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何时偷你东西了?”纪晓芸做事向来光明正大,绝不允许别人污蔑她。
五年前的一切,被污蔑。
因此,她特别在意自己的声誉。
“你偷了我的种,不算吗?”低沉而又没温度的声音如地狱里的一块寒冰,让人不寒而栗。
“懒得理你,头发已经拿到,我亲自找人做,否则我绝不相信儿子是你的。”不与他多说废话。
再说,她纪晓芸口才好,在这个男人面前,永远都是弱小的那方。
“你尽管去做,我会让你死心。”风离痕也不吝啬,拔几根头发放到她的手中,“记得结果出来的时候,告诉我一声。”
“我会的,到时候确定不是你的儿子,请你放我离开。”
纪晓芸说完,不给男人说话的机会,逃一样的往门口跑去。
这一刻,对于纪晓芸来说,是她这一生当中,最快的速度。
风离痕看着逃一样跑掉的女人,好看的嘴角,笑容越发的明显。
这个女人,他要定了!
拿到头发跑下楼的纪晓芸总算是松了一口气,缓了一会的神,回自己房间拿出早早就已经准备好的小袋子,将头发装了起来。
过了好一会,风离痕下楼。
纪晓芸的脸还是烫的,她一时之间竟不知道怎么去面对这个男人。
如果早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情,说什么,都要找一个他不在的时间才对。
不过,现在这样也挺好,至少她已经拿到想要的东西,以后就不用偷偷摸摸,只要等鉴定出来,证明她是对的,到时候她就可以完完全全的解脱了,不用再面对这么个恶魔。
这个男人,就是一个卑鄙下流无耻的奸诈之徒,而且还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暴露狂,他怎么那么淡定的不着寸履站在她的面前。
难道,就一点羞耻心都没有吗?
不过,不得不说,他的身材好到几乎让女人都嫉妒。
风离痕已经换了衣服,还是一身黑,除了款式不一样之外,纪晓芸从未见过他穿别的颜色的衣服。
只要看他那好看的身影,便能感受得出来,他高高在上的气势,透着冰冷禁yu的气质。
此刻的他,没了先前那般严谨,反而多了一份说不清的情愫。
“怎么?还想看我的luo体?如果想看,今晚到我房里,我让你看个够。”风离痕走到她的面前,看她发呆发,发出好听的音符。
纪晓芸本身就想找个洞钻进去,他竟然又说。
脸上的羞红已经散去,有的只是愤怒,“暴露狂,看你,脏了我的眼。”
风离痕不怒,好看的脸蛋上露出少有的调笑,“既然如此,那刚才又是谁骂我暴露狂的?难不成,你没见过不成?”
纪晓芸一听,脸一红,自然不能让他瞧不起,立马怂了回去,“呵哥,姐姐我都是孩子他.妈了,怎么可能会没见过?”
风离痕听到她的回答,饶有兴趣的看着她,勾唇挑眉调笑,“既然看过,刚才还骂我作甚?难不成是因为太大了,把你吓到?”
他发现,只要跟这个小女人单独呆在一起,他便忍不住想逗她。看着她被自己气得无话可说,抓狂的样子,他的心情无比的好。
纪晓芸一脸震惊的看着他。
这男人,脸皮怎么那么厚。说出这种话,脸上的表情一点变化都没有?
纪晓芸觉得,她哪怕再强大,在这个男人的面前,永远都不可能强大起来。
不行,如果一直这样下去,她真的会被他给吃得死死的。
她突然抬眸,认真的看着他。
风离痕见她突然间看自己,他沉默不语,挺胸任由他。
纪晓芸的目光,先是落到他的脸上,再慢慢的往下看,他已经换上衣服,根本看不到任何的东西。
她撇嘴,淡定自若,“呵呵,你还蛮自信的嘛?像你这种尺寸,我在国外要是见过一大把,在我面前,你只不过是只小蚯蚓罢了。”
纪晓芸的心跳异常,长这么大以来,这是她第一次说出如此让人脸红心跳的话。当然,话既然已经说出来,她只能强装淡定,不让他看出她心里的波动。
哼,这家伙不是一脸自信的模样吗?她就不如他的意。
说完,心中暗自高兴。盯着眼前的男人看,等着他脸上那气急败坏的神色。
然而,纪晓芸错了。
风离痕的脸色,的确是变了。但是,这种变化太过于恐惧。一双眼眸,生出一抹狠戾,下一刻就好像要将她生吞活剥了,吓得她连连后退。
纪晓芸看着他的变化,被他给吓得不轻,立马闭了嘴,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风离痕伸出手,修长的手指,准备无误的从她的长发间穿过,用力一扯,让她的目光直视着他。
阴狠且带着杀气的嗓音,如地狱里蹦出的撒旦般,“你再说一遍?”
他的唇一张一合,手掐住她的脖子,很用力,疼得她脸色发白。
此刻的他,可怕到人神共愤的地步。
她只不过,说他的小,如蚯蚓般大小,有必要这么生气?看来,这男人还是有些虚荣心的。
又或者,他是在害怕她会说出去,丢了他的面子,才会这般生气吧?
“我,我不敢了。”纪晓芸小声的开口。
疼得她都快要掉眼泪。
这个男人,莫名奇妙的让她住到这里来,又莫名奇妙的生气。他的脾气太古怪,看来得快点离开这里,否则哪她的小心脏都会被吓出问题。
“有种,再给我说一遍?”
风离痕的嗓音如恶魔般的在她的耳边响起。
“疼,放,放开我,我不敢了。”
纪晓芸感觉自己的脖子都快要被他给掐断了,再不放手,恐怕她的小命不保。
听到纪晓芸的话,风离痕像是根本就听不到般,锐利如尖刀的眼眸,只剩下杀气,“再给我说一遍!”
此刻的他,气到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
在纪晓芸看来,他比冷面阎王还要可怕。甚至可以说是死神的代表,没有一丝对女人该有的怜悯之心。
“我,我不敢。”纪晓芸的声音已经小到如蚂蚁般。
认识他这么久以来,这是她第一次害怕到快要死掉。也是这个男人,第一次用如此可怕的口吻跟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