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上咨询一番,苏教授和穆林商量过后,大家一致决定还是带保健品、化妆品,什么名牌护肤霜、维生素、西洋参之类的。质量有保障、价格又合适。
年老的送保健品,小年轻送化妆品,中年人大多有孩子,送个小孩玩具。
忙到10号晚上,终于该买的都买了,不买也来不及了,毕竟第二天一大早就要去飞机场了。安吉利斯到燕京的飞机下午起飞,可是从弗兰斯飞安吉利斯的航班却是早上的。几个人忙忙碌碌地打包称重。还好离规定的行李重量还差着半斤呢。
一夜无话,第二天五点钟大家就早早起来吃了简单的早饭,奶奶捏了捏微微的小手跟她道别,袁媛把俩人送到楼下,在晨曦中相互再说几句好好照顾自己多保重身体一路顺风之类的祝福,穆林就带着妈妈绝尘而去。
袁媛回到卧室,看着熟睡的微微,一身的紧张情绪倒是松懈了下去,倒到床上接着睡。
……
穆林帮着妈妈办完登机手续,看妈妈顺利过了安检门就回家了。
八点左右回到屋看见袁媛还在睡,小微微醒着,正在津津有味地啃着自己的小胖手。
穆林把袁媛叫醒,“媛媛,起来喂一下微微,我就可以把她送过去了。你喂完她再睡。”
袁媛眯眯瞪瞪把微微抱起来,掀起衣服,解开哺**乳用的胸**罩的扣子,拿走已经湿漉漉的垫子,喂起孩子来。
按理说睡觉是不能穿胸**罩的,可是她现在不能不穿,****本来就大了至少两号,现在还得天天垫着两层奶垫,个头更大。
奶垫不垫不行,这几天微微不在身边,她一点儿都听不得孩子的声音,尤其是哭声。
有一天跟苏教授逛商店的时候,听到了孩子的声音,她都能感觉到奶水像关不住的水龙头一样唰唰地往外流,一会儿就把奶垫子湿透了,害得她现在大热天的不能穿浅色的衣服,不仅颜色要暗沉,还得带些条纹花纹之类的,这样胸前湿一大片也不怎么能看得出来。
其实她没意识到还有更让人尴尬的一件事,那就是走到哪里身上都有一股浓烈的奶腥气。
前几天她被微微那没牙的牙龈咬了一口,左边的乳**腺就给堵上了,痛得在床上直打滚,不得不去看家庭医生,大夫要她脱了胸罩检查,还要伸手摸一摸看看结块的严重性,谁知手指头刚碰上她的皮肤,那奶水就滋地一下飙出去,吓得大夫赶紧躲闪,还是被滋了一身。
袁媛觉得自己当时那个尴尬,估计脸都变成一块红布了。
大夫只好打趣她以解尴尬,“看来孩子有足够的储备粮啊,不怕饿着了。”
确实,微微口粮充足,睡得好,个头和重量每天都在变化,最近微微去了托儿所,半天不在家,她不得不买了十来个奶瓶来冷藏她的奶水。
在微微去托儿所的时候,拿上两三瓶,放到托儿所的冰箱里,用的时候,放到专门的热奶器里加热。
孩子虽然送到了托儿所,还算是母乳喂养。
儿科大夫交待她,一定要定时挤奶,保障****受到规律的刺激,这样才能保证产奶能力不会慢慢消退。
穆林也觉得这样挺好,尤其是他在商店里看了奶粉的价格以后,妈妈吃好用不了多少钱,直接买奶粉给孩子喝的钱,让两个媛媛吃好喝好都足够!
袁媛迷迷糊糊喂完孩子,自己去了趟厕所,回来给小微微也换换尿布,孩子的消化系统就是一个计算机的先进先出栈,这边进,那边就得出点腾地方。
果然一大包热乎乎的。
换完尿布,随手扔进旁边的diaper genie,顺手拧了一圈。
这个东西是曹蔓送的,专门放脏尿布用的。
他们住在顶楼,不可能换一次尿布就跑楼下扔一次垃圾,尿布放屋里那个味道就别提了,有一天尿布忘了收起来,放在那里一晚上,第二天窗户打开了一整天,还觉得屋里一股骚臭味,还好是夏天,晚上不关窗户也不冷。
不过苏教授觉得他们太矫情,坐月子哪能开窗户呢,产妇以后会得头疼病的,闻一闻尿布味而已,这还不用洗尿布呢,跟穆林小时候的条件比起来,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苏教授想起洗尿布的问题,暗自庆幸,亏得他们用的是纸尿布,否则,这重任都得落在她身上吧?更加觉得,纸尿布是个好东西,那点儿味道不算啥,更别说有那个diaper genie。
diaper genie更是个好东西,其设计理念很简单,就是长长的塑料袋加个可以扭动的口,每次放进去一个脏尿布,把盖子转几圈,里面的塑料袋也跟着转几圈,也就封住了怪味,一桶能装个二三十个脏尿布。不过他们还是每天晚上把用掉的塑料袋子剪下来扔一次,室内就几乎没有小孩子的屎尿味了。
这个东西好几十块钱一个,当时没列在礼物清单里,他们觉得可有可无的,貌似是个奢饰品。
曹蔓去买礼物的时候,咨询了一下店员,在玩具和diaper genie间选择了这个,刚生下来的小孩子玩什么玩具?至少要到半岁之后才真的会玩,到时候再买再送就是。
没想到这个东西成了袁媛的最爱,她可是要整天呆在屋里的,清新的室内空气很重要,不像穆林和苏教授,一个上班走了,一个可以到附近公园去散步,都可以呼吸室外的空气。
穆林拿起袁媛收拾好的一包的换洗衣物和尿布、带上奶瓶,把换完尿布、穿好衣服的孩子放进安全椅篮子里,交待袁媛一声就挎着小微微下楼去了。
袁媛接着躺回去补觉。晚上没睡好,今早又起得太早,困啊!
九点多,家里的电话突然响了。
一般情况下都是推销广告,袁媛懒得接,谁知电话那头的人契而不舍,又打了过来。响了两次后,袁媛不情愿地睁开眼,从床头柜上拿过电话扫了一眼来电显示,赶紧按了接听键,“林,什么事?困死我了,能不能让我多睡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