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们直接把他们聘为夜宵厨子,纳入我们的夜宵厨师的小组里,这样的话,在房东那里,可以达到掩人耳目的目的,毕竟房东是看他们的熟面孔,才肯把铺面租给我们的!”张宝娓娓而谈,心中甚是舒畅,也得意连连,鼻孔出的气都快要喷到天花板上了,就差没伸手指惬意地掏鼻孔了。
幸亏此时的天花板上也没有什么发花痴的雌性壁虎,如若不然,张宝如此“如花”般的销魂神态,恐怕贞操不保。
只是,他还有贞操吗?
不知道,也不重要,更没人在意!
此时听得连连点头的张角,脸露笑意,虽然张宝说出来的东西与自己的想法相差无几,但为了体现自己虚心请教的宽广胸怀,自然也不能冷了波才的心:“波才,你觉得如何!”
波才对张角的这种驭人心思,几乎是摸得一清二楚,并且张宝再与自己不和,那也是老板的亲兄弟,自己哪有明着硬碰的道理,自然是随风吹来,就顺势拜倒,遂一脸认真道:“大哥说的极为妥当,正如宝哥说的那样做,便是最好的了!”
张角见波才如此识趣,心中甚是舒畅,随即看向张宝,神色轻松地问:“二弟可以说说第二个问题了!”
张宝见波才低头,心下也是有些得意忘形,但现在大哥提醒自己说下一个问题,当即也不敢有任何磨叽。
他迅速收拾好心绪,理了理思路,认真道:“第二个问题便是,如果王财他们不肯成为我们的厨子,而是拿着我们给的铺租差价,在我们旁边也盘下一个铺面继续做炒粉那些行当,我们的竞争压力便会大上不少。”
“嗯,确实有这个可能,所以我们尽量把他们聘请进来,让他们成为我们的厨子,反正我们也缺像他们这样的人手。”张角说的风轻云淡。
“大哥英明!”波才的声马屁声,几乎达到见缝插针的地步。
“而且,他们熟悉那条巷子的情况,也会有些回头客,于我们还是比较有利的。”张角这次直接下了决定,顿了顿,继续道:“如果他们不肯,也无所谓,我们有连锁效应加持,也可以搞优惠活动,不怕做不过他们!”
“大哥英明!”波才很适时地又打出了一记马屁,似乎就没有厌烦的迹象,也不在乎除了张角之外的其他人,到底是不是会听得想揍他。
“三弟!”张角忽然想起了什么,嘴角忽然阴恻恻地勾起,令人看着甚是汗毛竖起。
“大哥,我可以做些什么?”张梁虽然脑细胞都是比较懒洋洋一些,总喜欢躲在被窝里暖和,极少出来活动活动,但也知道大哥此时是下决定的时候,只需要听令行事便好,表现也是非常乖巧。
“那条巷子一向不大太平,你的那些猪朋狗友,可以偶尔干点活了。”张角在处理问题时,在思维上,一向是黑白两手一起上,不怕搞不死对手。
尤其是遇上刘备这种毫无背景而又底子薄的人,更是得心应手,遂补充道:“尤其是‘三人炒粉店’。”
这个“三人炒粉店”,别说这几个人毫无背景可言,就是有背景可言,自己也要把他们给挤掉,要不然一直像个痘痘一样挂在脸上,总是引发自己的强迫症,必须除掉。
“是,大哥。”张梁想起了刘家村的那个李拐四,说:“小弟有一个朋友,刚好是与‘三人炒粉店’的老板刘备是同村,他前些日子因调戏刘备老婆,被刘备打断了腿,正在寻机报仇。”
“嗯!”张角笑了,但笑的却是令人汗毛竖起。
他看向张宝,又看看波才,三人都会心一笑。
三人炒粉店。
忙碌的刘备看着店里进进出出的客人,再看看非常起劲地边炒粉边耍帅的关羽,又看了看点餐美人甘小河,还有手脚非常干练的张飞在不断地收拾碗碟,时不时又过去“调戏”一下迅速融入他们风格的夏侯玲,刘备就觉得兴奋异常。
因为,自己这一伙强大而又牢靠的队员,正在忙碌的这些事情,最终都代表着源源不断的钱,正在大张旗鼓地溜进自己的钱包里,想挡都挡不住,真是“无奈”!
其实自己不是一个爱钱的人,但又不得不爱钱,哪有钱自动跑上门来找自己,而自己非要要推开的,这种人不是虚伪就是傻子!
而不爱钱的自己,在钱的面前,是很正常的,尤其是在很多钱的面前!
刘备开心地客人满上茶水,正与客人有说有笑地打招呼。
突然,一股强烈的酸酸的感觉充斥着整个鼻咽,想打喷嚏的冲动似乎就要一发不可收拾,也不知道是被谁惦记上了,这可是要命。
要是在客人面前打喷嚏,喷的人家一鼻子粘粘稠稠或者晶莹剔透的不明液体,这份热情也忒过分了,遂死命地忍着。
等他感觉忍得脑袋都要像手抓饼似的被抓得一松一紧时,茶水终于被满上了,随即以极快的速度放下茶壶,跑到了门口外,对着王财地摊便是忍不住喷嚏不断,引得王财怒火攻心,一锅铲打在了炒锅上,顿时火星四溅。
刘备喷嚏是喷爽了,站直身子,似乎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对着王财便热情地打招呼:“哇,王老板,生意兴隆,生意兴隆啊,有财大家一起发,哈哈哈哈!”
“有病!”王财本就对“三人炒粉店”的火爆生意异常不满,搞得现在自己的生意惨不忍睹,此时又见刘备得了便宜还卖乖,更是火气冲向云霄,哪里还有什么客套来说,随口便骂了出来。
但刘备正是大把钱赚的爽快之时,哪里会介意一颗垫脚石的咒骂。
有人咒骂,那就代表自己已经有人注意到了,尤其是竞争对手对自己恨意冲天的时候,那就是自己生意真正兴隆的时候。
虽然刘备如此心思,显得狭隘了些,但对王财的咒骂来说,刚好贴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