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利看着银针,微微的开了口说道:“即使若菲愿意做妾,我也不愿意,我只有一个太太,那就是若菲,谁也不能决定我的婚事,包括我的阿爸督军大人。”
若菲对他这样了,他是不会委屈了自己心爱的女人的。
姚敞明听了徐利的话,内心舒服了很多,看来徐利是真男人的,只要不辜负了林若菲,怎么都好。
现在徐利也这么同他说了,相信是能做到的,依着徐利的性子,那可是说到没有做不到的事情。
说着话的时候,姚敞明已经给徐利的头上继续扎上了银针,一根一根的布满了整个脑袋上的穴位。
林若菲轻声推门而入的时候,就看到了姚敞明还在继续扎着银针,现在是胸前的部位。
依然看着徐利在微微抽搐着,林若菲上前扶着了手臂,一只手去安抚徐利的头,尽可能不让徐利乱动。扎了针多少是不舒服的,也许还有微微的疼痛感,让人不自觉得有些难受,就得动一动。
时间过去了半个时辰,姚敞明小心翼翼的拔了针,一根一根得又归了位,放回到了银针包里。码好了。
“既然已经醒了,那我们再坚持扎几天针灸,巩固着恢复得更好一些,药呢坚持着喝上几副,到时候再看效果来定停与不停。”姚敞明对着徐利和林若菲说着,“我去看看药熬得怎么样了。”
说完了话,姚敞明朝着屋外走了去,随手关上了门。
姚敞明离开后,林若菲小心的掖着徐利的棉被,对着徐利柔声说道:“你躺好了,被子千万不能拿开,热了也不能拿开,这刚扎完针灸是不能受风的,那样会得病的,姚医生特别嘱咐过,你得听医生的话。现在你睡一会儿,等会药好了我叫你喝药。”
林若菲极认真的模样,让徐利内心特别的感动,真是一分一秒都啥不得离开林若菲了。乖乖的闭上了双眼,睡去了。今天他还真是累呢,折腾着,不过还好,他终于就要好了,可以陪伴在林若菲身旁了。
以后,他也会像林若菲对待自己一样,好好的对待林若菲,原本林若菲养在霍家的,身体也是娇贵的,而如今却在他的身旁没日没夜的伺候着他,真是难为了林若菲了。
他心里记着了,这一份难得的情意。
不知不觉就睡了大半个时辰,林若菲叫醒徐利的时候,药已经被许副官端了上来,姚敞明也跟着上来,看徐利把药喝完了,拿着医药箱离开了徐利的宅第。
林若菲十分疲倦的模样,徐利看着很心疼,命令着林若菲去隔壁房间休息一会儿,安慰着说他已没事了。
林若菲去了隔壁睡觉。徐利看着许副官问道:“我睡了多少天了,军政府都发生了什么事儿,说给我听。”
估摸着时间不短了,也不知道攻打咸化的事儿,督军是怎么安排了。就唯独这件事儿他最担心,想立刻知道情况。
“大少帅,您这才刚刚醒来,得多休息,好好养着,先不要管其它的事儿了,身体要紧啊!”许副官看着徐利,“大少帅,你睡了十八天了。”
大少帅怎么一醒来就惦记着咸化一战的事儿,就这身体也不能马上上前线的,那样身体肯定顶不住的。
“我睡了这么久啊?真是可怜了若菲了,照顾我这么久。你少废话,赶紧告诉我咸化的事情。”徐利厉色对着许副官说道。
许副官听了,不敢怠慢,开口回道:“督军派张启山带着徐新南一行人先行出发了,就是大前天秘密出发的。”
“什么,开什么玩笑,徐新南也去了?张启山他去倒是可以的。”徐利不解的说道,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问许副官。
这分明就是徐新南自告奋勇而去的,想立功心切了吧!这个徐新南真是会挑时候,也不看看这次咸化一战对倾城是有多重要的,简直是胡闹腾。
督军怎么就会答应了这小子呢?真是想不明白。
许副官听了徐利的话,微微点着头,觉得自家大少帅说的没错,新南少爷还是嫩了点儿,打个小仗还是可以的,但这次对于督军来说,那可是至关重要啊!他也不明白督军为什么答应下来。
“大少帅,不过也不怕,他们这次先去,先抢占先峰,没准别人还没有下手呢,万一不行,我们再来个强攻,不怕不行。”许副官看着徐利自信满满的说道。
原先的时候,还担心的不行,现在不怕了,反正自家的少帅已经醒了过来,稍作休养,调理一下,一定能攻下咸化的。
徐利听了,点了头,对着许副官吩咐道:“给张启山发电报,告诉他先坚持自己的战略,等我稍作休养便去与他汇合,来个狠冲猛打,不信攻不下咸化。”
姚医生说得多休养几天,他觉着自己的身体没什么大漾了,再休息上三天,怎么也得准备去出战才好。
“大少帅,您这身体,我看还是再多休养些时日才好。姚医生都说了的。”许副官有些担心的看着徐利,忍不住想提醒徐利道。
“没事了,我自己的身体我知道,你不要再多言。对了,我伤成这样,督军夫人知道吗?”徐利有些担心阿妈知道了他的伤势,会急坏了身子的,问向了许副官,想急切的知道。
许副官连忙应道:“大少帅放心,督军夫人还不知道呢。这件事儿督军瞒了下来,就是怕督军夫人听了受不住,小姐没找到,不能再失去你了。”
“嗯,还算督军有良心,否则,我是不会原谅阿爸的。”徐利狠狠的说道,“等下我就写一封,你送到督军府给阿妈,让她老人家放心。”
估计阿爸说自己已经奔赴了战场,所以他就不去看年老的阿妈了,省得阿妈更加担心,索性就当他在战场吧!写封信报个平安即可了,反下马上他也要去战场了。
“是,大少帅。”许副官应了一声,直接去准备了笔和纸来,放到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