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殿之内的狠人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先前对方所说的那个话让她印象深刻,身为棋子的自己也有着自己的选择。
但是,如今狠人却是看不道这个选择,这让她明白自己的选择的时刻还没有到来。
实力还不够,那就只能按照对方所制定的规则之下,走下去。
十年的岁月,不过弹指一挥间。
然而就在今日,一切都将变的不同,无始与段德归来。
天宇之上,无始,狠人,叶凡,段德,四人此时正在交谈。
“我与无始在荒域之中寻找多年,其间还进入混沌虚空之中,虽然距离乱古时代,至少过去五百多万年,但是八域的连接却是依旧存在,即使八域早以形成自己的世界胎壁,但是以我们四人之力,想要将其合一,可以说是绰绰有余。”
段德缓缓说道。
对于八域合一的事情,段德还是很赞同的,毕竟曾经八域也是一个完整的个体。
乱古时代结束,仙域,九天十地,下界八域,全部化为一个个碎片,随后缓缓的分离。
如今,时代的浪潮袭来,合一是必须的。
虽然八域合一,会让原本的各域的平衡被打破,但是这比起未来的大战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弱肉强食,这本就是修士的常态,在场的四人皆是见惯了这一幕。
对于他们来说,势力之间的争斗根本就不是他们所考虑的地方。
“八域合一,我们便可以进入上界,那里或许还有着几位自乱古时代就存活下来的仙,或许我们可以从他们的口中得知古天庭的痕迹。”无始道。
“那我们就开始吧。”叶凡道。
此时,他体内玄功运转,血液冲击血管的声音,宛如雷鸣一般。
“段德,你曾经乃是乱古时代的人,你那段记忆难道不见了。”
最为沉默的狠人开口说道。
闻言,段德摇了摇头,他的身体很特殊,对于他来说自己最为宝贵的东西并不是魂光,而是自己的肉身。
“我的记忆的开端,以是在开天时代,关于乱古的记忆,早已消失不见。“
段德很特殊,一个个时代过去,曾经的那些魂光有的死去,有的还活着。
可以说段德其实在这无尽岁月来,死过了无数次,那是真正的死亡。
开天时代,乃是人界宇宙最初的时代,那个时代的时间究竟有多少的跨度没有人可以说的清楚。
这个时代被许多人忽略,因为太过于久远,这个时代唯一可以被人铭记的便是,这个时代诞生了人界宇宙第一个皇道强者———渡劫天尊。
此人也就是段德本人。
“虽然我关于乱古时代的记忆消失不见,但是隐隐约约之间我还记得,曾经我与那个人,做过兄弟,同生共死。”
段德开口道。
闻言,众人了然,他们自然是知道段德所说的那个人究竟是谁——荒天帝。
一位一剑斩断万古的人,一位开创了人界宇宙修行体系的人杰,一位一出生便是为应劫而生的人。
随后,狠人从雪白的长袖之中,取出一条流淌着飞仙之力的瀑布,在场的人皆是知道这是什么。
“曾经,不死天皇就是借着这个跨域,当年此宝我本也有争夺之意,但是当年却是因为某种原因失手了。“无始看到狠人手中那不断流淌的仙瀑,不由的说道。
“当年,不死天皇借着这飞仙瀑,可对我造成了不小的麻烦。”叶凡叹道。
当年自己进入晚年,身受诸位至尊围攻,关键时刻不死天皇出手,一刀覆灭了他体内孕育的神胎,断去他在活上一世的机会,好在他之后另有所悟,要不然他就消失在岁月之中。
段德对此则是没有什么印象,毕竟当初他将自己埋了。
“不死天皇对于飞仙瀑的用法,仅仅只是运用表层,飞仙瀑真正的用处,其实是一个接引一个个残破的世界的节点。”
狠人不带丝毫烟火气的说道。
这百年来,狠人对于飞仙瀑的研究,不断的深入,随后她发现了,飞仙瀑为何是这样不断流淌,源源不断的状态。
这件事情要追溯到很早之前,曾经世界相和时,会因为不同法则运转的轨迹,产生不动的时空与环境。
当些世界开始分离之时,那交融在一起的法则并不会分开,又因为分开的两界相同,所以不存在这些交融在一起的法则偏向另一方。
随后,伴随着一个个区域开始分离,交融在一起的法则,游离的法则便是凝聚在一起,形成一段不断流淌的飞仙之瀑。
不死天皇之所以可以通过飞仙瀑跨界,那仅仅只是因为,飞仙瀑之中,有着一段让人界宇宙与荒域交融在一起的法则。
这道法则便是成为了空间节点,不死就可以借此进行短暂的跨界。
让八域归一的事将,只有狠人他们可以办到,至于那些天庭中人,他们虽然知道,但是却没有插手的余地。
随后,狠人运转修为,一个个符文飘出,烙印在虚空之中,形成一个古阵,叶凡,无始,段德这是寄出自己的仙器,成为古阵的三个阵眼。
天宇之上,刹那之间便是金光璀璨,无尽的法则波动,撼天动地。
下方的那些凶兽在感受到那股气息之时顿时便是瑟瑟发抖,那种来自生命层次的压制,它们根本就无法反抗,只有臣服。
至于那些原本就在荒域之中的势力,时代变迁,他们根本就无法触及到那种层次的伟力,除了震撼与臣服,他们没有选择。
天庭中黑皇看着天宇之上的异像,知道叶凡他们想要干什么,隐隐约约黑皇还能看见四道无上的身影立身在诸天之上。
当黑皇的目光移向代表着狠人的那道身影之时,它顿时就是脖子一缩,对于叶凡这位天帝,他真的没有太多的尊敬,毕竟叶凡也算是一路被它咬过来的。
它着一辈子也只尊敬一个人,那便是那为无上女帝,对于无始黑皇感情比较特殊,不在此行列。
相信无尽岁月过去,能让它尊敬的人或许也只有那位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