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很好听,带着一丝的担心。
这个声音,符芷芊怎么会不记得呢?
抬起头,当她看到这个面孔的时候,她的心还是抽了下,随即露出惨淡的笑容,“安莫辰,你怎么会在这里?”
“是来看我笑话的吗?”
说话间,她的手往他的身上搭去,安莫辰躲了过去,“符芷芊,你喝多了,我让夜天来接你。”
“不要!”
符芷芊拒绝。
虽说她喝了很多的酒,但是她的头脑是清醒的。
“刚才那个人是谁?你怎么会跟他在一起?而且还喝那么多的酒?你知不知道,这样会很危险?”
一想到她是南夜天合法的妻子,就想骂醒她。
知道她和南夜天结婚她的心里不高兴,但也没有必要这样对自己吧。
“安莫辰,这是我的事情,与你何干?你又是我的谁啊?我的事情,你管那么多干嘛?”
符芷芊的声音变得有些抖,说这些话的时候,她隐约感觉得出来,自己很不开心。
再次见到安莫辰,他比以前更帅了很多,而且更加的有男人味。
这样一个完美的男人,她错过了,这辈子真的再也不可能再跟他在一起了。
她也结婚了,和一个自己不爱的男人结婚了。
想想,真的觉得太好笑。
安莫辰气结,特么的想一拳过去,把她打醒。
要不是因为他们认识,他才懒得管那么多。
拿起手机给南夜天打了个电话,结果,没人接。
没有办法,他只好让司机帮着他一起把人扶上车,亲自把符芷芊送回到别墅。
只有这样,才能确保她的安全。
他和司机刚扶起符芷芊,那个去拦车的男人回来了,以为是符芷芊被人捡尸了,赶紧上前,一拳过去。
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拳打得,安莫辰险些摔倒在地,好看的眉头紧皱了起来,带着一粥不悦。
凌厉的目光扫向男人,带着杀气,“你是谁?”
“你又是谁?你想把我朋友带到哪里去?”
男人的脸色看起来十分的难看。
就好像安莫辰真的是一个坏蛋似的。
“我是她哥。”
安莫辰没好气的说了句,继续把人往车里塞。
男人明显的不信,再是一拳过去,“她父母亲只生了她一个女儿,哪来的哥哥。你再不放了她,信不信我报警了。”
这是一辆豪车,他是知道的。这种人自是得罪不起,但也不能让安莫辰把人带走。
男人的举动,引得安莫辰一阵的不悦,把人交给司机,扫向男人,一字一句的说道,“我是她老公的哥哥,我叫安莫辰。若是没有听过的名字,你大可以报警。”
“我倒是想问问你,你跟一个有夫之妇呆在一起干什么?你又是她的什么人?你是不是想对她做什么事情?”
安莫辰看到这个人,觉得相当的不爽。
“还有,若不是我今晚刚好路过这里,你是不是要把她带到宾馆去了?”
这个时候,安莫辰已经不想跟他说太多的话。
“你,你是安莫辰?”
男人听他这么一说,仔细的看了一会安莫辰,还真的是这样。
她想要说的话咽了回去,他轻声的说,“我是她的朋友,她喝多了,我只是想送她回去而已。”
“既然你是她老公的哥哥,那你送她回去也一样。”
说完,男人转身。
脸上带着落寞的表情,很是失望的离开。
安莫辰并不想多事,让司机开着车去了南夜天的新家。
送达后,让佣人把人扶上去。
而南夜天呢,听佣人说他不在别墅里,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安莫辰轻摇头,只是吩咐佣人给符芷芊收拾一下,便离开了。
喻暖秋还在等着他回去的。
以前的时候,他答应过喻暖秋,一到下班就回去陪她和孩子。今天是有一个急救手术,便晚了。
好在,是晚了。
不然的话,符芷芊就出事了。
南夜天这小子,怎么就这么不考入。
其实,有些天他有想过,若是他们两个在一起,有了感情,也是一段不错的姻缘。
符芷芊是一个不错的女孩子,不管是为人处理,还是工作方面,都非常的优秀。
轻摇头上车离开。
符芷芊被佣人扶着回了房间,给她放了热水洗澡。被人这样伺候着,她很不习惯,干脆让他们出去。
还吩咐她们把灯光掉,这灯光照得特别的刺眼。
洗着热水澡,一股热气缭绕在她的周身,小脸烫得红扑扑的。
洗了半个小时,水慢慢的变冷,她才依依不舍的起来,酒也醒了不少。
现在想想,刚才好像是看到安莫辰了?还有一个男的,他们像是吵起来了。
只是,一时半会,她想不起来,那个男人是谁。
不管了,反正都已经醒了大半,只是觉得脑袋有些疼。
洗好澡,她想着南夜天应该不会回来,便只是围了一条浴巾开门出去。
她一边擦头发,一边准备开灯。
洗过澡的符芷芊,纯素颜,肌肤如雪,娇体带着一种沐浴过后的清香,真的是如出水芙蓉一般,美如天仙。
正准备开灯,突然间,一道人影,直接将她压倒。
这个人,应该很高,压着她都重死了。她挣扎的想要起来却发现根本就没有办法移动办分。
一股难闻的酒味袭在她的鼻腔里,难闻的想吐。
不用想,符芷芊已经知道这个人是谁。
除了南夜以外,哪里还有其他的人?再说,这是他的房间,自然不可能有别的男人进来。
该死的!
他怎么回来了?
还好死不死的,在这个时候把她压倒。
如果一个不小心,她真的会春.光外泄的。
“快起来,听到没有?”
符芷芊推着他。
他的声音酒味太重了,而且被他这样重重的压着,推也推不开。
“谁?”
“我是你娘,还谁?快给我起来,听到没有?”
符芷芊怎么都没有想到,南夜天会好巧不巧的这个时候回来,不过想开个灯而已,就被压倒了。
结果,灯没有开,漆黑一看,伸手不见五指。
“谁?你再说一遍?”
南夜天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模糊。
“南夜天,你丫的,快松开我听到没有?”(未完待续)