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pc和玩家混在一起的生死大战,这倒是有趣!
每个人都有一个人设,就是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职业和任务,为了某个目的聚集在雪山之巅,七天之后,最后生存下来的人才能够真正的进入自主系。
“不好了,大雪把下山的路封住了。”
刚刚传送进淘汰赛副本的覃轻巧还没来得及看一下周围的环境,门外就有人焦急的说话。
人物:玉山庄大小姐,玉玲珑,年十七,身患隐疾,到雪山之巅林翠山养病?
视线格虚拟显示屏上只有短短的一行字,标注覃轻巧这次的身份,大小姐就是大小姐,弱不禁风,穿着打扮很符合大小姐的身份,紫色长裙外罩狐皮大氅。
涩!
这次拯救者的世界给自己的人设又是病娇?
检查了一下所有的道具,嗯,和自己想的一样,都无法使用,不过,人设虽然是病娇,但身体没有任何的异常。
淘汰赛副本不光是要生存下去,还要照着人设演戏。
不过,这人设有问题啊,玉玲珑身患隐疾还跑到雪山之巅养病?养哪门子的病?还有,一个大小姐,身边怎么没有随身伺候的丫鬟?
虽然自己身边随时跟着一个不知道是npc还是敌人的人,会给自己带来很多麻烦,但,一个没有丫鬟的大小姐,是很引人注意的。
“玉小姐,玉小姐。”门外有人敲门。
覃轻巧打开房门,门外站着一位穿着粗布衣服,腰上围着围裙的的中年妇女,身材壮硕,一看就是干活儿的一把好手。
人物:莫婶,雪山之巅厨娘。
“莫婶,出什么事了?”
“玉小姐,下山的路被封了,春花和秋月可能一时半会的上不来,玉小姐不要急,大雪封山运气不好的话每年都有,庄主一定会想办法打通上山的路的,还有,二老爷让大家中午到大厅一起用饭。”
“知道了,谢谢你啊莫婶。”
“哎,玉小姐你快进屋歇着去吧,我还要去通知其他人。”莫婶
二老爷?
雪山之巅的人还真不少,春花和秋月应该就是玉玲珑的贴身丫鬟了,加上莫婶和未见面的二老爷,一共就出现了五个人。
刚才打开房门的时候,覃轻巧看到这座院子面积不小,只是不知道这里到底住了多少人。
在房里四处搜索了一番,除了找到衣服首饰和几包话梅干,玉玲珑身边连个防身的东西都没有。
覃轻巧巴拉了包裹里的几样首饰,防身的武器没有,用金钗刺击倒还没有问题。
中午十分。
毫无缚鸡之力的覃轻巧来到大厅,大厅里造就备好了酒菜,二老爷看到玉玲珑来了,非常热情的迎了上来,二老爷旁边还有另外一名年轻人。
人物:金安达,金银山庄庄主之弟。
人物:金益丰,金安达之子。
覃轻巧和金安达寒暄了两句,刚一入座,门口同时进来三个人,领头的一位虽然穿着看似普通,绝对是那种低调奢华的人,另外一位是手里拿着折扇的白衣公子哥,最后一位是穿着崭新的新衣服,姿容中上,头上戴着珠钗,打扮花枝招展的年轻女子。
大雪封山,手拿折扇,古人都是这样装逼的?
还有最后这位衣着光鲜的女子,这都大雪封山了,还打扮成这样撩汉啊?
“龙公子,白公子,柳小姐,快上座。”金安达笑着开口。
人物:龙渊,其他,不详
人物:白霄,其他,不详
人物,柳云,其他,不详
白霄打开手里的折扇一屁股坐到覃轻巧左侧的位置,龙渊坐在白霄的旁边,金家父子坐到龙渊和白霄的对面。
“大雪封山,难怪,昨夜刮了一晚上的大风,半夜屋里冷的要命。”
“冷的要命你还拿扇子扇风?有病!”柳云的话刚落,硬是拿了根凳子挤在龙渊和白霄的中间。
白霄颇有不满,“江湖侠女,都像姑娘这般蛮不讲理?成和体统?”
“我今年都十九了,是时候把自己嫁出去了,我看龙公子就很好,我决定就是他了。”柳云眉毛一竖,对着龙渊认真的开口,“龙公子,你就娶了我吧!”
“龙兄,要不你就娶了她吧,上山的时候柳小姐衣服收拾了两大包裹,还全是柳小姐自己扛上山的,听说里面全部都是意乱坊才制成的新衣裳。”白霄用扇子掩着嘴,遮住笑意。
桌子上的其他人,只能一脸尴尬的听着。
“柳小姐,白霄也不错,白家和柳家世代关系不错,为何柳姑娘追着龙某人不放。”龙渊淡淡的开口。
“龙兄,柳小姐是卯足了劲梳妆打扮都是为了你,小弟我实在是无福消受。”
覃轻巧感觉头上有一群乌鸦飞过,柳云为了把自己嫁出去,亲自扛两个包裹上山,体力充沛不惧人言可畏。
而那柳云丝毫也不在意龙渊冷淡的态度,拿起筷子给龙渊碗里夹菜。
愣了半天的金家父子回神过来,招呼众人吃菜,“既然大家都困在这里,难得有这个机会同在一个屋檐下,心平气和是最好的,来来来,大家同饮一杯。”
金益丰为覃轻巧盛了一碗羊肉汤放到覃轻巧面前,“玉小姐,知道你身体不好,喝碗羊肉汤,暖暖身体。”
金益丰说这话的时候,柳云正好给自己夹了一块猪蹄,立马引来白霄的嘲讽,“柳小姐,你若过分贪恋口腹之欲,身姿可就不轻灵了。”
“那要像玉小姐那样的杨柳弱姿,龙渊就喜欢了吗?”柳云看着覃轻巧面露不善。
我去!覃轻巧刚好喝了一口羊肉汤,被柳云的话差点呛着,白霄这是几个意思,轻飘飘的把仇恨转到她的身上。
“二老爷,西边住着的那位呢?怎么没来?”龙渊开口问。
“西边那位我哪敢去打扰,自打他住到这里,每天除了玉婶去送饭,没人到西边。”金安达回答道。
金益丰等金安达说完继续道,“我倒是巴不得不见,拿钱办事的杀手,想想都可怕,只盼路通了,大家一别两宽,从此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