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酒馆里,阿蒙看着曹蔓精神头越来越不济,问她,“蔓,要不要回去?”
“嗯。”由于之前各自留了信用卡信息,所以只需签单就可以离开了。阿蒙告罪一下,带曹蔓先行离开,等他们起身,魏成才发现,想跟他们一起回去,被阿蒙和阿蒙的朋友拦住了,他刚好一个话题正聊得起劲,就趁机留下了。
阿蒙扶着曹蔓走出了酒吧。
出了酒吧的阿蒙问曹蔓:“蔓蔓,你怎么样?”曹蔓根本没注意到阿蒙有的时候叫她蔓,有时候叫她蔓蔓。
“可能时间晚了,有点累,今晚没喝多少啊,竟然有点犯晕。”本来阿蒙只扶着她的一个胳膊,正说着,曹蔓一个趔趄,阿蒙赶忙拦腰扶着。
“我不会喝醉了吧?”
“可能是今天坐过山车多了,有时候不习惯,坐了过山车,晚上躺床上还会觉得像坐过山车一样左右晃悠的。”
“是吗?”自己坐了过山车还没躺下来过,曹蔓对这个说法有点将信将疑。
等进了曹蔓的房间,她躺在了床上,真的有点头晕目眩,她赶紧坐起来,阿蒙很紧张,“怎么了?”
“我躺下来真的感觉到头晕。”
“我给你弄点儿喝的。”
“喝水,茶,还是咖啡?”昨天晚上阿蒙帮忙烧的咖啡她也没喝。
“喝水吧。”
“我给你拿。”阿蒙去桌子上拿了瓶水,顺手打开瓶盖,准备回身递给曹蔓。
曹蔓很不好意思,想着昨天是阿蒙带她回来,今天又麻烦人家,这会儿又给她递水,想着自己进门就躺床上,好像很不【淑】女,亏得阿蒙是同【性】恋,否则自己这举动,天哪,想想都不好意思,真想钻到地缝里去!
她赶紧起身,想离【开】床,走到座位上去,谁知猛一起身头晕目眩,阿蒙正右手拿着水瓶递过来,眼看曹蔓好像要晕倒,赶紧上前一步,用左手拦住她的【腰】,左手出击好像不太习惯,阿蒙的右手忍不住也跟着上来,刚打开盖子的瓶子里的水就像天女散花般洒到曹蔓【月匈】前,弄得阿蒙更手忙脚乱,一边说着对不起,一边胡乱把只剩半瓶水的水瓶往身后一推,放到桌子上,然后上身一弯左手顺势把曹蔓放倒在【床】上,右手上前来来回擦拭曹蔓【月匈】前的水渍。
他碰到曹蔓胸前的山丘上,身体像施了定身法一样一下子动弹不得,一股【血】气上头,阿蒙立马面红【耳】赤,亏得曹蔓正闭着眼睛忍受着这一阵的头晕【目】眩,没看到他的窘迫。
阿蒙的左胳膊被曹蔓压在身下,就这样定在曹蔓身前,而他体内的血气乱转,更有一股向小【腹】冲去,小阿蒙已经长【身】而起。
阿蒙看着近在眼前的曹蔓,让他忍不住想【口勿】下去,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迫使自己扭过头去,不敢盯着曹蔓看。
他有一刹那的后悔,如果让曹蔓再多喝点,是不是今晚他至少可以偷偷摸摸【口勿】一下?我给她喝什么浓茶啊,好像还有解酒作用!
阿蒙不知道的是,被他揽在怀里突然又被放倒在床上的曹蔓心中也是一阵悸动,她心口一阵紧缩激荡,同时一股热流传遍全身,这种感觉从来没有体验过,她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阿蒙是有伴【侣】的,自己是对阿蒙印象好,对他不设防,对他有所心动,可是也没想过要勾【引】他,她头犯晕,脑袋也不转圈了。
她不敢动,不敢睁眼,除了【装】死,实在是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样的反应!
过了一会儿,阿蒙略带沙哑的声音在曹蔓耳边响起,“蔓蔓,你没事吧?”
随着这几个字的问话传过来的,还有阿蒙那口热气,钻入耳朵中,散进四【肢】百【骸】,把曹蔓整个人都熏得更热更晕了,过了几秒,曹蔓才小声回答,“我,我没事儿。”
“以后你还是别喝酒了。”
“嗯。”
阿蒙不离开,曹蔓不知道如何是好。俩人一时沉默。又过了一会儿,“蔓蔓,这会儿好受了些吧?还晕吗?”
“不晕了。”
“那我把胳膊拉出来。”阿蒙把自己的胳膊慢慢从曹蔓身后拉出,曹蔓更不好意思,天哪,难道阿蒙不动是因为自己压着人家的胳膊了?她的脸腾就更红了。
阿蒙看着眼前曹蔓的脸一下子红润起来,他真的想【口勿】上去,而且身体比脑袋反应更快,他的左胳膊又放了下去,右手也上前按在【床】上,刚好捉住了曹蔓的胳膊,身体也跟着下倾,在【口勿】上曹蔓嘴唇的前一刻,他的大脑终于控制住了身体,赶紧抬头,艰难地撑起上半身,“我……胳膊有点麻了。”
他再次努力把胳膊拉出来,离开【床】铺,面对桌子,紧紧地闭着眼睛试图安抚自己的【身】体。等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拿起桌子上的半瓶水,转回身,把曹蔓扶起来,“来,先喝点水。”
刚才曹蔓感觉到全身犹如兜头一盆水淋过的【颤】【栗】后,正不知如何反应呢,就感觉已经要远离的阿蒙突然又靠近,那心脏突然就停顿了一拍,心中有一个期望想让阿蒙更靠近一些,又为自己这种想法感到羞【耳止】。
她闭着眼睛不敢睁开,可那种奇妙的感觉还是离【体】而去。
阿蒙温热的手掌和手臂在她后背一用力,她跟着坐了起来,这才睁开眼,看着有点窘【迫】的阿蒙正举着半瓶水。
她还纳闷为何是半瓶水,脖【颈】里一股细【流】顺着【月匈】前沟【壑】流下去,她低头一看,衣襟已经【湿】了一大片,奥兰朵这边气候温暖,她只是穿了一件短袖上衣,晚间出门的外套已经被她随手扔在门口的座椅上了,现在衣服一【湿】,紧紧地贴着内衣,刚才不止如何还开了一个扣子,隐隐地露出【月匈】【罩】的花边来,想着在阿蒙面前这么春【光】【乍】现,脸更加热了几度,双手拢在【月匈】前,没好意思去接那瓶水。
阿蒙看她不接,双手护在【月匈】前,想起自己刚才洒的水来,赶紧把水瓶放回桌子上,起身去了卫生间,拿了一条毛巾递过去,“对不起,刚才你一晕,我一着急,就把水洒你身上了。”
曹蔓快速地接过毛巾,放在【月匈】前,“谢谢你,要不然我肯定摔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