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电话,却是必须需要的,香蒲城未来战争基本上应该处于守势,各个单位个堡垒之间的联系和信息传递就极为重要,关键是电话是走线的,不用担心干扰问题。
说道电话,就不得不提到一个东西,交换机。
最开始的电话交换机是人,靠人力寻找需要的接口,手动连接通话线路。
而交换机的发展,由人工转为机器的过程,还有一个不得不说的小故事。
在人工交换机时代,一位叫史端乔的殡仪馆老板发现,本来应该打到他店里的电话总是被接线员接到另一家殡仪馆。
后来史端乔经过调查才知道,原来当地的接线员是另一家殡仪馆老板的堂弟。
他非常生气,但是他没有办法,因为很少有给殡仪馆打电话的人,还指名道姓的点名接哪一家殡仪馆的,毕竟没人闲着去关注这种公司,接到殡仪馆就行了。
而接线员也没做错,打电话的人只要求接通殡仪馆的电话,可并没有要求接通哪一个殡仪馆,所以他接通哪个都可以,这在他的工作中是被允许的,除非客人限定了某家殡仪馆。
史端乔对此很生气,不过他并没有去找接线员的麻烦,而是决定发明一个不需要人工操作的交换机,让接线员失业,从根源上解决问题。
结果,史端乔真的做到了,他在自己的车库里制作了世界上第一台机械控制的交换机,还发明了那种在影视作品中很常见的旋转拨号盘电话。
通过旋转拨号盘一个个拨号,控制交换机的线路一点点改变位置,最终连接到需要连接的电话线路上,就是这种交换机的工作原理。
从这个真实的故事中我们可以看出,山姆大叔那边的车库一直很神奇,因为这件事发生在一八九一年。
还有就是千万别把电话交换机想的太神奇了,实际上这东西是一个叫史端乔的殡仪馆老板在一八九一年搞出来的。
至于后来电话交换机的发展越来越迅速,那是因为地球上的电话数量越来越多。
而香蒲城现在需要解决的,是有无问题。
值得庆幸的是科研院的机械迷侏儒和电磁研究人员合作,很简单就搞出了这种效率低下的交换机,让香蒲城跨过了人工插线通话的方式,进入了拨号通话时代。
在电话领域,香蒲城可以算是弹射起步了。
对此冯宇很满意,至于什么半导体之类的自动化交换机,那玩意他还没敢想。
他此刻在跟一个漂亮的精灵小姐姐聊天,神奇的是,妮可还在一边看着。
别想歪,这个精灵小姐姐,是妮可给冯宇找来的精灵歌唱家,过来试音。
话筒和扬声器的出现,让冯宇想到了一个经典的画面,夜上海。
“香蒲城,香蒲城,你就是个不夜城……(●`●)”
想到这里,冯宇又想到了旗袍,跟着想到了旗袍洛天依,然后他的思维和口水就暴走了。
看着自家的大长腿精灵小白菜妮可,冯宇默默把这个事记在了自己心里的小本本上。
直到现在他才恍然大悟的发现,自己最缺的,根本不是什么试音员,也不是电话电报,而是一个能把他记忆中的款式变为现实的、手艺精湛的裁缝。
作为一个资深大龄单身有为男青年,冯宇觉的自己有责任、有义务,让地球文化在格瑞恩一一呈现,就比如说服装,特制服装。
如果单纯的只把战争元素带到格瑞恩,那就太失败了。
煎炒烹炸已经在这里扎根,那衣食住行还会远吗?!宅文化还会远么?制月……还远么?
冯宇不知道的是,在他还在这里浮想联翩的时候,一场关于他的讨论,也在高空中进行着,讨论的双方是黄金巨龙保尔金和风系法圣克伦威尔。
巨龙,自诩为格瑞恩的位面守护者,监视清剿异位面生物是他们给自己立的范儿,而冯宇,只要有点见识的,都能通过种种迹象猜出,他根本就不是格瑞恩大陆的土著生物。
而保尔金认为,像冯宇这样的不稳定因素,很可能会对未来的位面战争带来不可预知的改变。
换句话说,保尔金认为,冯宇这样存在,应该给予清除。
这也不怪黄金巨龙保尔,论力气,冯宇打败了他的孩子克拉克,轮远程攻击,大口径破魔子弹、甚至猎魔枪和防空炮发射的普通子弹,都能对巨龙产生威胁。
要知道,操作那些武器的,可不是什么大魔导师和法圣,如果那些武器需要高级魔法单位操作,巨龙们倒不担心,毕竟泛大陆的高级魔法单位就那么多。
可坏就坏在,操作那些武器的,是一群普通人,没有一点魔法力量的普通人,而那些武器,又能大规模制造。
现在,这些武器甚至已经都扩散到了少数种族四族手里,龙族的安全在这些区域甚至得不到保障了,这怎么能不让身为龙族长老的保尔对冯宇心生忌惮。
不过现在人类出了法圣,而法圣,毫无疑问,那是位面战争的领导者、格瑞恩个人伟力的巅峰。
虽然说是跟龙族大长老平起平坐,可龙族自己也知道,历届精灵法圣也没真正看得起龙族。
甚至可以说,格瑞恩历届法圣,都不怎么看得起靠天赋吃饭、睡觉就能增长实力、却从来没出过圣阶强者的龙族。
这也不怪别人,不少巨龙到现在还茹毛饮血呢!而且巨龙不喜欢动脑子,就知道破坏不懂建设。如果不是靠先天传承知识,可能他们连自己的语言都没有。
而克伦威尔法圣对这个两度打败人类的冯宇,似乎态度暧昧,香蒲城的防御和冯宇的战斗力,也让保尔放弃了自己强行清除冯宇的行动。
他至今记得,冯宇在战斗时候的狠辣,那种不废话、不留手,出手要命的战斗方式,还有他身上随身携带的武器,都让保尔记忆犹新。
他可是五阶黄金巨龙,可跟冯宇战斗下来,他甚至不止一次体会到了死亡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