸上筋搭错了?弄影要不要这么逗,哈哈!真亏她想得出。
看到自家主子没让自己出去,弄影心里那是一个高兴。
"嘿嘿,主子刚才是?"弄影明知故问,只是想找个画题缓解一下,没想到却脱口而出了这句,心里直想打嘴,真笨!
"你说呢?"苏锦夏缓解好自己已经抽搐到没感的脸不答反问道,这丫头真是笑死人不偿命,到底知不知道刚刚说了些什么。
弄影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主子,弄影…人家就是表情支配错了嘛…"后面的话支支吾吾不敢说,总不能说因为主子记性差然后我这个奴婢的是在鄙视主子吧?
看见弄影跪在地下,苏锦夏秀眉微蹙,盯着弄影看了好长时候。
那一眼饱含着幽深及丝丝无奈。
良久:"我以前是不是说过不许随便下跪来着?"
又道:"佛曰:芸芸众生人人皆平等。"
果然习惯还是很难改的,这种下跪的惯性苏锦夏是不喜的,这是从小接受二十一世纪最新教育熏陶的她所不允许的。
对啊,主子可是说过自己怎么就忘了呢?弄影赶紧站起来,因为刚才跪的太猛,膝盖好痛,呲着脸说:"是,谨记教诲。"
"行了,看看你,刚刚又不是真的在生气,唉…"这是一种被在乎的感觉吗?
"不是,是弄影的错!要是换了别的主子,弄影早就死百次了。"就算主子对自己再好,也不能逾越。
"知错就改善莫大焉,你先回去休息吧。"
苏锦夏无奈道。
"是..."弄影有点迟疑,但还是出去了。
是夜!悄然来临,带着独属于它的迷惑,月黑风高夜,最适杀人越货…
不一样的夜,敏感如苏锦夏,嗅到了不一样的味道。
原来你们终于等不住了,苏锦夏唇角勾起了一抹邪笑,性感且如同修罗,与之十八岁的年龄是两个极端。
都说最美的东西都有毒,那么苏锦夏就是那无解之毒了!
"行了,反正闲来无事来就来吧,来一个本姑娘收拾一个,唉…"苏锦夏一边自言自语,手里也不闲着,走到破梳妆台边拿着纸,往书桌去。
"陪你们玩也行,不过本姑娘要先干点正事。"
铺好纸之后,拿走毛笔,又放下,在拿起,再放下。
干脆一屁股坐在了后面的太师椅上,摇啊摇,太师椅"吱吱"的响着,静静地夜里这吱吱声显得越发诡异。
苏锦夏单手支着下额,靠在椅背上,画什么呢?
有了!左手打了一个清亮的响指,右手就执起毛笔在纸上刷刷画了几笔,先画大概,然后在进行细致的修改。
画的是一个在现代普通简单的尾戒,如果客人有什么爱好,可以提前定制,到时候直接加在这个甚基础上就可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