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平时也就同几个姐妹们有过来往,不曾看到与军政府里的男士有过交集啊!
怎么姓张的,姚敞明听了不由得微微蹙起了眉。虽说姓氏不同,但爱好性格似曾相识。所以他刚刚在问的时候,就十分紧张。
他心里好希望这位张副官的太太就是依依,但又有一个心声告诉他,千万不要是依依。
最后听到张副官说是姓张,他却十分的失望,很失落。
这样以来,姚敞明脸色恢常了一些常态。
徐利看着心里虽是纳闷儿,却不好直接问,毕竟张副官在跟前。不过,还好,姚敞明似乎好了一点儿。
一旁的林若菲心中倒是忽然明白了些什么,瞧着姚敞明,八成是把张太太当成依依了,所以才有了一些反应,很紧张的模样。
“不认识,张副官,你别介意,我只是看到文竹和书架极具品质,才冒昧一问,多有冒犯了。”姚敞明装作很客气的模样,对着张副官说道,并微微的笑了笑。显得极其的疏离和淡漠。
张副官一副不以为然,他见惯了这些个有钱人家的少爷们,在军政府里的办事儿,一个个素来就有些高傲之气,对人很冷漠的。
倒是在他的心里,徐利却是不同的,对人熟络了会很亲近,没有架子感。
“没事,不冒犯。诸位先坐一下,我去看看,再叮嘱一下厨房。去去就来,大家随意,不要太拘束了。”张副官对着面前的大家说道。
他是生意人,还是有些精明的,懂得有些人非富即贵,得罪不起的。
徐利这个人,偶尔会来他这里,算是很熟络了。他做生意,需要徐利的帮助,所以靠近徐利只能是有好处,而没有坏处的。
很多人都想认识徐利,尤其是生意场上的生意人,都想有一个靠山,也算他有运气吧,徐利能罩着他。
林若菲听了张副官的话,抬眼看向张副官,有些不请之请的问道:“张副官,我们能不能随意走走,看看?”
林若菲觉得坐在客厅里,实在是无聊,倒是这个家里很有些特色,想四处转转看看,倒是有意思的。
“当然可以,你们随意走随意看,都是我太太布置的,不要见笑就好。”张副官很和气的回着,掩饰不住的得意。
林若菲听了,笑了笑,微微点着头:“怎么会见笑呢,这么有格调,才想四处看看的。”
她方才也注意到了那个书架,书架上的书不少,从颜色上来看,都算得上是古书级别的,估计是很珍贵的好书了。她挺好奇的,想瞧一瞧,看一看。
“好,那让大帅带着你们四处看看吧!他来过,算是熟悉的。”张副官说着,看了一眼徐利,徐利微微点了头,示意同意了。
张副官看了,起身离开了客厅。
徐利见张副官走了,便瞧上林若菲,轻声问道:“想看看什么,我带你去看?”
林若菲脑里闪过关于洗照片的剪影来,眼前一亮,对着徐利喊道:“那个,我想看看冲洗照片的地方,行吗?你知道在哪儿吗?”
“知道,我带你去看看,若你喜欢,我就叫人也给你照着这里的模样,重现一个,你可以慢慢的玩,玩坏了都没事儿。”徐利宠溺的看着林若菲,对着林若菲说道。
反正只要林若菲喜欢的,他都会想办法置办了来,让林若菲开心,也就是他的乐意和开心。
“有些东西不是喜欢,就能做好的,它是必须有个人的天赋在里面,才能做的很好,让分享她的东西的时候,也能感受到美好的一面。”姚敞明冷着脸,毫不客气的对着徐利说道。
他其实不是瞧不上林若菲没有那个天赋,只是觉得这种本领不是人人都具有的,更何况这种本领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培养出来的。
虽说林若菲很聪明,学起来估计也不难,但深层次的一些东西,也得靠时间去磨练。
徐利听了姚敞明的话,稍稍有些微怒,对着姚敞明回道:“要你管,只要若菲开心高兴就好,你只管管好你自己就是了,从你进这家的门,就没看你有过好脸子,奇奇怪怪的,不是中邪了吧你?”
徐利可是直性子,尤其是这样熟悉的人,有什么心里的疑问,就直接说了出来。
他可不想藏着,憋在心里怪难受的。
林若菲听了徐利的话,赶忙去拉徐利的军装,觉得徐利说的话有些太过分了。
只见姚敞明却一副不以为然,不言语。
林若菲忙打圆场说道:“我们先去瞧瞧去,挺好奇的。”
就在林若菲话音刚落下的时候,姚敞明已经率先起了身,抬了步子。徐利微微撇了撇嘴唇,拉着林若菲一起跟上了姚敞明的脚步。
三个人一行就去了洗照片的地方。
一走进黑漆漆的屋子,徐利握以了林若菲的手,生怕林若菲摔倒。倒是姚敞明催促的开了口说道:“快点儿,来看这些照片,好美啊?”
姚敞明的话音一落,林若菲和徐利便迫不及待的走了进去,就看见屋子里靠墙的一道绳子上,挂着一排风景相片,由于屋子里灯光很暗,在红光的映映衬下,格外的富有一种艺术美。
倾城的冬景,街道上三三两两的人群,身穿各色的冬衣裳,露着笑脸,迎着凉风,抬头望着朝阳,恰好一抹阳光射向阳光般的脸庞,泛着少女的气息,清新而美好。
“洗这些照片可不容易,很费神的,你看得一步一步的进行,稍有一个疏忽,就废了。”姚敞明看着照片,对着林若菲轻声的说道。
就算过去了那么久,他还是记得清清楚楚的,洗照片有多么不简单,不是谁都有那个细心和耐心,还得有很多的专业常识在里面。
林若菲微微侧头瞧了一眼姚敞明,开了口:“敞明哥哥看来也很懂这里面的技术啊?”
她没想到姚敞明不光懂得医术,就连这么艺术的工作也是懂得,难怪方才就说这里面是有艺术细胞的,不是谁都有的。
这一点,她是承认的。如果每个人什么都会,那简直就是神人了,无所不能了,那可就不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