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菲坐在副驾驶室坐位上,这才发现这车子是新的,不是先前的那辆了。
心中不免有些暖意,看来徐利是想重新开始他们的感情,什么都从新的开始了。
徐利开着车子,瞥了一眼林若菲,忍不住对着林若菲问道:“饭桌上你是故意打翻了那碗汤的?你怎么察觉出二太太不坏好意呢?”
林若菲的这种警觉他都很吃惊,当时他都没有想到二太太是故意过来,是要害阿妈的。
“我感觉太太让二太太丢了很大的面子,她怎么会好意过来仅仅是送碗汤道个歉这么容易呢?肯定是另有图谋,无非就是想把汤故意洒在太太身上,让太太当众出臭罢了。”
所以她将计就计让汤洒在了饭桌上而已。
徐利看着林若菲眼里满是赞赏和佩服:“我的女人果真是聪明绝顶,这才几天工夫,就知道像着阿妈了。”
说完徐利趁着空挡拉过林若菲的手,握的紧紧的,深怕林若菲跑了似的。
“你好好开车,安全第一。”林若菲抽回了手对着徐利说道。她自这次回来对于生命的可贵,非常的重视。她希望自己能好好的活下去,完成自己的心愿。
徐利却不以为然,对着林若菲说道:“那汤我喝了,特别烫,如果洒到阿妈身上,会烫伤阿妈的。”
林若菲听了,也后怕的不行,难怪二太太要那番大献殷勤呢,她就想看到太太倒毒,若当时说起来,她就会说不小心洒了,可以随意搪塞过去。
这样的女人,司令夫人已经是忍让到那种地步了,她还咄咄逼人,真是心肠歹毒的很。
两人说着话,车子默默地行驶着,直到徐利减速时,林若菲问:“是不是有要紧的事先办,然后才送我去上班?”
徐利没有回答,只是开进了有着把守的大门口,两旁的巡警立正行了标准的军礼,同时喊道:“团帅早。”
徐利一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也在眉宇间行了标准的军礼,开着车子,直接进了围墙里面,找了一处停下了车子。
徐利对着林若菲说道:“今天你不用去上班了,就在这里工作了。”
徐利正要下车,林若菲一把拉着了徐利的胳膊,裹了眉,对着徐利认真的说道:“徐利,我要去翻译部上班,不是在这里。”
这里不是别处,正是她来过一次的军政府基地,四处十分肃穆安静,给人一种压迫感,让人很不舒服,若不是迫不得已,她绝对不愿意来这种地方,戾气太重了。
所以莫名的心慌袭上心头,只想着赶紧离开,别的什么也不想,离开这里就好。
徐利看着林若菲紧张的模样,不免笑道:“你怕了?有我呢。是阿爸请你过来的。”
昨天的时候,阿爸就让他把林若菲带过来,正好昨晚林若菲在司令府里休息的,也刚刚好就直接带过来了。
“司令,他让我来这种军事基地干什么?”林若菲对着徐利问道,总觉得心好乱,也很慌怕是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便找借口道:“不行,我得上班去,要不然秘书长把我给辞退了可怎么办?”
由于一时心急都不知道找什么借口,嘴边就秃噜出来这么幼稚的一问。
徐利依然带着笑容对着林若菲说:“不怕,借他十几个胆,他也不敢,是阿爸请你来的。”徐利心疼的摸了摸林若菲的头,轻声说:“是让你发挥你的特长,破译一起关于锣子的案件。不和知道你还记得不,那次带你村里见过的锣子的尸体,就是因为情报失误,导致我被埋伏了,死了锣子,后来我们抓住了那个情报员碟者,一直发现不了线索,所以阿爸让我把你带来看看。”
他当然是不愿意让林若菲涉及危险的,可是这种已经被关进大牢的,已经够不成危险,所以他觉得林若菲可以一试,正好也用一用所学,要不学浪费了多可惜。
他也相信林若菲能完成任务,前几次都顺利破解,十分厉害,令他也是佩服的不行。
林若菲听了徐利所说,不由得蹙了眉沉了脸:“你就是不说出来,我也是猜到了的,你要知道你们总这样无尝用我是不行的,我一个老百姓没有义务帮你们啊!再说了你知道破解的费用可不低的?”
徐利听了林若菲的话,很是严肃认真的对看着林若菲,眼中满是欲望,求知的欲望问道:“你说吧,多少钱,直接吓死我好了?”
他就不信,多大的能耐也是能开出价来的,凭借军基机处这一地方还拿不出她说的数,简直是开玩笑。
“算了不和你说这个了,也没意义。”林若菲妥协道,“人家这都是凭本事吃饭的,都是有真本事的,真本事你说有能开出价来的吗?”
再说了破译这种事,一旦破译出来了利益可是大于一切的,给多少钱能是多呢。
徐利有点儿不好意思地笑笑:“你放心,能给你的我一定让阿爸给你,不能少只能多。”
时间很紧迫,不在多说。徐利下了车子,带着林若菲一起进了大楼,走进大牢深处。
林若菲因是第二次来,还是没有比第一次轻快多少,依旧很怕的模样。
两个人走在阴森暗潮的地方,偶尔冒出一两声尖叫,整个路径让林若菲全身战栗。
徐利带丰林若菲到了一间审讯房间,里面一个架子上绑着一个人,浑身上下都有鞭痕,上半身赤裸着,一般人真不忍看。
屋子四周摆放着各式各样新奇的刑具,第一次看到,林若菲觉得很好玩,大开了眼界,但如果用在人身上,想想还是毛骨悚然的。
她收敛了异想天开,想着就这么个人,能从中找到什么?她犹豫着思考着。
负责审讯的副官行了军礼后,开始报告审讯情况:“团帅,此人很硬气,是条汉子。无论我怎么问他都不说,用尽了法了都没有用。”
徐利眉头蹙得紧紧地,冷眼看着刑架上的人,锣子的死和这一伙人是脱不了干系的,说什么也不值得同情,即使他是条硬汉,也非得把这个秘密给解出来,为锣子报仇。
没等徐利开口,副官继续开口道:“团帅,在下办事不利,一个不小心,这人咬舌了,是不是找医生?”
架子上的硬汉听了审讯副官的话,抬起头,眉眼间似是很得意的样子。他嘴里充满着血,朝着屋子里的人们肆无忌惮的笑着,血顺着嘴角往下流趟开来。
这画面说不出的渗人,林若菲不自觉往后退了几步,躲到了徐利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